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攥着哥哥的衣角,大气都不敢出。
何雨柱心里有数,他能“看”到水下那鲤鱼正使劲扑腾,尾巴拍得水花四溅。他故意松了松线,让鱼往前游了游,等它劲头稍缓,又轻轻往回带。一来二去,那鲤鱼折腾得更凶了,水面上翻起大大的水花,引得远处钓鱼的大人都往这边看。
“好家伙!这孩子钓着大家伙了!”有个戴草帽的大爷喊道。
许大茂急得直跳脚,在旁边转圈:“往左!往左带!那边水浅!”
何雨柱依着他的话,慢慢把鱼往浅水区引。那鲤鱼像是知道不对劲,突然一个猛子扎下去,差点把鱼线拽断。“小心!”刘光齐伸手想帮忙,又怕添乱,手在半空停住了。
何雨柱手腕猛地一扬,借着鱼往上游的劲儿,顺势往上一提。“哗啦!”一条足有五斤重的鲤鱼被拽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个弧线,重重摔在岸边的草地上,蹦跶个不停,鳞片在阳光下闪着红光。
“我的乖乖!这么大!”许大茂扑过去按住鱼,手都在抖,“比我胳膊还长!”
刘光齐也凑过去,伸手比了比:“这得有五斤吧?够咱们几家炖一锅汤了!谁知道”何雨柱又继续钓上了五条五六斤重的鲤鱼,把边上的钓鱼佬都惊呆了,
刘光天蹲在旁边,小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鱼尾巴,乐得咯咯笑:“鱼!大鱼!”“赶紧装桶里!”许大茂找了根草,小心翼翼地穿过鱼鳃,把鱼拎起来放地上。鱼太大多了,水桶装不下。
“够了够了!”何雨柱笑着说,再钓下去,家里锅都装不下了。”
许大茂摸着大鱼,笑得合不拢。
他收拾好鱼竿,看着水桶里的鲤鱼,还有旁边用水草穿着的鲤鱼,“走,回家!”何雨柱扛起竹竿,“让院里的人看看咱们的大收获!”“走喽!”许大茂拎着水桶,领头往胡同的方向跑,后面跟着双手拿着鱼的三大一小。
许大茂拎着桶,脚步迈得老大,嘴里还哼着歌,引得胡同里的街坊都探出头看。
“这是钓着啥宝贝了?”有个挎着篮子买菜的大妈笑着问。
“大妈您瞧!”许大茂把水桶往她面前一递,“大鲤鱼!五斤多沉呢!”柱子钓的。
大妈啧啧称奇:“这孩子本事不小啊!”
回到95号院,几个孩子直奔中院的水龙头。何雨柱找了个大木盆,接满水,小心翼翼地把鲤鱼放进去,鱼尾巴一甩,溅起不少水花,逗得刘光天直拍手。
“这鱼得养着,”何雨柱说,“等我爹晚上回来,让他露一手。”他爹以前在酒楼当过厨子,红烧鱼做得尤其地道,街坊们都惦记着那口味儿。
许大茂把桶里的小鱼分了分,刘光齐拎着几条白条,乐呵呵地说:“我拿回去让我妈炸着吃,给我爸下酒正好。”
闫解成也挑了两条鲫鱼:“我妈说熬鱼汤补身子,正好给我弟喝。”
刘光天抱着哥哥给的一条小鱼,仰着脸问:“柱子哥,晚上真能吃大鱼吗?”
“能,”何雨柱揉了揉他的头,“晚上让你爹也过来,咱们院里的人凑一起,热闹热闹。”
许大茂拍着胸脯:“我回去跟我妈说。
孩子们分完鱼,各自回家报喜去了。何雨柱蹲在木盆边,看着水里的大鲤鱼吐泡泡,吕文冰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块抹布,笑着说:“你这孩子,出去一趟还真钓着大家伙了。
“那是,”何雨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也不看是谁钓的。晚上让我爹做红烧鱼,再叫上许大茂他们家,还有刘海中师傅,闫老师家,还有大院那些人一起热闹热闹。”
“应该的,”吕文冰点头,“都是街坊,平时互相帮衬着,借着你的鱼,聚聚也好。
正说着,前院的老张头听见动静,拄着拐杖过来看热闹:“柱子回来了?这鱼可真不小!晚上有口福了。”
“张爷爷,晚上过来喝酒。”何雨柱笑着招呼。
“好嘞!”老张头乐呵呵地应着,“我那儿还有瓶老酒,晚上拿来给你爹尝尝。”
何雨柱把装鱼的木盆安顿好,跟吕文冰说了声去车站取他师父寄的包裹,转身出了院门。他没直接往车站走,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胡同——这里平时少有人来,墙根堆着些杂物,正好方便他行事。
左右看了看没人,何雨柱意念一动,身影便消失在原地,进入了他那方随身空间。空间里亮堂得很,仓库的货架上码得整整齐齐,他径直走到存放肉类干货的区域,伸手取下一条足有几十斤重的腊野猪大腿,那肉紧实得很,还带着层肥膘;又拿了用麻绳捆着的野兔肉,皮毛早已处理干净,沉甸甸的;旁边挂着的猪腊肠和腊肉也各取了十几条,油光锃亮的,看着就有嚼头。
最后,他又翻出一袋子东北产的干蘑菇,还有些木耳、黄花菜之类的干货,七七八八凑了不少。用粗布包裹分两包捆好,分量着实不轻,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出了空间,何雨柱站在胡同口,见不远处有个板爷正靠着洋车歇脚,便扬声喊道:“师傅,劳驾,去南锣鼓巷95号院,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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