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走。” 陈墨点点头,“你刚才借的书看完了?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丁秋楠赶紧坐到陈墨对面,翻开书本,指着其中一段:“陈大夫,这段‘湿温病,身热不扬,午后热甚,胸闷不饥,苔白腻,脉濡缓’,我不太明白‘身热不扬’是什么意思,对应的治法应该是什么?”
陈墨接过书,仔细看了看,然后用通俗的语言解释:“‘身热不扬’就是摸上去觉得皮肤不热,但病人自己觉得浑身发烫,尤其是午后更明显,这是湿邪困脾导致的。治法应该是宣畅气机、清利湿热,可以用三仁汤加减,杏仁宣上焦肺气,白蔻仁畅中焦脾气,薏苡仁利下焦湿气,再配合滑石、通草清热利湿……” 他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画了个简单的脏腑图,标出湿热滞留的部位,帮助丁秋楠理解。
丁秋楠听得很认真,手里的笔飞快地动着,时不时还会提出疑问,陈墨都一一耐心解答。直到下班的广播响起,两人才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陈墨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医院食堂吃了晚饭 —— 食堂今晚做的是玉米糊糊和炒白菜,虽然简单,却管饱。他吃完饭后,慢慢往家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胡同里飘着家家户户做饭的香味,偶尔能听到孩子们的嬉闹声,格外温馨。
刚走进四合院,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坐在他家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什么,见陈墨进来,赶紧放下算盘,笑着打招呼:“小墨,下班啦?吃饭了没?”
“三大爷,吃过了,在医院食堂吃的。” 陈墨走过去,在他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您这是算什么呢,这么认真?”
阎埠贵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小墨,我听你大妈说,昨天你跟傻柱闹矛盾了?还把他一个手扔到院子里了?” 他眼神里满是好奇,显然是想打听清楚。
陈墨无奈地笑了笑:“就是点小误会,傻柱以为我跟一大爷吵架,冲动了点。没什么大事,您别听院里人瞎传。”
“误会就好,误会就好。” 阎埠贵嘿嘿笑着,又上下打量了陈墨一番,“没看出来啊,小墨你看着挺瘦,劲还不小!傻柱在院里可是出了名的力气大,你居然能一个手把他扔出去。”
“以前跟着师父走街串巷行医,经常要帮病人搬运东西,练出来的力气。” 陈墨随口解释道,不想过多纠缠这个话题。
两人又聊了会儿家常,阎埠贵一直在打听陈墨改造房子的事,想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比如让富老大顺便帮他家修补一下屋顶,又不想花钱。陈墨假装没听出来,岔开话题聊起了天气,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富老大背着个工具包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卷图纸。
“陈同志,我过来了!” 富老大笑着打招呼,眼神里带着期待 —— 他下午回去后,又跟老二、老三商量了一下改造方案,还特意把图纸改得更详细了,就怕陈墨不满意。
阎埠贵赶紧问道:“小墨,这位是?”
“这是富师傅,我找他帮我改造房子,今晚过来商量具体方案。” 陈墨站起身,对富老大笑道,“富师傅,咱们进屋里说,外面有点凉。”
富老大对阎埠贵点了点头,跟着陈墨进屋了。阎埠贵坐在原地,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琢磨着:“改造房子肯定要用到水泥、木料,说不定能让小墨帮我也弄点水泥,修补一下屋顶……”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决定等会儿找机会跟陈墨提提。
进屋后,陈墨先给富老大倒了杯热水,然后把桌子收拾干净,让他把图纸铺在上面。富老大的图纸是画在一张厚牛皮纸上的,用炭笔和铅笔标注得清清楚楚,连楼梯的坡度、二楼的高度都标得很详细。“陈同志,您看,这是一楼的布局,堂屋右边隔卫生间,里间分厨房和杂物间;这是二楼的布局,隔两个卧室,每个卧室都留个天窗,采光好。” 他指着图纸,一边比划一边讲解,“我跟我弟商量了,里间的地面得往下挖四五寸,不然二楼层高不够,人待在里面会觉得压抑。挖完之后,用石灰和沙子打底,再做防水,保证不返潮。”
陈墨仔细看着图纸,越看越满意 —— 富老大的方案比他预想的还周到,连卫生间的排水坡度、厨房的烟道位置都考虑到了。“富师傅,您考虑得真细致。” 他指着图纸上的天窗位置,“这个天窗的防水一定要做好,别下雨的时候漏水。还有二楼的地面,用厚木板铺,再铺层油毡防潮,您看可行吗?”
“可行!” 富老大连连点头,“天窗我们用双层玻璃,中间夹橡胶条,周围再用沥青密封,保证不漏水。二楼的木板用松木,结实耐用,铺之前先刷一遍防腐漆,能用十几年没问题。” 他顿了顿,又问道,“陈同志,您这地面准备怎么处理?是用水泥抹,还是用砖铺?”
“我想用水泥抹地面,又平整又好打扫。” 陈墨说道,“不过水泥我得自己想办法,您帮我算算,大概需要多少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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