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走在最前头,老远就看见院里的何雨柱,眼睛猛地瞪圆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指节都攥白了:“柱子?……你回来了?”
他嗓门一下子拔高,带着哭腔,眼眶红得厉害:“你这臭小子!走的时候一声不吭,”说着,抬手就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力道不轻,却满是失而复得的激动。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刚要说话,身后传来易中海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沉稳,却比平时多了几分刻意的热络:“哟,这不是柱子吗?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走的这些日子,你爹你妈多惦记你,我跟你婶子也时常念叨,生怕你在外头受了委屈。”
易中海走上前,脸上堆着温和的笑,眼神却在何雨柱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掂量什么。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气陡然沉了些,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柱子啊,回来就好。男人嘛,出去学手艺是应该的,但家里也得回来看看。你看你妈,为了你操碎了心,你爹,在厂里干活还天天念叨你。往后可得懂事,好好守着家,别再让长辈操心了,这才是当儿子的本分,你说是不是?”
这番话听着句句在理,却像根软绳子,悄无声息地往何雨柱身上缠。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这是易中海的老把戏——用“本分”“孝道”把人框住,让人顺着他的意思走。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易叔说得是,我记得了。”
站在易中海身后的贾有福,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却更瘦了,脖子上还带着点没洗干净的油渍,看见何雨柱时,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慌乱,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谁欠了他八吊钱。
他往易中海身后缩了缩,没说话,可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带着股说不出的别扭。何雨柱看在眼里,心里冷笑——这小子,怕是没少在易中海跟前嘀咕自己吧
易中海还在念叨:“柱子啊,你回来正好,院里最近添了几家新邻居,都是厂里的工友,为人实在。以后邻里之间的小孩们多走动,你是个懂事的,肯定明白这个理。”
何雨柱没接话,笑了一笑,然后跟他们各自分开回屋,进了屋,屋里的桌上的几样家常菜,热气腾腾的,透着股烟火气。何大清一个劲给何雨柱夹菜,嘴里不停念叨:“多吃点,多吃点,看你瘦的,在外头肯定没正经吃饭。”
何雨柱扒拉着碗里的饭,顺嘴问道:“爹,您在钢铁厂食堂当主管,忙不忙?我听妈说,厂里新来了不少工人?”何大清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像是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含糊着应道:“忙,挺忙的……新工人是不少,都是年轻人,饭量大,食堂里每天都跟打仗似。何雨柱又说:现在晚上没喝醉夜不归宿吧!这话刚出口。何大清的脸微微一红,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掉在桌上。他赶紧扶了扶筷子,拿起旁边的茶壶倒了杯水,咕咚喝了一口,才说没有,有也是那么几次。何雨柱笑了笑,没再追问,低头继续吃饭。可心里那点疑虑却更重了。因为何大清这人,有些不老实,喜欢看 寡妇小媳妇。”何雨柱躺在炕上,眼睛望着窗棂外的月光,脑子里却像过电影似的,把易中海想了一遍
他不是平白无故起疑心。就说以前金条的事,只当是他逃难时带的家当。可如今细想,哪有那么容易?
更让人琢磨不透的是王翠芬。听说当年易中海从东北逃难,半道上遇到了她。那村子被小鬼子屠了,就剩她一个女的,抱着个破包袱缩在柴火垛里哭。易中海心善,把她领上了路,一路护着到了四九城。然后成亲,易中海待她从没红过脸。按说这是段佳话,可何雨柱总觉得,王翠芬看易中海的眼神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像是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再就是贾有福。易中海把他领进了钢铁厂,还手把手教他技术,按理说,易中海跟贾家非亲非故,犯不着这么费心。更奇的是,贾有福对易中海那叫一个恭敬,比对他贾张氏还上心,逢年过节就往易中海家跑,提着的东西总比旁人厚实。
还有院里的龙老太太。易中海对她三天两头送吃的,冬天给她烧炕,夏天帮她扇扇,比亲儿子还周到。老太太捐房子那阵,好多人劝她留着养老,是易中海在旁边帮着说话,说军管会靠得住,五保户的日子差不了。最后老太太下了决心,这里头少不了易中海的推波助澜。
这些事单看都稀松平常,可串到一块儿,就像一团打了结的线,怎么理都觉得别扭。何雨柱咂摸着,易中海这一路走来,像是在刻意维系着什么——护着王翠芬,带着贾有福,捧着老太太,手里还攥着来路不明的金条。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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