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渡边雄一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名队员消失。
他知道,林锋的反击,现在才刚刚开始。
就在渡边小队被假象拖得心力交瘁之时,林锋的猎杀陷阱已经悄然启动。
在渡边撤退的必经之路上,陈驼子带人设下了一座“腐尸阵”。
他们将几头死去的野猪和山羊浅浅地埋在路边的泥土下,表面覆盖上草皮,伪装得天衣无缝。
随后,又在草皮上撒上了一层特制的催臭粉。
当渡边小队拖着疲惫的步伐经过时,几名工兵踩中了松软的地面。
几乎是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能让活人窒息的恐怖尸臭骤然爆发!
那气味浓烈到形成绿色的雾气,伴随着无数被惊动的腐蝇,嗡的一声冲天而起。
“生化武器!是支那军的生化武器!”队伍中立刻爆发出惊恐的尖叫。
“不准后退!戴上防毒面具,全速前进!”渡边雄一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用枪托砸倒一个想要逃跑的士兵,强行命令部队前进。
他不能退,一旦退了,就彻底输了。
然而,穿过这片令人作呕的区域,前方是一片茂密的荆棘林。
就在他们刚刚踏入林中的瞬间,一名士兵的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叮铃铃铃——”
清脆而诡异的铃铛声,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
数百根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细线,纵横交错地分布在整个荆棘林中,每一根线的末端都牵动着一个隐藏在枝叶间的黄铜铃铛。
此刻,千百个铃铛齐声大作,声音尖锐刺耳,在这死寂的丛林里,宛如阴兵过境,勾魂索命!
最后的致命一击,来自心灵。
当晚,在伪军控制区边缘的一家酒馆里,灯火昏黄。
化了浓妆、穿着和服的白兰,像一只柔顺的猫,依偎在渡边最信任的一名亲信身边,一边为他斟酒,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充满魅惑的日语轻声说:“长官,您一定要小心啊……我听往来的客商说,东京大本营那边,似乎已经……已经放弃了渡边阁下,说他和他的人,只是某种新战术的试验品……”
这句毒药般的话,经过一夜的发酵,辗转传入了渡边雄一的耳中。
“噗嗤!”武士刀出鞘,鲜血溅满了帐篷。
那名报信的亲信捂着喉咙,不敢相信地倒了下去。
渡边雄一握着刀,胸口剧烈地起伏,但他眼中的怒火,却掩盖不住一丝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在帐篷里,独自枯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林锋收到了最新的侦察报告。
“报告队长,‘豺狼’正在沿原路撤离。他们的队形……很奇怪。”前来报告的侦察兵脸上满是困惑,“步伐凌乱,毫无警惕性。而且……而且每个人都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裹,里面装的……好像是我们在陷阱里用的稻草人、刻字的石头,还有那些罐头铃铛……”
他们就像一群收集战利品的疯子,把那些带给他们无尽恐惧和羞辱的“幽灵物品”,全都小心翼翼地打包带走。
林锋走到地图前,看着上面被标记出的撤退轨迹,那条线歪歪扭扭,充满了迟疑和混乱。
他用手指轻轻划过那条线,仿佛在抚摸一头已经失去利爪的困兽。
他轻声说道:“疯的是你们。这片土地,只认活着的人。”
胜利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
林锋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落在了山洞角落里那台嗡嗡作响的无线电收发报机上。
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如同藤蔓般悄然爬上心头。
渡边学会了模仿他的战术,带来了更先进的侦测设备。
这一次,他用心理战瓦解了对方。
但下一次呢?
敌人不光在用眼睛看,用脚追。他们,也一定在用耳朵听。
在这片看似原始的丛林里,那些看不见的电波,或许早已变成了敌人最隐蔽、最致命的耳朵。
他凝视着那台机器,那曾经是他们与外界联系的唯一纽带,此刻却仿佛变成了一个潜在的叛徒,随时可能将他们的核心秘密,嘶吼着广播给整片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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