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鹤顾不上斗嘴,急忙追问。
“怎么不是?”
“跟着祖师爷这些日子,我的武功突飞猛进,才知南海派武学何等精妙。”
“如今三十招内必取你性命!”
“连二娘的功夫也远不如我了。”
“能传授正宗南海派武学,不是祖师是什么?”
当!
段延庆猛然以铁杖撑地,另一根铁杖疾速刺出,三道一阳指力破空而至!
秦玄指尖轻弹,段正淳的三招攻势尽数被化解。
“三品一阳指,用铁杖施展,威力已逊三分,灵动更是全失。”
“空有其形,未得其髓。”
段延庆试探一击,不料秦玄实力远超预料!更令他心惊的是,对方竟一眼看破他武功缺陷——南海派祖师,怎会通晓大理段氏秘技?
“你……莫非是近来名震江湖的奇人,‘次元过客’秦玄?”云中鹤忽然开口,满脸惊诧。
秦玄微微颔首。云中鹤瞳孔骤缩,竟真被这传闻中的神秘人物盯上。
被他盯上,绝非好事。
“试探已毕,该做决定了。”秦玄淡淡道。
段延庆沉默片刻,嘶哑道:“先医好我的喉咙。”
“能治便应你,治不好,你也无须多言。”
恶人的准则,向来利益为先。
“此刻便可医治。”秦玄袖中蚕丝微闪,“但若愈后反悔——”
“赫连将军与众人在此作证。敢有异动,立杀无赦。”
段延庆重重顿首。这笔买卖,横竖不亏!
云中鹤?此等淫贼,也配苟活?
蚕丝如电飞射。当年段延庆喉间刀创,堪称金书至秽之伤——断喉接续,功能重塑而已。
段延庆只觉得颈间一阵清凉舒爽,麻木感逐渐消退。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脖子,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赫连铁树屏住呼吸,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这简直是神迹!
转瞬间,段延庆的脖颈恢复如初,光滑平整,仿佛从未受过伤。
他自己伸手触摸,确认伤口已然痊愈。这份沉疴二十余载的旧伤,竟真被治愈了!
“我……我好了……真的好了……”
嗓音沙哑僵硬,仍带着腹语的习惯,毕竟太久未曾开口。
“——!”叶二娘冷不丁尖叫一声,原本疯癫的她被段延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更加狂乱。
“别急,你几十年没说话,恢复需要时间。”
“既然我兑现承诺,现在轮到你了。”
段延庆郑重点头,对方手段通天,自己自然不能食言。
“秦宫主请直言,段某既已应允,绝不反悔!”
尽管能发声,但他脱口而出仍是腹语,习惯难改。
“我要你参加一场比武大会。”
“正赛十六人,皆武林绝顶高手;副赛二十人,俱是一流强者。”
“你,就是我邀请的第二位副赛选手。”
“第一位是岳老三,而你俩将在擂台上交手。”
“听懂了吗?”
赫连铁树听得脊背发凉——连段延庆都只能列席副赛?那正赛之人,该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让我……对阵老三?”
“老三实力尚可,却非我敌手。”
秦玄指向岳老三:“去向段延庆说明,你为何能与他匹敌。”
“遵命,祖师爷。”
“老大,昔日我岳老三确实不及你。”
“不仅不及你,你我差距可谓天壤之别。”
“幸得遇见我海南派祖师,正是眼前这位高人。”
“祖师向我展示了南海派失传绝学,并我的根底与武学特点加以改良。”
“传我一套真正的鳄嘴剪法。”
“待我练成此功,再与老大交手,胜负尚未可知。”
“目前仅掌握三成,勉强能与老大一战。”
“但待到正式比试之日,我必将其练至五成,届时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岳老三的祖师!
先前他被大理段世子所骗,拜其为师。
不料短短时日,竟又多了位祖师!
这认祖归宗的本事,倒是一流!
“哈哈哈,老三你可真行。”
“旁人教你两招,你便认作祖师。若我拜秦宫主为师,你岂不是要喊我爹?”
“照你这般拜师,辈分怕是还要再降!”
无论何时何地,云中鹤这类货色皆令人不齿。
** 熏心,专行采花之事。
古时女子视名节重于性命,此等行径无异于夺人性命!
即便女子含恨而终,亦难逃孤魂野鬼之命。
故在秦玄眼中,云中鹤这等败类,合该灰飞烟灭!
“莫要妄想,我最恶你这般色中饿鬼。”
“何况你兼行采花勾当,更令人不齿。”
“此等腌臜之辈,挫骨扬灰已是仁慈,如今罪上加罪,死不足惜。”
“但你不必担忧,我不会取你性命,真叫人作呕!
“岳老三听着,待你与段延庆较量过后,便将云中鹤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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