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琴往旁边走了两步,刻意拉开距离,王建军这才凑近陈墨,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犹豫和急切:“小陈,其实不是普通的病,是硬伤。张局长的小儿子,去年刚结婚没多久,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下面碰了 —— 当时就觉得有点疼,没破皮也没肿,就没当回事。可后来发现…… 发现没法正常夫妻生活了。这大半年找了不少大夫,西医中医都看了,一点效果都没有。现在儿媳妇闹着要离婚,俩人还没孩子,张局长急得满嘴燎泡,我实在没办法,才想到找你试试。”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是不知道,大年初一的,家里本该热热闹闹,结果现在死气沉沉的。那姑娘坐在客厅哭,张局长跟家里人都围着劝,孩子们都不敢大声说话,你说这叫什么事。”
陈墨听完,心里咯噔一下 —— 硬伤不同于内科病症,多是器质性损伤,中医调理虽有效果,但没法打包票。他皱了皱眉,坦诚道:“姐夫,硬伤这东西,我不敢保证能治好。万一没效果,会不会影响你和我姐在单位的处境?张局长要是怪罪下来……”
“你放心,这事跟你姐没关系,也怪不到你头上。” 王建军摆摆手,语气坚定,“张局长知道你是保健组的大夫,能请你来就很感激了,哪会怪罪?再说了,治不好是他儿子的命,治好是你的本事,你别有心理负担。”
陈墨看着王建军真诚的眼神,又想起陈琴刚才的叮嘱,心里渐渐有了底气:“行,那我尽力。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得先看看具体情况,才能判断能不能治、怎么治。”
“这就对了!” 王建军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咱们进去,别让他们等急了。”
陈琴见两人谈完,也走了过来,拉了拉陈墨的胳膊,小声说:“小楚,能治就治,治不了也别勉强。张局长要是敢给你脸色,姐去跟他说 —— 咱们凭本事吃饭,不是求着谁。”
“知道了姐,我心里有数。” 陈墨笑着点头,心里暖暖的 —— 有姐姐撑腰,他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张局长家的院门没锁,王建军直接推门进去,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常来。陈墨跟在后面,刚走进院子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连院子里的灯笼都显得没那么喜庆了。
进了客厅,陈墨才发现屋里人不少,大大小小十几口,或坐或站,脸上都带着愁容。沙发正中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低着头,手里攥着 handkerchief,肩膀不停抖动,旁边一个中年妇人正拍着她的背,小声宽慰:“小梅,你别着急,小王(王建军)说请的大夫很厉害,肯定能治好小峰的病。”
几个孩子依偎在父母身边,眼神怯生生的,平时过年早就闹着要鞭炮了,今天却连话都不敢说 —— 显然被屋里的压抑气氛吓住了。
门口的动静惊动了众人,大家齐刷刷地看过来。看到王建军,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几分,坐着的人纷纷站起身,张局长的大儿子张江连忙迎上来:“王哥,你可来了!大夫呢?”
王建军往旁边让了让,露出身后的陈墨:“这就是陈墨陈大夫,协和医院的,也是保健组的成员,医术特别好。”
屋里人虽然觉得陈墨年轻,但一听 “保健组”,都不敢轻视 —— 能进保健组的大夫,哪会没真本事?张江连忙伸出手:“陈大夫,辛苦您大年初一跑一趟,我弟弟的事,就拜托您了。”
陈墨笑着握手:“应该的,先带我看看病人吧。”
“哎,好!” 张江点点头,又对陈琴说,“陈姐,您坐会儿,我去给您倒杯水。”
陈琴摆摆手:“不用麻烦,我在这儿等就行。”
王建军没给陈墨介绍其他人,直接跟着张江往里屋走,陈墨紧随其后。敲了敲里屋的门,里面传来张局长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只见张局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疲惫,床边的被子鼓鼓囊囊的,显然有人蒙着头。看到王建军和陈墨,张局长连忙站起身,握住陈墨的手:“陈大夫,久仰大名!我家小峰的事,就拜托您了。”
“张局长客气了,我先跟病人聊聊,您和王姐夫先去客厅等吧。” 陈墨语气平静 —— 这种隐私性的病症,病人往往不愿在家人面前多说,单独沟通才能了解真实情况。
张局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点点头:“好,那我们在外面等,您有任何需要,随时喊我们。” 说完,就拉着王建军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陈墨和床上的人。陈墨走到床边,看着鼓起来的被子,轻声说:“张峰是吧?把被子掀开,伸个手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被子里没动静,连呼吸声都显得刻意压低。陈墨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还是没反应。他有点无奈 —— 大年初一被折腾过来,病人还这副不配合的样子,换谁都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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