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昨晚他抱着她站在地上,不然床上的褥子又得换 —— 看来得赶紧让丁秋楠缝几个厚垫子,以防万一。
陈墨下楼后,先带着小黑出去活动了一圈 —— 小黑憋了一晚上,一出院门就撒欢似的跑,一会儿追追飘落的树叶,一会儿又对着路过的猫 “汪汪” 叫。路过街角的包子铺时,摊主已经把蒸笼摆好了,看到陈墨,笑着打招呼:“陈大夫早!要几个包子?猪肉大葱馅的,刚出锅!”
“给我来六个,打包。” 陈墨掏出钱递过去 —— 丁秋楠爱吃猪肉大葱馅的,正好当早餐。
回到家,陈墨把包子放进笼屉里,盖上锅盖捂着,又去卫生间洗漱。收拾完个人卫生,他拿着墩布上了楼,仔细擦着地上的水渍 —— 用的是丁秋楠特意买的软布墩布,怕刮坏地板。擦完后,他又把窗户打开一条缝,让屋里的空气流通一下,才轻轻坐在床边,叫丁秋楠起床。
“媳妇,该起了,再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陈墨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丁秋楠耍赖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嘟囔着:“不起…… 再睡五分钟……”
陈墨没办法,只能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旁边的棉袄,一点点帮她穿上。丁秋楠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 —— 她越来越喜欢这样被陈墨宠着,这种感觉,比她以前想象的婚后生活好太多了。
以前,丁秋楠总听院里的阿姨说,结婚后就是围着锅台转,每天洗衣做饭、带孩子,慢慢变成黄脸婆。她父母的婚姻已经算和睦了 —— 丁爸会帮着干家务,从不跟丁妈红脸,可丁妈还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忙到深夜才能休息。丁秋楠曾以为,自己以后能嫁个像丁爸这样的男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陈墨给了她更大的惊喜 —— 他不仅工资高、工作稳定,还把她宠成了 “小公主”:早上从不让她早起,总是把早餐做好了才叫她;脏衣服从不让她碰,就连她的贴身衣物,都是他偷偷洗好晾好;她喜欢吃的零食,他总会记在心里,下次去供销社就买回来;甚至连她缝衣服时,他都会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帮她穿针引线。
当然,丁秋楠也不是恃宠而骄 —— 陈墨身上穿的衣服、裤子,包括他最喜欢的黑布鞋,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每天晚上陈墨看书时,她就坐在旁边缝衣服,听他讲医院的趣事,日子过得平淡又幸福。
“好了,穿完了。” 陈墨帮她系好棉袄的扣子,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去洗漱吧,包子在锅里热着呢。”
丁秋楠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地去了卫生间 —— 她现在每天都觉得浑身充满了幸福感,连走路都带着笑意。
吃完早餐,陈墨骑车送丁秋楠去钢厂。路上,丁秋楠靠在他背上,小声问:“昨晚医院的事,解决了吗?伤员都还好吗?”
“大部分都稳住了,还有几个在重症监护室。” 陈墨叹了口气,“热电厂厂房塌了,埋了二十多个工人,好多家庭都……” 他没继续说下去,怕丁秋楠担心。
丁秋楠也沉默了 —— 她知道,那些失去顶梁柱的家庭,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她轻轻搂紧陈墨的腰,小声说:“以后你在医院上班,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太累了。”
“我知道,你放心。” 陈墨拍了拍她的手,“到钢厂了,快进去吧,晚上我来接你。”
送走丁秋楠,陈墨骑车回到四合院 —— 他今天下午才去上班,正好补个回笼觉。回到家,小黑已经趴在窝里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上楼,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昨晚太累了,现在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下午两点多,陈墨准时到医院上班。刚进大门,就听到太平间方向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不少人围在那里,有穿工装的工人,有抱着孩子的女人,还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心里一沉,快步走过去 —— 昨晚抢救无效的那几个伤员,今天应该要送太平间了。
他看到一个老太太抱着一张黑白照片,坐在地上哭嚎:“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走了!你走了我和你媳妇、孩子可怎么活啊!” 旁边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孩子才三四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跟着哭。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肩膀不停颤抖 —— 陈墨认得他,昨晚是他拉着板车送伤员来的,现在却要面对工友离世的消息。
这些伤员大多是三四十岁的壮年,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他们是家里的顶梁柱,是父母的依靠、妻子的港湾、孩子的天。可一场事故,让这一切都碎了 —— 以后,这些家庭要怎么支撑下去?陈墨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满是沉重,轻轻摇了摇头,往中医科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罗大夫去病房查房了,陈墨先把昨天泡在盆里的白大褂拿出来 —— 血迹已经泡软了,他用肥皂反复搓洗,直到血迹彻底消失,才把白大褂晾到办公室后面的空地上。阳光洒在白大褂上,泛着淡淡的肥皂香,可陈墨心里的沉重却一点都没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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