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厂的古玩市场向来是藏龙卧虎之地,青石板路两旁,店铺林立,幌子飘扬,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历史的沉淀感。李富贵带着何雨柱穿梭其间,时不时停下脚步,对着某个摊位上的瓷器或字画品评几句,偶尔也会弯腰拿起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仔细端详一番。
“柱子,这古玩行里的门道深着呢,所谓捡漏,靠的不仅是眼力,还有运气。”李富贵边走边说,指着旁边一家老字号,“就像这家,看着不起眼,说不定柜台底下就压着宝贝。”
何雨柱点点头,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流转。他如今眼力早已不同往日,那些掺杂在真品中的仿品,几乎一眼就能看穿。正走着,一家专卖古董钱币和纸币的店铺吸引了他的注意。店铺不大,门口的玻璃柜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年代的钱币,从锈迹斑斑的铜钱,到泛黄的旧纸币,应有尽有。
“进去看看?”李富贵笑着问,他知道何雨柱对这些老物件也颇有兴趣。
两人走进店里,店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见有客人来,连忙热情招呼。何雨柱的目光扫过柜台,很快被一张泛黄的纸币吸引。那是一张日本在二战时期发行的纸币,面值一百元,纸张粗糙,上面印着日文和当时的发行机构标识,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历经了不少岁月。
他拿起这张纸币,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纸面,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仿制一批这样的纸币,交给根据地的同志,让他们想办法联系南洋那些被日本占领地区的爱国华侨,或者派人潜入朝鲜、日本本土,用这些假币购买急需的物资,再转运回根据地,这不就等于“空手套白狼”,能为根据地解决大问题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像野草般疯长。1943年的根据地,物资匮乏,尤其是药品、武器和粮食,每一样都关系着无数人的生死。如果这个办法可行,无疑是雪中送炭。
他不动声色地问店主:“老板,这张纸币怎么卖?”
店主看了一眼,报了个不算高的价格:“这是民国二十几年发行的,存世量不算少,您要是真心要,给五十块就行。”
何雨柱没还价,付了钱,将纸币小心地收进兜里。
离开店铺,两人继续在市场里闲逛。何雨柱状似随意地问李富贵:“李叔,您见多识广,有没有见过能印制这种纸币的地方?就是……仿得特别像的那种。”
李富贵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他手里的纸币,随即明白了过来,眉头微微一皱:“柱子,你问这个做什么?仿造货币可是犯法的事。”
何雨柱知道他的顾虑,压低声音解释:“李叔,您别误会,我不是想做违法的事。您想啊,这是日本鬼子发行的纸币,要是能仿造一批,用在该用的地方,说不定能给他们添点堵,还能帮咱们自己人解决点困难。”
他没有明说根据地的事,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李富贵何等精明,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化为坚定:“你要是早说这个,我就明白了。要说印这种纸币的地方,还真有。”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前我认识一个老伙计,年轻时在上海的印书馆待过,一手仿造技术出神入化,尤其擅长仿制旧纸币。后来年纪大了,就回了老家,在房山那边开了个小印刷厂,平时印点传单、小册子什么的。他那人,爱国得很,要是知道你这想法是为了对付小鬼子,说不定真愿意帮忙。”
何雨柱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李叔,您能帮我联系一下他吗?”
“可以是可以,但这事风险不小,得谨慎点。”李富贵叮嘱道,“我先去跟他透透风,探探他的口风,等有了准信,再带你去见他。”
“好,谢谢您,李叔。”何雨柱感激地说。
两人慢慢走出古玩市场,李富贵带着何雨柱辗转到了房山,顺着蜿蜒的山路找到了那个藏在村子深处的小印刷厂。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人正坐在印刷机旁,慢悠悠地调整着油墨辊。
“老郑,好久不见。”李富贵熟稔地打了声招呼。
被称作老郑的老人抬起头,看到李富贵时眼睛亮了亮,又瞥了眼他身后的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活计:“是富贵啊,稀客。这位是?”
“我侄子,柱子。”李富贵简单介绍了一句,从兜里掏出那张日本纸币,“老郑,你看看这个,能不能仿?”
老郑接过纸币,对着光看了半晌,又用指甲刮了刮纸面的纹路,摇了摇头:“这是1944年前鬼子在沦陷区流通的军票,纸质和油墨都有讲究。你要印个一两张当样品还行,大规模印?我这破机器可扛不住,原材料也凑不齐——这种专用的纸浆,咱们这儿没有。”
何雨柱心里一沉,李富贵却追问:“那你知道哪儿能印?哪怕是……不那么合规的地方也行。”
老郑嘿嘿一笑,露出豁了颗牙的嘴:要论印‘特殊纸币’,河北雄县米家务镇,那儿的人是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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