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布条裹住手，小心翼翼捏起碎片，系统界面终于有了反应：
【检测到‘污秽武器·改良型’】
【初步分析中……】
“这东西能自己修复？”他喃喃。
八重神子凑近看了一眼，笑容淡了几分：“上次的只是傀儡动力源，这次……像是把深渊生物的组织融合进去了。”
裟罗皱眉：“你是说，他们在拿活体做实验？”
“不然呢？”八重神子耸肩，“深渊最喜欢搞这种恶心的小把戏。”
神风盯着那片蠕动的紫雾，忽然觉得胃里发紧。他想起之前在海底遗迹看到的壁画，那个举着“海只之泪”的狐族少女，眼神纯净，而眼前这些，全是扭曲的复制品。
“他们不是来抢‘海只之泪’的。”他低声说，“他们是来造一个假的。”
八重神子挑眉：“哦？”
“测试反应，收集数据，批量生产核心，布设节点。”神风一条条数，“他们在模拟‘纯净之心’的觉醒条件，想自己启动‘门’。”
silence 裟罗沉默两秒，拔刀出鞘三寸：“那我们就把他们的试验场，变成坟场。”
八重神子笑了：“我喜欢这说法。”
她转身走向巷口，尾巴一甩，把地上残留的紫雾扫进一个小瓷瓶：“带回去研究，说不定能反向追踪。”
神风把断戟残片塞进随身布袋，系统还在转圈加载分析进度。他抬头，发现八重神子正盯着他手里的“海只之玉”。
“怎么？”
“这玉……”她眯眼，“刚才闪了一下，你没看见？”
神风低头，玉面确实有一瞬泛出微光，像是回应什么。
“可能是能量波动。”他说。
“不一定。”八重神子靠近一步，声音压低，“我刚才施术时，它和我的雷符有过一次同频。”
裟罗也看了过来：“你是说，它在接收信号？”
“或者……在发送。”八重神子指尖轻点玉面，“有人在用它当信标。”
神风心头一震。
远处钟楼又响了一声，比刚才更沉，像是某种机械启动的信号。
他握紧玉，感觉到一股新的震动，不是来自外界，而是从玉内部传出，规律得像心跳。
八重神子忽然拽他后退一步：“别动。”
她抽出一张符咒，贴在玉表面。
符纸燃起蓝火，火光映出玉内一道细如发丝的裂痕，正缓缓 pulsing，释放出极淡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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