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放心交给我们，我们是专业的
曹小元看着刘飞宇那张写满了“我是天才但我就不干人事”的俊脸，内心天人交战。
用他？这货明显是个搞事BOY，还是个自带剧本的戏精，把他招进来，风云镖局以后估计天天都是《宫心计》加《无间道》的片场。
不用他？看这哥们儿毫无心理负担自爆黑料还理直气壮的样子，绝对是个狠角色。他要是真被赶出去，指不定能编排出什么“风云镖头因爱生恨，求职不成反被辱”的狗血剧情，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而且，他确实有点脑子，虽然用的地方不太对。
“行！”曹小元一咬牙，一拍大腿，做出了一个可能让他未来无数次后悔的决定，“你，我留下了！”
刘飞宇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算你识相”的笑容，刚要开口提条件，曹小元就抬手打断了他。
“但是！”曹小元语气严肃，带着资本家的审视，“留下不代表万事大吉。咱们得约法三章……不，是约法三十章！首先，你那个到处造谣生事的毛病，给我改了！立刻！马上！去把外面那些冒充铁剑门的人撤了，谣言给我平息掉！”
刘飞宇无所谓地耸耸肩：“小事，本来也就是临时找来撑场面的群演，钱给够就行。”
“其次，”曹小元看着他，“你的职位和待遇，需要重新评估。看你这样子也不像能干体力活的，脑子倒是转得快，可惜没用在正道上……”
曹小元摸着下巴，打量着刘飞宇。这形象，这气质，不去做接待简直是暴殄天物！虽然性格恶劣，但那张脸是实打实的生产力啊！
“这样吧，”曹小元做出了安排，“你先从‘前台接待’做起。”
“前台？！”刘飞宇的音调瞬间拔高，脸上的从容裂开了，“你让我这等才华横溢、智计百出之人去做端茶送水、迎来送往的活儿？！”
“不然呢？”曹小元挑眉，“让你当大掌柜，然后明天就把镖局账上的钱全拿去搞什么‘负面营销’或者‘行为艺术’吗？基层做起，了解业务，这是规矩！干得好，以后‘形象宣传’和内部协调的活儿可以交给你，干不好……” 曹小元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扣工资，扫茅厕，二选一。”
刘飞宇气得俊脸发白，但看着曹小元不容置疑的眼神，以及旁边摩拳擦掌、似乎很乐意执行“扫茅厕”惩罚的石大力，他最终还是把抗议咽了回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默认了。
搞定了一个刺头，曹小元把目光转向那三个还在眼巴巴等结果的闲汉甲乙丙。
这三个活宝，能力有限，但胜在消息灵通（主要是八卦），而且看起来忠诚度（对八卦和热闹的忠诚）很高。
“你们三个，”曹小元发话，“以后就是咱们风云镖局的‘传单特派员’，属于编外人员。主要工作就是发传单，贴小广告……呃，是张贴正规招聘和业务宣传告示！负责在青云府各大街小巷，宣传我们风云镖局的正面形象和业务范围！工钱按日结，干得好有奖金！”
闲汉甲乙丙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这活儿他们熟啊！不就是满大街溜达兼散播消息嘛！专业对口！
“曹镖头放心！交给我们哥仨！”
“保证让青云府连耗子洞都知道咱们风云镖局的名号！”
“史官！快记上！公元X年X月X日，风云镖局宣传部门‘三叉戟’正式成立！”
曹小元看着欢天喜地、立刻进入角色的三闲汉，感觉自己的团队正在朝着一个越来越奇怪的方向发展。
接下来是重头戏。曹小元看向一直在一旁嗑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瓜子、看得津津有味的“包打听”大娘。
“大娘，”曹小元换上最诚恳的表情，“我正式聘请您为我们风云镖局的‘首席情报官’，也是编外。主要负责……收集一切对我们镖局发展有利或不利的信息，重点是江湖动向，潜在客户，以及……竞争对手的小动作。” 他斟酌着用词，尽量说得高大上一点。
“首席情报官？”大娘眼睛一亮，把瓜子皮一吐，“这名字听着霸气！比‘包打听’有排面！行，这活儿大娘接了！”
曹小元压低声音，布置了第一个正式任务：“第一个任务，想办法找到当年给林家武馆林老馆主验尸的郎中。我怀疑林老馆主的死因有蹊跷，需要找到他问清楚当时的情况。”
大娘闻言，神色也正经了些，点了点头：“林老馆主的事儿……大娘我也觉得有点怪。行，我留意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不过这事儿过去有段时间了，那郎中还不在青云府都两说，你得有点耐心。”
“我明白，安全第一，您也多小心，打听的时候委婉点，别打草惊蛇。”曹小元叮嘱道。
大娘一拍胸脯，自信满满：“放心！大娘我干这行多少年了，门儿清！！”
曹小元：“那以后大娘你的代号就叫零零七……” 这是他之前就想到的一个，呃，也算是称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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