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没说话 —— 有些温柔,不需要用语言表达。丁秋楠枕在他的胸口,手指轻轻划着他的皮肤,突然小声说:“墨哥,跟你说个事 —— 今天下午咱妈用扫帚苗打我了,可疼了。”
陈墨愣了一下,连忙坐直身子,看着她的后背:“真打了?疼不疼?她为什么打你?”
“也不是真打,就是轻轻拍了一下。” 丁秋楠笑着解释,“我下午在屋里待得实在难受,想出去晒晒太阳,刚走到院子里,就被妈看见了。她非说我‘月子没坐满,出去会着凉’,拿起扫帚苗就往我屁股上拍,嘴里还念叨‘让你不听话’。”
陈墨忍不住笑了:“谁让你不听话?妈也是为了你好。你就乖乖待着,等坐满四十天,再出去撒欢也不迟。”
“哼!你也帮着妈说我!” 丁秋楠抬起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抬手拍了拍他的胸口,“我就是想看看院子里的太阳,又不是要跑出去疯玩。”
“好好好,是我错了。” 陈墨连忙认错,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过你还是得听妈的话,她是过来人,知道什么对身体好。等你身体彻底恢复了,我带你去北海公园玩,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丁秋楠满意地笑了,重新枕回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慢慢闭上了眼睛 —— 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陈墨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又看了看旁边的宝宝,心里满是踏实。他轻轻把书合上,放在床头柜上,也闭上眼睛 —— 他知道,这样安稳的夜晚不多,等宝宝醒了,又得开始忙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丁秋楠就坐满了四十天月子。那天早上,她刚吃完早饭,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院子里,张开双臂迎着太阳,像只刚出笼的小鸟:“终于能出来啦!墨哥,你看院子里的菊花都开了!”
陈墨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件薄外套,生怕她着凉:“慢点跑,别摔着。宝宝还在屋里呢,你要是跑远了,他们醒了找不到你,又该哭了。”
丁秋楠却不管,围着院子转了一圈,一会儿看看菊花,一会儿摸摸小黑的头(小黑见她出来,兴奋地围着她转),一会儿又跑到厨房,跟丁妈撒娇要吃 “甜水面”—— 这一个月,她早就馋坏了。
这一个月里,家里也发生了不少事:国庆放假时,王建军一家过来聚餐,家媛和家栋抱着宝宝不肯撒手,非要跟宝宝 “一起睡”;陈墨在国庆后第三天,把第三本中医笔记交给了梁明远,笔记里详细记录了 “产后调理”“小儿常见病防治” 等内容,梁明远看了后,特意找到他:“小陈,你这笔记太及时了!中医学院的老师说,要把这部分内容加到试点教材里,让学生们重点学!”
陈墨却笑着摆手:“主任,第四本笔记我暂时不准备写了。前三本已经涵盖了中医基础、常见病诊疗、产后调理,足够学生们学五六年了。等他们把这些吃透,我再写后续的内容,不然贪多嚼不烂。”
梁明远点点头,赞同地说:“你说得对,学习中医就得循序渐进。这段时间,你要是有空,也去中医学院给学生们讲两节课,他们都很想听听你的临床经验。”
“没问题!” 陈墨答应下来 —— 能把自己的经验分享给学生,让中医传承下去,他很乐意。
从那以后,陈墨每天早上都会泡在内科病房 —— 跟着内科大夫查房,听他们分析病情,看不懂的化验报告就虚心请教,遇到中西医诊断有差异的病例,就跟内科大夫一起讨论。下午则在自己的诊室接诊,或者躲在诊室里看西医的书,桌子上的《实用内科学》《西医诊断学基础》,已经被他翻得卷了边,上面的批注比原文还多。
10 月 18 日那天,轮到陈墨在医院中枢值班(中枢是医院的应急指挥中心,负责协调全院的紧急诊疗)。中午吃饭时,他听到两个内科大夫小声议论:“听说南边不太平,阿三主动挑衅,占了咱们好几十个据点……”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在报纸上看到?”
“我也是听我在部队的亲戚说的,说是统帅府 18 号开了军事会议,具体怎么安排还不知道……”
陈墨心里 “咯噔” 一下 —— 他重生前知道这段历史,知道这场边境冲突的残酷,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连忙追问:“两位医生,你们说的是真的?阿三真的挑衅了?”
其中一个大夫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我们也是听说的,你别往外传,现在广播和报纸都没报道,估计是怕引起恐慌。”
陈墨点点头,没再追问,心里却沉甸甸的 —— 他知道,这场冲突不会轻易结束,肯定会有战士牺牲,会有家庭失去亲人。
10 月 28 日这天,王叔和王婶过来探望宝宝,陈墨忍不住问起了这件事。当时丁秋楠正在卧室喂宝宝,丁妈在厨房做饭,小院里只有他和王叔坐在石凳上,小黑蹲在旁边,乖乖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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