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通知。”林晚说，声音平稳，“但在那之前，请记住——我们不是来‘适应’你们的标准，而是来建立新的对话方式。”
山本没回应。他转身离开，背影依旧挺直，但脚步明显慢了几分。
后台恢复流动。工作人员开始低声交谈，有人偷看她们的文档，有人对着星瑶的派蒙玩偶拍照。林晚牵起两个女儿的手，往休息区走去。
“妈妈，我刚才说的日语对吗？”星瑶小声问，“我把‘桥梁’说成‘桥桥’了……”
“够用了。”林晚揉她脑袋，“有时候，真诚比语法重要。”
晨曦忽然抬头：“系统刚发来新提示——‘非语言传播效率评估启动’。”
林晚一怔。随即明白：星瑶的童言，竟被系统判定为有效文化传播行为。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耳麦又响了。
是苏然的消息，仅一行字：
“山本申请延长审核时间，建议准备B方案。”
林晚盯着那行字，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涂鸦。她知道，这场交锋远未结束。但她也知道，她们已经撕开了一道口子。
星瑶忽然仰头：“妈妈，如果他们还不让演，我们就直接上台讲故事吧！我可以扮演‘会飞的说明书’！”
“那你得先学会悬浮技能。”晨曦推了推眼镜，“目前重力常数不允许。”
“但我有萌混过关啊！”星瑶振振有词，“这可是SSR级被动技！”
林晚笑了。她蹲下来，把两个孩子搂进怀里。三个人的头靠在一起，像极了游戏里组队时的角色站位。
“听着。”她说，“不管他们怎么改规则，只要我们还在舞台上，故事就是我们的。”
她站起身，拿起平板，调出“提瓦特历史投影”功能。
光斑在指尖汇聚，隐约浮现出钟离立于孤城之巅的画面。
远处，展馆大门缓缓开启，人潮声如海浪般涌来。
舞台尚未点亮，但战斗已经打响。
林晚按下激活键，轻声说：
“让我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文化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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