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噎了一下，又放缓语气：“那都是小事。你年轻，格局得大些，往后在院里立足，还得靠街坊们抬举。”
“我的立足，不靠借房子换人情。”何雨柱语气斩钉截铁，“房子我不借。谁有困难，该帮的我会帮，但借房这事，免谈。”
易中海脸色沉了沉，没料到何雨柱这次这么硬气。他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心里却暗忖：这小子翅膀硬了，看来得想别的法子压一压。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有些便宜，能占第一次就有无数次，他可不会惯着这种得寸进尺的性子。夕阳落尽，东跨院的灯亮了起来，暖黄的光映着崭新的窗纸，把那些不怀好意的心思，都挡在了门外。娄氏钢铁厂，何雨柱开着卡车进钢铁厂大门时，车轮碾过碎石路的声响总能惊动半个厂区。卡车堆着刚从山里收来的野物——褪了毛的野猪被铁钩挂在车厢两侧，肥硕的野兔子用草绳捆成一串，山鸡也捆着脚，筐里的鸡蛋裹着软草，还有麻袋里鼓鼓囊囊的小米、玉米面，全是新鲜得带着泥土气的食材。
何副主任，今儿又有啥好东西？”门卫老张探出头笑，每次见他来，就知道食堂要改善伙食，工人们得乐一整天。
何雨柱按了声喇叭，点点头算是应了，把车径直开到仓库门口。早等在那的人立马围上来，七手八脚地卸车：“好家伙，这野猪够壮实！”“还有山鸡！能给兄弟们加个硬菜了！”
他跳下车，拍了拍满是灰尘的外套：“进山转了圈，在几个村收到的，都捎回来了。猪肉剁馅包包子，兔子红烧，山鸡炖汤，鸡蛋给上早班的。′”
工人们应着，手脚麻利地搬食材。第二天一早，食堂飘出的肉香能飘到炼钢炉旁。工人们端着饭盒排队，看着笼屉里雪白的包子、搪瓷盆里油亮的红烧兔肉，个个眉开眼笑：“还是何副处长给力，这日子过得有盼头！”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看着，心里踏实。他知道，这一车车的吃食，不光填了大伙的肚子，更给这埋头苦干的厂区添了股热乎劲儿。也拉了两次野猪肉给居委会，居委会的大妈们抢着给他介绍对象，吓得得他直接开车跑了。
这一天，许大茂敲开何雨柱的房门说，叫何雨柱去钓鱼。何雨柱想起以前经常跟许大茂他们几个去钓鱼，然后他们又来到什刹海那边钓鱼。来到什刹海的时候，何雨柱想起来北京城那些海子，以前不知道沉下去多少宝贝，于是用神识覆盖在什刹海上面。神识里面显示出什刹海里面有好多古董，有些古董是残破的，水底烂泥里面还有十几个箱子。他跟许大茂说，你在这钓着，我在边上溜达溜达。何雨柱就围着什刹海转一圈，这一圈总共收了几十个箱子，而且那箱子泡在水还不会烂，肯定是好木料，还有残残缺缺的首饰杂项，还有铜钱，袁大头，金元宝，还有那些铜佛像那些。直接收进了空间里面。“收获”不少，转身往回走。许大茂正盯着浮漂，见他回来嚷嚷：“你可算回来了，刚有鱼咬钩，跑了！”
何雨柱拿起鱼竿坐下，装作若无其事：“这边水浅，估计大鱼都在深处。”他瞥了眼湖面，心里暗笑——什刹海这地方，藏的宝贝可比鱼值钱多了。就这样那几天，他在整个北京城里面的那些海子，护城河边上溜达，打捞的东西，在空间里面堆积成山，也有损坏的古董，也有人不要扔下来的东西。何雨柱沿着护城河慢慢走，神识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水底，只要入了他的眼，心念一动就全收进了空间。
走到积水潭附近，他瞥见水底沉着个描金漆盒，捞上来一看，盒盖虽然烂了半边，里面却裹着几块完好的玉佩，水头还不错。护城河拐弯处的石缝里，竟卡着个生锈的铁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十枚民国的银元，用油纸包着，没怎么受潮。
等转到后海时，空间里已经堆得像个小型仓库了——缺了口的官窑碗、刻着花纹的铜炉、还有一整箱被水泡得发胀的线装书，甚至还有几个建国初期的搪瓷缸，印着“劳动最光荣”的字样。
何雨柱靠在岸边的老槐树下歇脚，意念沉入空间。看着那堆得冒尖的箱子和零散物件，他摸了摸下巴——回头得找个时间好好清理分类，说不定哪件不起眼的东西，就是个宝贝呢。不过眼下，先放着先。
在收完那些宝贝之后，何雨柱想起了恭王府。他还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面看过一件事，说恭王府里面藏着和珅的一半家产，里面的有金元宝，银元宝，古董那些。而且何雨柱也知道那个地方的入口。夜色如墨，恭王府的飞檐在月光下投下参差的影子。何雨柱避开巡逻队员，身形如狸猫般掠过青砖地，停在那座眼熟的假山前——和记忆里另一个世界看到的信息分毫不差。神识悄然铺开，假山底部果然有一处微弱的能量波动，像是被砖石刻意掩盖的缝隙。
他指尖抵住假山石，运起力道轻轻一推，一块半人高的石板应声移开，露出黑黢黢的秘道入口，带着股尘封已久的土腥气。顺着陡峭的石阶往下走，潮湿的空气里混杂着木头和金属的味道。
第一个密室的门被推开时，何雨柱的呼吸顿了顿——昏暗中，近百个大木箱整齐排列，箱身虽蒙着灰，铜锁却依旧锃亮。他随手撬开最上面的箱子，里面码着的银元宝泛着温润的光，底下还垫着几层丝绸；再打开一个，竟是满满一箱青花瓷，瓶身上的缠枝莲纹细腻得像是刚烧出来的。
穿过大密室，小密室的门后藏着更大的惊喜。推开门的瞬间，连月光透过石缝照进来，都被满室的金光晃得黯淡——金砖铺地，墙上挂着镶金的字画，角落里堆着成箱的金元宝，连桌案都是鎏金的，简直像把半个国库搬来了这里。
何雨柱没多耽搁，意念一动，大箱小箱、金砖金器便接连消失在原地，涌入他的空间。直到最后一个在角落的金元宝也收走，密室里恢复空荡，他才拍了拍手，原路返回。
夜风吹过恭王府的琉璃瓦，何雨柱站在墙外回头望了一眼，嘴角勾起抹笑意。空间里沉甸甸的分量让他心里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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