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回到中医科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脱下沾着血污的白大褂 —— 前襟和袖口都染着暗红的血迹,那是昨晚抢救伤员时溅上的,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找了个搪瓷盆,倒上温水和肥皂粉,把白大褂泡进去,指尖划过血迹时,昨晚伤员痛苦的呻吟、家属焦急的眼神又浮现在脑海,心里沉甸甸的。“先泡着吧,等明天再好好洗。” 他小声嘀咕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厚棉袄,快步往楼下走 ——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看看丁秋楠有没有睡好。
骑车往四合院赶时,天已经蒙蒙亮,街道上零星有了早起的行人,大多是清洁工和卖早餐的摊主。路过街角的包子铺,蒸笼里飘出的肉香味勾得他肚子直叫,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可一想到丁秋楠可能还在担心,他还是加快了车速 —— 等明天再给她买包子当早餐。
到了四合院门口,陈墨惊喜地发现院门没插 —— 肯定是三大爷阎埠贵知道他昨晚有急诊,特意留的门。他轻轻推开院门,刚走进院子,小黑就从狗窝里窜了出来,对着他 “呜呜” 叫着,鼻子凑到他身上闻来闻去。直到看清是他,小黑才摇着尾巴,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又慢悠悠地走回窝里,显然还没从昨晚的等待中缓过来。
“辛苦你了,小黑。” 陈墨摸了摸它的头,转身往屋里走。他打了一盆热水,在卫生间里快速擦了擦身子 —— 血腥味太重,他怕丁秋楠闻着害怕。擦完身子,他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卧室里一片漆黑,他没敢开灯,只打开手电筒,微弱的光柱里,他看见丁秋楠枕头边赫然放着一把剪刀,心里瞬间一紧 —— 这丫头肯定是独自在家害怕,才拿剪刀防身。
他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又发现丁秋楠竟然穿着线衣线裤睡觉,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脱得只剩贴身衣物了。陈墨心里涌上一股愧疚 —— 结婚这么久,丁秋楠还是第一次独自在家过夜,她肯定担心得没睡好。
果然,丁秋楠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呼吸也带着几分急促。她从昨晚陈墨走后,就一直坐立难安:一会儿走到窗边看胡同口,一会儿又拿起收音机听新闻,生怕听到医院的坏消息。好几次她都想骑车去医院,可又不知道陈墨在忙什么,怕给他添麻烦,只能硬生生忍住。上床睡觉时,她不敢脱衣服,还翻出抽屉里的剪刀放在枕头边,才勉强睡着,梦里都在担心陈墨会不会出事。
迷迷糊糊中,丁秋楠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身体瞬间紧绷,手条件反射地往枕头边摸去 —— 就在她快要碰到剪刀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乖,媳妇,是我,我回来了。”
丁秋楠猛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微光看清是陈墨,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翻身紧紧抱住他:“你怎么才回来!我担心死了,总怕你出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陈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安抚,“医院昨晚太忙了,一直没顾上给你捎信,以后我一定提前跟你说。”
丁秋楠趴在他怀里,鼻子动了动,忽然抬头问:“你身上什么味啊?怪怪的。”—— 每个女人好像都有 “狗鼻子”,总能精准闻到丈夫身上的异常味道。
“是血腥味。” 陈墨没有隐瞒,轻声解释,“昨晚抢救的伤员太多,白大褂上溅到了血,我已经擦过身子了,别害怕。” 他又拍了拍她的后背,“快睡吧,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去钢厂上班呢。”
“嗯……” 丁秋楠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声音带着点委屈,“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穿着睡觉不舒服,你没回来,我不敢脱。”
陈墨心里一软,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帮她把线衣线裤脱下来 —— 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她。丁秋楠顺势钻进他怀里,一条腿搭在他肚子上,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头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满足地叹了口气:“这下舒服了,睡吧。”
陈墨无奈地笑了 —— 他现在浑身僵硬,根本睡不着,可看着媳妇满足的样子,又不忍心推开她,只能在心里嘀咕:“你舒服了,我可惨了。”
正郁闷着,他感觉到丁秋楠的小手慢慢顺着他的肚子滑下去,紧接着,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君,你是不是睡不着啊?”
陈墨点了点头,又想起屋里没开灯,忙应了一声:“嗯。”
话音刚落,丁秋楠就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 —— 自从前几天突破 “防线” 后,这丫头好像彻底放开了,偶尔还会主动 “出击”。陈墨倒吸一口凉气,黑暗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温度和柔软,所有的疲惫和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陈墨在五点多钟就醒了 —— 多年的作息习惯让他到点就睡不着。他小心翼翼地从丁秋楠怀里挣脱出来,生怕吵醒她。落地后,他打开手电筒,清楚地看到地上那片水渍,又回头看了看熟睡中还带着笑意的丁秋楠,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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