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钱的事过后,贾东旭赌钱变本加厉起来,每晚都出去赌钱,有时赢了还给点贾张氏,贾张氏很高兴,觉得自己的儿子有出息了。这一次贾东旭输钱了,欠赌场几百块钱,逼得无法,趁一大妈不在家。找易中海要钱。师父,救我!”贾东旭扑通就跪了下去,死死抱住易中海的腿,“我输了钱了!欠了赌场几百块!他们说今儿不还就卸我一条腿,还要找上门来!”这下易中海不愿意了,因为前前后后易中海已经给了不少钱给贾东旭,这次要几百块,都是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了。”他甩开贾东旭的手,声音冷冰冰,“前前后后我给你的钱还少?你就这么糟践?”
“师父我错了!”贾东旭在地上磕着头,额头撞得青一块紫一块,“可这次不一样!他们是真要动手啊!您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易中海背过身,手在门框上攥得发白。他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工资不算低,可架不住贾东旭这么填窟窿。几百块,几乎是他大半年的积蓄,怎么可能说给就给?“没有!爱找谁借找谁借去。易中海拒绝了,贾东旭说了一句,师父您别逼我!”贾东旭猛地蹿起来,眼睛红得像要吃人,“您以为我不知道?钢铁厂出事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去到钢铁厂后面的围墙跟几个人见面,还蒙着脸,易中海大吃一惊,知道那天晚上的事给贾东旭知道了。确实那天晚上贾东旭在院外上厕所出来时看到易中海偷偷摸摸的出了大院,他远远跟上去,在钢铁厂的后面远远的见易中海和几个人会合,还都带着头套蒙着面。过了一会见到易中海急急忙忙的往回跑,跑的时候还把头套和一块蒙面的布扔在垃圾堆里。易中海的脸“唰”地没了血色,后背沁出一层冷汗。那天晚上的事,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被这浑蛋撞破了。那可是能掉脑袋的事,一旦传出去……
他盯着贾东旭,眼神像淬了毒的刀,恨不得当场把这张碎嘴撕烂。可几秒钟后,他突然松了劲,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种诡异的平静慢慢的说:东旭啊你是不是看错了,贾东旭梗着脖子不说话,眼里却明晃晃写着“我没看错”。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屋里走:“你等着。”他拉开抽屉,从最底下摸出个铁皮盒,打开时,里面码着一沓沓崭新的“大黑拾”,边角都压得整整齐齐——这是他攒了多年的钱,本想留着养老的。
他数出厚厚的一摞,往桌上一放,钞票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拿着。”他声音发紧,“这钱给你,把债还了。我是你师父,对你也有责任,这几百块钱我给你,别在外面乱说话,也别再赌了,贾东旭拿到厚厚一笔大黑拾,马上变起笑脸:是是,我看错了,谢谢师父下次我一定改,说完离开了易家。见到贾东旭出去以后,易中海的脸变得狰狞起来。他知道,这事儿不算完。今天能拿那事儿要挟一次,明天就能有第二次。这浑小子要是再去赌,下次开口就不是几百了。
饥荒的影子像不散的阴云,压得城市喘不过气。何雨柱运回来的粮食卸在仓库时,虽能解一时之急,可摊到全国的缺口里,终究像往滚水里撒了把盐,起不了多大波澜。城里有粮本的人家尚且勒紧裤腰带,那些揣着农村户口的,更是只能盯着黑市的粮摊发愁——起初还能见到掺着沙土的小米,后来连高粱面、玉米面都成了稀罕物,摊主握着杆秤,秤砣压得低低的,眼神比粮价还冷。
贾东旭拿着易中海给的钱,转身就忘了“改过自新”的承诺。他把几张零碎票子甩给秦淮茹,让她去黑市碰碰运气,剩下的依旧揣进赌坊的钱柜。秦淮茹捏着那点钱,望着黑市上比黄金还金贵的粮价,只能买半袋掺了糠的玉米面,回来熬成能照见人影的稀粥,看着棒梗和小当扒着碗沿舔,眼泪往肚子里咽。
出事那天的前一晚,贾东旭又是后半夜才回家。他跌跌撞撞闯进门,一股酒气混着烟味扑过来,贾张氏翻了个身,嘟囔着“又去哪儿鬼混了”,他没应声,一头栽倒在炕上,鞋都没脱,鼾声像破风箱似的响起来。秦淮茹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像两块浸了墨的布,心里头突突直跳,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他顶着俩黑眼圈去了车间。机床嗡嗡地转,铁屑飞溅得像火星子,他握着操作杆,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脑子里还晃着昨晚骰子的点数。车床上夹着零件,钢坯泛着冷光,他眯着眼对刀,突然听见“咔哒”一声轻响——固定零件的螺丝松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高速旋转的零件“嗖”地飞了出来,带着股狠劲,直直砸向他的额头。
“砰!”
一声闷响,盖过了机床的轰鸣。
周围的工友愣了两秒,才看见贾东旭直挺挺地倒下去,额头那儿红得刺眼。“出事了!”有人尖叫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易中海正在隔壁工位检查图纸,听见喊声猛地回头,手里的图纸散了一地。他扑过去抱起贾东旭,手刚碰到那处伤口,就摸到黏糊糊的液体——颅骨被砸穿了,脑浆混着血往外涌,顺着指缝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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