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东跨院的木门,门轴“吱呀”一声响,何雨柱刚喊出“老妈”,厨房门口就飘出吕文冰带着笑意的声音:“可算回来了,灶上还温着粥呢。”
吕文冰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看到儿子风尘仆仆的样子,眼眶先红了:“瘦了点,路上没少吃苦吧?”说着就伸手要去拍他身上的灰。
“妈,我壮着呢。”何雨柱笑着躲开,顺势把背包卸下来放在石桌上,“这次去香港,给您和雨水带了点东西。”
话音刚落,何雨水就像只小雀儿似的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晃个不停:“哥!我就知道你准没忘!快给我看看带了啥好东西?”
何雨柱被她晃得笑出声,拉开背包拉链,先掏出个油纸包,一打开,油香混着肉香就飘了出来——是香港老字号的猪肉脯,一片片码得整整齐齐,油光发亮。“还有这个。”他又拿出个铁盒,打开是金黄酥脆的鸡仔饼,“特意去排队买的,你上次念叨说想吃。”
“哇!”何雨水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抓了一块鸡仔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好吃!比胡同口小卖部的桃酥香多了!”
吕文冰在一旁看着,笑着嗔怪:“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转头又对何雨柱说,“你这孩子,出去一趟净惦记着买东西。”
“给您的在这儿呢。”何雨柱从包里拿出个精致的纸盒,里面是几瓶雪花膏和润肤露,都是香港那边的牌子,包装素雅。“我听贺先生说这玩意儿好,您平时做饭手老沾油水,擦这个能护着点。”
吕文冰接过来,轻轻摩挲着瓶身,嘴上说着“瞎花钱”,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还是你有心。快进屋歇歇,我去把粥端出来,给你卧了俩鸡蛋。”
何雨水已经抱着零食跑回屋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何雨柱看着老妈走进厨房的背影,听着屋里妹妹窸窸窣窣拆包装的声音,心里那点奔波的疲惫彻底散了。望着院子里晒着的干辣椒和腊肉,忽然觉得,这烟火气十足的小院,比任何地方都让人安心。何雨柱坐在桌边喝粥,听老妈念叨着街坊邻居的琐事,话里话外总离不开“买东西”。吕文冰端着咸菜碟坐下,感慨道:“还是现在方便,想买啥揣着钱去供销社就行。
何雨柱夹起个鸡蛋,点头应着:他带回来那些物资和设备,让这个世界没有了凭票供给,粮食在化肥和种子优良的作用下,不用凭证购买了。街头巷尾的商铺敞开着门,玻璃柜里的商品琳琅满目,确实透着股鲜活的生气。
“不过话说回来。吕文冰又道,“就像胡同口那家老布庄,前两年改成了公私合营门市部,掌柜的还在里头当经理,就是账目归公家管。听说这样好,既保着老手艺,又能跟着政策走,两边都踏实。”上次我去王府井,看到以前的‘瑞蚨祥’也挂着合营的牌子呢,里面的绸缎还是那么亮堂,售货员也客气。”
何雨柱听着,心里渐渐明了。这个世界像是在某些地方松了绑,让生活多了几分活络,却又在根基处延续着熟悉的轨迹——公私合营的模式稳稳地托着经济的底,既没丢了老字号的魂,又让资源归拢得更顺。他喝了口粥,暖意从胃里散开,或许正是这份“变与不变”的平衡,才让日子过得既有奔头,又不缺安稳。钢铁厂里何雨柱正对着账本核对着年前的物资清单,门被推开,李怀德裹着一身寒气进来。
何副主任,年关跟前,工人们都盼着年货呢。”李怀德搓了搓冻红的手,往火炉边凑了凑,“食堂仓库里就剩的那点肉不够分。这年可咋过?”
何雨柱放下笔,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李主任,你别愁。我这两天去周边村子转了转,靠河的几个村正忙着冬捕,鱼有的是;山里的猎户攒了不少野物,猪肉、兔肉、山鸡都备着;前阵子还跟坝上的老乡说好,能弄一批羊肉回来。”
“羊肉?”李怀德眼睛一亮,冻得发僵的脸上顿时有了血色,“那可太好了!大冬天的,能让兄弟们吃上涮羊肉,比啥都强!”他一拍大腿,“你尽管去收,价钱按厂里规定来,差不了!”
“成。”何雨柱应下,心里却盘算着——不光厂里,居委会和派出所也该添点年货。王姨为街坊跑前跑后,李所长总帮着协调杂事,都该好好过个年。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的卡车成了厂里最忙的车。第一天拉回满满几车活鱼,在帆布下蹦跳,溅得车厢都是水;第二天是小山似的野猪肉和野物,野兔的耳朵还支棱着,山鸡的羽毛带着光泽;第三天,羊肉卸下来时,冻得结结实实,却掩不住那股鲜劲。
送到居委会时,王主任见卡车停在门口,掀开车帘一看,顿时笑眯了眼:“柱子,你这是把年货市场搬来了?”
“给街坊们添点荤腥。”王主任指挥着干事们搬东西。趁人不注意,何雨柱往王主任手里塞了个麻袋,“这是鹿肉,还有鱼,羊肉您留着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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