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二年级,注定是多事之秋。洛哈特教授的噪音污染尚未平息,一股更加阴森、更加不祥的恐慌,如同苏格兰高地永不消散的迷雾,悄然笼罩了整个城堡。
密室被打开了。
墙壁上那血红的、散发着血腥气的警告,被石化的猫(洛丽丝夫人,这次连费尔奇的哭嚎都无法引起我的同情,毕竟那只猫总蹭我),以及接二连三被石化的学生(差点包括赫敏·格兰杰)……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传说,一个关于斯莱特林继承人、关于密室里某种恐怖怪物的传说。
城堡里人心惶惶。学生们成群结队,不敢单独行动,生怕成为下一个冰冷的雕像。各种谣言四起,怀疑的矛头在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之间来回摇摆。教授们脸色凝重,加强了巡逻。
而我,李默,对此的反应是——关我屁事。
只要那怪物别来打扰我睡觉,别弄坏我的沙发(霍格沃茨公共休息室的),别污染我的零食,它爱石化谁石化谁。当然,这话不能明说,不然容易被愤怒的群众当成同谋。
我依旧我行我素,践行着我的躺平大道。只是行动路线上稍微做了调整,尽量避开人群密集和传闻中“危险”的区域(主要是为了清净)。我的主要活动范围缩小到了拉文克劳塔楼、图书馆最偏僻的角落、以及少数几条我知道皮皮鬼和洛哈特都很少光顾的僻静走廊。
然而,我并不知道,城堡里那真正的、游荡在冰冷管道中的恐怖,与我之间,正发生着一种极其微妙、甚至有些滑稽的“互动”。
在霍格沃茨城堡那错综复杂、深不见底的管道系统深处,一个庞大而古老的身影,正遵循着它主人的命令,无声地滑行着。
它身长超过五十英尺,皮肤是暗淡的、如同陈年岩石般的墨绿色,上面覆盖着坚硬的鳞片。它有一对巨大的、如同黄色灯笼般的眼睛,任何与它直视的生物都会瞬间被剥夺生命,化为石头。它,就是斯莱特林的密室怪物——蛇怪。
这头活了千年的凶兽,此刻内心是烦躁而困惑的。
它被唤醒,被命令去清除城堡里那些“不配学习魔法”的麻瓜出身者。它忠诚地执行着命令,用它那致命的凝视,将一个又一个猎物变成冰冷的雕塑。
但是,最近,它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总是会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干扰。
那是一种极其隐晦、却又无法忽视的能量波动。这波动并非强大到令它恐惧,也不是充满敌意让它警惕。恰恰相反,这波动给它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和亲和感。
那感觉,就像是……在阴冷潮湿的管道里爬行了一千年后,突然感受到了一丝……来自远古巢穴的、温暖而安宁的气息?又像是遇到了某种……位格极高、但状态极其“慵懒”的同族长辈散发出的、无意识的威压?
每当它靠近城堡的某个特定区域——比如那座高耸的、住着很多聪明但麻烦小鬼的拉文克劳塔楼,或者某几条它经常路过、但总觉得格外“安静”的走廊时,这种奇特的感觉就会变得格外清晰。
它那简单的、充满杀戮指令的大脑,无法理解这种复杂的感受。它只知道,当它靠近那些区域时,它那冰冷的血液,似乎会流动得稍微顺畅一点点?它那因为常年待在黑暗潮湿环境中而有些僵硬的关节,似乎会放松一点点?
它甚至会产生一种荒谬的冲动——不想去攻击,不想去破坏,只想悄悄地、安静地……靠近那股气息的源头,盘踞在附近,好好地……打个盹?
这种感觉,让它执行命令的效率大打折扣。
比如,有一次,它锁定了一个在走廊里落单的、符合清除标准的小巫师。它已经悄无声息地潜行到了附近,竖瞳锁定了目标,致命的凝视即将发动……
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让它“身心舒畅”的亲和威压感,从不远处的一间空教室里弥漫出来。(当时我正躲在里面逃避洛哈特,进行“深度摆烂”。)
蛇怪的动作猛地一顿。
它那巨大的黄色竖瞳里,闪过一丝犹豫。
清除命令……很重要。
但是……那边……好舒服……好想过去蹭一蹭……就像晒太阳(虽然它一千年没晒过了)……
两种本能在他简单的头脑里打架。
最终,“靠近取暖”的本能以微弱的优势胜出。
它放弃了那个近在咫尺的猎物,庞大的身躯悄无声息地扭转,绕开了那条走廊,朝着威压感传来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些。它并没有进入那间空教室(某种潜意识告诉它,不能打扰),只是盘踞在教室下方的管道里,感受着那透过石头地板隐隐传来的、让它鳞片都舒展开的“死寂”气息,满足地吐了吐信子,暂时将清除命令抛在了脑后。
还有一次,它原本计划穿过拉文克劳塔楼下方的核心管道,前往城堡的另一端。但当它靠近塔楼区域时,那股笼罩着整个塔楼的、比其他地方浓郁得多的“躺平”力场,让它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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