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事做得对。” 王叔点点头,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扶手,目光落在陈墨身上,带着几分审视,更多的却是长辈对晚辈的期许。
“以后在保健组里工作,多听多看少说话。做事就认认真真地做,不要藏拙。你只要不乱来,不管发生什么,有你叔我在呢。我没老到走不动道,你爸妈那些战友也还都活着呢,不用害怕。” 王叔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历经岁月沉淀的沉稳力量,仿佛能驱散人心中所有的不安。
陈墨挺直了脊背,眼神坚定地看着王叔:“谢谢叔,您说的我都记着呢。” 他知道,王叔这番话不是随口的安慰,而是实实在在的承诺。王叔和爸妈的那些战友,都是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人,他们的情谊经过了生死的考验,这份庇护,是沉甸甸的信任。
这些老将军们,个个都有着战场上磨砺出的硬朗作风,性子或许有些粗暴,却极其护短。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不触碰原则性的红线,自己人受了委屈,这个短就必须护到底。就像某位德高望重的老首长,家里有着特殊的情况,俄皇女英共处一室,这在新华夏建立后,还是经过特批允许的。在这些老将军们眼中,只要不违背国家大义,不损害人民利益,这种个人生活上的特殊情况,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积极加入组织是一件好事,以后一定要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生活里,都要起到表率作用。” 王叔接着叮嘱,从工作态度聊到思想觉悟,从人际交往谈到未来规划,事无巨细,生怕有什么遗漏。
陈墨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王叔说的每一句话,偶尔点头回应。叔侄俩在书房里聊了很久,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直到王叔脸上露出一丝疲色,眼角的皱纹似乎也深了几分,陈墨才赶紧起身,轻声说道:“叔,您累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先回去了。”
王叔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陈墨和丁秋楠准备离开时,又特意看向王婶,叮嘱道:“婶,我给您和我叔开的那个调理身体的药,一定要按时喝,可不能偷懒。”
一听到陈墨提起那药,王叔顿时皱起了眉头,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我说你这孩子,好歹也是协和医院的中医大夫,就不能想想法子,把这药弄得跟西药似的方便点?天天都要熬,一喝就是一大碗,都快把我喝吐了。”
“你这老头子怎么说话呢!” 王婶抬手就往王叔胳膊上拍了一下,语气里满是嗔怪,“小墨还不是为了咱俩的身体好?这药是他费心调配的,多少珍贵药材在里面,你倒好,还挑三拣四的。”
王叔挨了王婶一下,撇了撇嘴,转过头去,虽然没再反驳,可那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这反差萌的模样,让陈墨和丁秋楠憋不住想笑,又怕惹王叔不高兴,只能紧紧抿着嘴,肩膀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王婶又横了王叔一眼,这才转向陈墨,语气温和地说:“小墨你放心,我和你叔都按时喝着呢,一天都没落下。”
“那就好。” 陈墨松了口气,“婶,叔,你们早点休息,我和秋楠就先走了。”
“叔,婶,我们走了,您二位保重身体。” 丁秋楠也跟着开口道别,声音轻柔得体。
“秋楠啊,没事你就常来家里陪陪你婶,最近我们都在家。” 王叔看向丁秋楠,语气缓和了不少,可话锋一转,又看向陈墨,带着几分怨念,“别带小墨来,看见他我就想起那碗药,心烦。”
谁能想到,这位戎马一生、在战场上受伤流血都面不改色的老将军,到了和平年代,竟然会被一碗中药难住。王叔私下里甚至跟王婶抱怨过,好几次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汤,都想掏出珍藏的配枪,把药锅给 “毙” 了。
陈墨自然不知道王叔这孩子气的想法,他给老两口开这药,纯粹是为了调理他们的身体。老两口年纪大了,身体多少有些隐疾,他希望通过中药慢慢调理,让他们能长命百岁。不说这层靠山的关系,单是老两口一直以来对他的呵护和关爱,他就不能让他们的身体出任何问题。
从王叔家出来,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陈墨和丁秋楠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家走。晚风吹拂着脸颊,带着几分凉爽,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格外宁静。
陈墨无意间瞥见丁秋楠时不时看向自己,嘴唇动了动,却又没说话,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瞬间就明白了媳妇的心思。他握住丁秋楠的手,轻声说道:“媳妇,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等回到家我再跟你细说。你别担心,没什么大事。”
丁秋楠抬起头,对着陈墨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眼里的担忧消散了不少,轻轻 “嗯” 了一声,握紧了陈墨的手。
由于天色暗,路上的路灯大多年久失修,光线昏暗,只能勉强看清前方的路。两人小心翼翼地骑着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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