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跟着陈琴走进街道办的院子,青砖灰瓦的平房透着年代感,走廊里挂着 “为人民服务” 的红色标语,几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作人员正低头忙碌,偶尔传来打字机的 “哒哒” 声。陈琴让他先到自己的办公室等着 —— 办公室不大,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墙角堆着几摞文件,桌上还放着一个印着 “街道办” 字样的搪瓷杯。
“你在这坐会儿,我去主任办公室问问价格,很快就回来。” 陈琴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又叮嘱道,“别乱碰桌上的文件,都是街道办的公务。”
陈墨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墙上的日历上 —— 红色的数字标记着 “10 月 15 日”,距离丁秋楠上班已经过去几天,日子过得飞快。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心里满是期待,既盼着院子价格能便宜些,又担心手续有问题,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年代买房,容不得半点马虎。
没等多久,陈琴就回来了,手里攥着一串铜钥匙,钥匙链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 “东四胡同 17 号”。“主任说了,院子算 1300 块钱,手续齐全,地契、房契都能给你换新的。” 她把钥匙递给陈墨,语气带着点无奈,“我把钥匙拿来了,先带你去看看实地方,你回去跟秋楠好好商量,别冲动做决定。”
陈墨接过钥匙,指尖触到冰凉的铜质钥匙,心里瞬间踏实了不少。“谢谢姐,咱们现在就去看。” 他起身就往外走,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两人骑着自行车,没一会儿就到了东四胡同。陈琴停下车,指着前面一个破败的门楼:“就是这儿了,你自己开门进去,我在门口等你,里面杂草多,小心别扎着。”
陈墨拿着钥匙,走到木门前 —— 两扇木门已经朽坏,边缘的木头都翘了起来,用粗铁丝绑着,防止被风吹倒。他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哒” 一声,锈迹斑斑的锁终于打开,推开木门时,发出刺耳的 “吱呀” 声,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院子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枯黄的草叶间还夹杂着几株不知名的野花,风一吹,杂草 “沙沙” 作响。正房三间,屋顶的瓦片掉了不少,露出里面发黑的木梁,有的木梁已经朽坏,耷拉下来,像是随时会掉下来;厢房两间,窗户纸早已破成碎片,窗框歪歪扭扭的,有的地方还生了锈,轻轻一碰就掉下来一块木屑;院子角落里有一口破旧的水井,井台裂了好几道缝,井口盖着一块腐朽的木板,上面落满了灰尘。
陈墨却越看越喜欢 —— 院子的主体结构还在,正房坐北朝南,采光很好,厢房东西对立,刚好可以改造成书房和药房;院子中间的空地很大,足够种点草药和蔬菜,甚至还能搭个葡萄架,夏天乘凉正好。他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伸手摸了摸正房的墙壁,青砖还很结实,只是墙皮掉了不少,重新刷一遍灰就行;屋顶的木梁虽然有些朽坏,但只要加固一下,再换些新瓦,就能遮风挡雨;窗框换成新的木头,装上玻璃,比原来的纸窗亮堂多了。
“怎么样?破成这样,还想买吗?” 陈琴走进来,看着他蹲在地上研究地基,忍不住问道。
“买!必须买!” 陈墨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眼里满是坚定,“主体结构没问题,就是需要好好收拾。我又不是买来马上住,慢慢修,一年不行就两年,总能修好。”
陈琴叹了口气:“你呀,真是认准了就不回头。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修院子要花不少钱,你现在攒的钱够吗?别到时候修到一半没钱了,扔在那更麻烦。”
“放心吧姐,我心里有数。” 陈墨笑着说,“我这两年在医院上班,加上出诊,攒了差不多两千块钱,买院子花 1300,剩下的 700 用来修房子,先把屋顶、门窗修好,能住人就行,其他的以后再慢慢弄。”
两人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陈琴指着正房的墙角说:“这里有点渗水,修的时候得重新砌墙,不然下雨会漏;厢房的地基有点洼,得垫高一点,不然容易积水。” 她在街道办上班,见过不少老房子,对修缮的门道也懂一些。
陈墨都一一记在心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简单画了个院子的草图,在需要修缮的地方做了标记。“谢谢姐提醒,这些我都记下来了,回头找工匠的时候让他们重点看看。”
出了院子,陈墨把钥匙还给陈琴:“姐,这院子您可得帮我留着,我今晚就跟秋楠商量,她肯定会同意的。”
“你还真急。” 陈琴接过钥匙,无奈地笑了,“行了,我跟主任说一声,给你留一个星期,你跟秋楠商量好,尽快来办手续。不过我再强调一次,秋楠要是不同意,你可别乱来,这是你们俩的家,得两个人都愿意才行。”
“我知道,肯定跟她商量。” 陈墨想了想,又问道,“姐,这院子的手续真没问题吗?不会以后有人找过来,说这院子是他们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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