苏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你看，”贺凡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这些，就是你爱她的方式。你爱的，是她的味道，是她的声音，是她给你的，那些最温暖的记忆。”
“这首歌，不是让你去歌颂一座纪念碑。是让你去拥抱你的母亲。”
“所以，忘掉技巧，忘掉发声位置。就用你此刻，想起家乡小面时，那种最温暖、最满足的心情，去唱。可以吗？”
苏云呆呆地看着贺凡，感觉自己的心灵，像是被彻底洗涤了一遍。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当她再次开口时，歌声，完全变了。
那声音里，依然纯净，但多了一份令人心醉的，温暖的“烟火气”。
那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赞歌，而是女儿对母亲，最深情的，最真挚的告白。
控制室里，张谋和李援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掩饰的激动。
成了。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感觉。
录制顺利完成后，张谋单独留下了贺凡。
他带着贺凡，登上了央视大楼的顶层天台。
从这里，可以远眺到灯火辉煌的长安街，和远处那庄严的天安门城楼。
“贺凡。”张谋看着远方，感慨道，“我拍了一辈子电影，总想用镜头，去展现我们华夏的美。但我拍了一辈子，可能都抵不过你这一首歌。”
他转过头，看着贺凡，眼神郑重。
“国庆那天晚上，晚会直播时，我会给你一个惊喜。一个，属于你和这个国家之间的，小小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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