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 陈墨哭笑不得,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真没做什么措施,咱们天天在一起,我怎么可能瞒着你?我刚才那话,就是想让你别太着急,好好养身体,没有别的意思。”
“真的?” 丁秋楠还是有点不相信,双眼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从他的眼神里找出破绽。
“当然是真的。” 陈墨认真地看着她,“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特别真诚?要是我骗你,就让我明天出诊遇到麻烦。”
丁秋楠 “噗哧” 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我相信你还不行嘛。” 她抬起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 我能感觉到你好像还没吃饱,刚好,我也想再加一餐。”
话刚说完,她突然猛的一翻身,将陈墨压在身下,台灯的光晕落在她脸上,映出几分娇媚。书房里的空气渐渐升温,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伴着两人的呼吸声,温柔又缱绻。
第二天一大早,陈墨是被胳膊发麻的感觉弄醒的 —— 丁秋楠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他轻轻抽出胳膊,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回头看了眼床上:丁秋楠还在睡,旁边的宝宝也没醒,陈文蕙的小手搭在丁秋楠的胳膊上,陈文轩则蜷缩在丁秋楠的身边,像个小团子。
“这娘仨,睡得可真沉。” 陈墨笑着摇摇头,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来到院子里。清晨的空气带着几分凉意,他伸了个懒腰,开始做五禽戏 —— 虎戏的扑动、鹿戏的伸展、熊戏的沉稳、猿戏的轻盈、鸟戏的舒展,一套动作下来,浑身都出了汗,却格外舒畅。
自从丁秋楠生完宝宝,体力恢复得越来越好,晚上的 “精力” 也越来越旺盛。陈墨摸了摸下巴,心里暗暗嘀咕:以前总听人说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丁秋楠才二十三岁,就这么有活力,以后可怎么办?总不能真的靠吃药来克制吧?
“都怪我把她的身体调理得太好了。” 陈墨无奈地笑了 —— 他平时总给丁秋楠煮些补气血的汤,比如当归黄芪鸡汤、红枣桂圆粥,没想到把她的体质调理得这么好,连带着 “战斗力” 也变强了。
小黑趴在院子里的狗窝旁,看着陈墨一会儿模仿老虎扑食,一会儿模仿鸟儿飞翔,歪着脑袋,眼神里满是疑惑 —— 男主人这大清早的又在 “瞎蹦跶”,难道是昨晚没睡好?
旁边的两只小狗也醒了,从棉垫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小黑身边,互相追逐打闹,还发出 “汪汪” 的奶叫声,声音软乎乎的,像小猫叫一样。小黑显然不太喜欢它们的吵闹,抬起前爪轻轻把它们分开,还对着它们 “呜呜” 叫了两声,像是在说 “别吵,小主人还在睡觉”。
陈墨做完五禽戏,走进厨房烧了点热水,泡了杯菊花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他想起自己已经把五禽戏教给了丁秋楠、陈琴、王建军,还有王叔王婶 —— 丁秋楠每天早上会跟着他做一会儿,陈琴和王建军则偶尔在周末做,王叔王婶年纪大了,只学了简单的鹿戏和鸟戏。“希望他们都能坚持做,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 陈墨心里想着,又喝了一口菊花茶,清热又解乏。
休息了一会儿,陈墨拿起一个铝制小锅,带着小黑走出院门 —— 他要去胡同口买油条和豆浆,给丁秋楠和宝宝做早餐。胡同口的早点铺已经开了,卖油条的张大爷正忙着炸油条,油锅里的油条 “滋滋” 作响,香味飘得很远。
“陈大夫,早啊!还是要两根油条、一锅豆浆?” 张大爷笑着打招呼 —— 陈墨几乎每天都来买早点,他早就记住了陈墨的口味。
“对,张大爷,再给我来两个糖糕。” 陈墨笑着说,“我媳妇爱吃甜的。”
小黑蹲在旁边,乖乖地等着,不像别的狗那样围着早点铺转,引得张大爷忍不住称赞:“你家这狗真乖,比我家那只听话多了。”
买完早点,陈墨带着小黑回家,刚走进院门,就看到王婶已经来了,正坐在客厅里缝尿布。“婶,您怎么这么早?”
“在家也没事,就早点过来帮你看看宝宝。” 王婶抬起头,笑着说,“宝宝还没醒呢?我刚才听着没动静。”
“还没醒,让他们多睡会儿。” 陈墨走进厨房,把豆浆倒进搪瓷碗里,又拿出一盒肉罐头 —— 这是他托王建军从粮食局弄来的,里面是鸡肉,用来给宝宝拌鸡蛋羹正好。
他先蒸了两个鸡蛋羹,等鸡蛋羹快熟的时候,打开肉罐头,挖出一半鸡肉,用勺子压成肉末,拌进鸡蛋羹里。“宝宝现在长牙了,得加点肉沫补充营养。” 陈墨一边拌,一边对王婶说。
小黑蹲在厨房门口,看着陈墨手里的肉罐头,眼睛亮晶晶的 —— 它也想吃鸡肉。陈墨笑着挖出一点鸡肉,放在盘子里递给小黑:“给你吃,别抢宝宝的。” 小黑立刻叼起鸡肉,跑到狗窝旁慢慢吃起来,还不忘抬头看一眼两只小狗,生怕它们过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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