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夕阳把天空染成淡橘色,微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吹过胡同。陈墨牵着丁秋楠的手,小黑跟在脚边,摇着尾巴蹦蹦跳跳,三人往新院子的方向走 —— 自从富老大说这周能完工,丁秋楠每天都念叨着要去看看,今天终于得空。
新院子的院墙已经翻新,比原来高了近半尺,墙头上嵌着碎玻璃碴,在夕阳下闪着冷光,防的就是胡同里偶尔出现的小偷。推开虚掩的木门,一股青砖和泥土的清香扑面而来:院子里,两个工人正趁着天凉铺青砖地面,砖缝里还留着细细的灰浆,踩上去稳稳当当;东侧移栽的桃树和枣树已经发了新芽,树叶在风里轻轻晃;西侧的葡萄架搭得整齐,木质架子刷了防腐漆,藤蔓已经顺着架子爬了半米,绿油油的叶子看着就有生气。
“陈大夫,丁姑娘,你们来啦!” 富老大手里拿着卷尺,从主屋走出来,脸上沾了点灰,却笑得爽朗,“刚好给你们看看,屋里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他领着两人往里走,先到东厢房 —— 房间约莫十平米,墙角立着银灰色的铸铁暖气片,管道沿着墙根走,刷了白色的漆,不仔细看几乎注意不到;里侧隔出一个小卫生间,瓷砖已经贴好,还装了个简易的浴盆,“这屋当客房正好,以后丁姑娘爸妈来,住着也方便。”
丁秋楠眼睛亮了,走到西厢房门口 —— 这房间比东厢房略大,窗户朝南开,阳光正好洒进来,“我想把这屋当婴儿房!” 她指着墙角,“以后放个小摇篮,再摆个衣柜,正好够住。” 陈墨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都听你的,等搬进来,咱们就给你打个小书桌,放在窗边,你缝衣服也亮堂。”
主屋是整个院子的核心,分内外两间,外间当客厅,里间当卧室,都配了独立卫生间和洗澡间。富老大指着暖气片说:“这暖气片厚得很,冬天烧上煤,屋里能到二十度,丁姑娘穿件单衣就行。” 丁秋楠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 窗外正对着院子里的葡萄架,“夏天坐在这,能看见葡萄藤,还能闻见花香,真好。”
看完院子,丁秋楠拉着陈墨的手,小声说:“咱们什么时候能搬进来啊?我想在葡萄架下吃晚饭。”“等周末去买家具,衣柜、床、沙发都买好,再通风两天就能搬。” 陈墨笑着说,他知道丁秋楠盼这院子盼了很久,从选址到装修,她几乎每天都要问进度。
往回走的路上,丁秋楠还在念叨:“床要选实木的,耐摔,以后孩子能在上边爬;沙发要布的,坐着软和;还要给小黑搭个新窝,放在院子里的桃树下……” 陈墨耐心听着,偶尔补充一句:“再买个大衣柜,给你放换季的衣服,还有你缝的那些垫子。”
刚进四合院,就看见许大茂从三大爷阎埠贵家出来,手里攥着个布包,看见他们,赶紧迎上来:“陈墨哥,秋楠嫂子,正好你们回来了!我正想去你们家呢。”
“大茂,有事?” 陈墨停下脚步,小黑凑到许大茂脚边,闻了闻他的裤腿。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烟,递向陈墨,见陈墨摆手说戒了,又把烟塞回去,有点局促地说:“是想借您的自行车用用 —— 后天一大早,我去接媳妇,家里的车坏了,还没修好。”
“哦?你婚事定了?” 陈墨有点惊讶 —— 许大茂去年就说要娶娄家姑娘,后来没了动静,他还以为黄了。许大茂脸上挤出笑,却有点不自然,手攥着布包的带子,指节都泛白:“之前她家有点事耽误了,现在定了,后天就接人。” 陈墨看他这模样,心里猜着大概没这么简单 —— 上次见娄家老爷子,那老头看许大茂的眼神就带着嫌弃,怕是中间又提了不少条件。
他没戳破,从口袋里掏出自行车钥匙,递给许大茂:“拿去用,小心点骑,别磕着。”
“谢谢陈墨哥!” 许大茂接过钥匙,攥得紧紧的,“后天用完我就给您送回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他推着陈墨的自行车,几乎是逃似的往外走,路过秦淮茹家门口时,还差点撞着秦淮茹手里的菜篮子。
“许大茂这是咋了?慌慌张张的。” 丁秋楠看着他的背影,疑惑地问。
“谁知道呢,大概是娶媳妇太着急了。” 陈墨笑了笑,没多琢磨 —— 别人家的事,说到底还是少管,自己过好小日子才重要。
回到家,丁秋楠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把要搬去新院子的衣服叠好,放进木箱子里:“陈墨,你帮我看看,这本书要不要带?” 她手里拿着一本《妇产科学》,是她在钢厂图书馆借的,想多学点儿育儿知识。“带,当然带,以后用得上。” 陈墨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丁秋楠顺势靠在他肩上,翻开书指着一段:“你看这里,说孕妇要多吃高蛋白的东西,咱们以后是不是要多买点鸡蛋?”
“嗯,明天我去供销社看看,能不能多换点鸡蛋票。” 陈墨接过书,仔细看了看,“不过也别太着急,你现在主要是放松心情,我给你配的调理药还在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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