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居委会的老张来找何雨柱,手里的铁皮盒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何雨柱刚从香港回来,还穿着件深色风衣,见他这副模样,赶紧往屋里让:“张大爷,进来坐,喝口热茶。”
“不坐了,不坐了。”老张把铁皮盒往桌上一放,盒盖没扣紧,露出里面泛黄的纸角,“何先生,这可是娄先生当年亲手交过来的,几十年前的事了,我记性再差也忘不了。十七处房子,东城五处,西城八处,崇文门四处,还有一栋小洋楼,都在这协议里写着呢。”
何雨柱打开铁皮盒,一股霉味混着纸香飘出来。最上面的协议是娄振华写的字迹遒劲有力,末尾还盖着个鲜红的私章。他一张张翻过去,每处房子的地址、面积、租户信息都记得清清楚楚,有的页边还画着简单的户型图,想必是当年居委会的干事随手画的。
“这些年,辛苦您了。”何雨柱抬头,见老张的白头发比去年又多了些,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蚊子。
老张摆摆手,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烟盒:“辛苦啥?当年娄先生信得过咱居委会,把家业托付过来,咱就得对得起这份信任。”他点上烟,抽了一口,“就是这房子……唉,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好多都快塌了。”
何雨柱把协议放回盒里:“我现在就去看。张大爷,您跟我一起?”
“我这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老张笑着摆手,“我给您写张条子,各院的片儿警都认识我,让他们给您搭个手。”他趴在桌上写条子,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响,“对了,崇文门那处得先去,上周下大雨,听说南房的墙裂了道缝,住着危险。”
何雨柱揣好条子,拎着铁皮盒出了门。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白花花的落了一地,踩上去软绵绵的。他没开车,就这么走着。
走到崇文门的胡同口,就见几个孩子在墙根下弹玻璃球,见了何雨柱手里的铁皮盒,都好奇地围过来。“叔叔,这里面装的啥?”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仰着脸问。
“是房子。”何雨柱蹲下身,从兜里掏出块糖递给她,“知道哪座院子塌了半边门吗?”
小姑娘指了指胡同深处:“那座!王奶奶总在门口择菜。”
何雨柱顺着她指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胡同越窄,墙皮剥落的砖墙上,用红漆写着“拆”字,又被人用黑笔涂了,看着乱糟糟的。快到院门口时,就听见“哐当”一声,像是有人在砸东西。
“你这死老头子!让你别往棚子里堆破烂,你偏不听!”一个老太太的嗓门响得像铜锣,“这墙要是塌了,把你砸死算了!”
“我这不是想着卖俩钱吗?”老头的声音闷乎乎的,“你看这物价,酱油都涨到八毛了……”
何雨柱推门进去,院里的景象比老张说的还糟:门楼塌了一半,露出里面的木梁,像个豁了牙的嘴;几户人家搭的棚子挤在一起,把原本宽敞的院子占得只剩条窄道;晾衣绳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滴下来的水在地上积了个小水洼。
刚才吵架的老太太正叉着腰站在棚子前,见他进来,上下打量着他:“你找谁?”
何雨柱拿出房产证和老张的条子:“我是这院子的产权人,来看看房子。”
老太太的脸一下子垮了,刚才的火气全没了,叹了口气:“唉,该来的总会来。我知道,这房子是你的,我们租户说了不算。”她往棚子里喊,“老头子,出来!房主来了!”
一个干瘦的老头从棚子里钻出来,手里还攥着个破麻袋,见了何雨柱,搓着手说:“先生,我们住了快二十年了,每月都交租金,从没拖欠过。要是……要是您想收回去,能不能宽限几天?我们好找地方搬家。”
“您别误会。”何雨柱赶紧解释,“我不是来赶人的。这房子太旧了,我想拆了盖新楼,到时候您要是还想住,买新房给您打八折。”
“盖新楼?”老太太眼睛瞪得溜圆,“给我们打八折?”
“对。”何雨柱指着院里的危房,“您看这墙,都裂成这样了,住着多危险。盖成新楼,有暖气,有厕所,上下楼有电梯,不比这棚子强?”
老头手里的麻袋“啪”地掉在地上:“真……真的?”
“我何雨柱说话算数。”何雨柱从兜里掏出纸笔,“您要是信得过我,先登记个名字,到时候优先选房。”
老太太拉了拉老头的胳膊,低声说:“这可是好事啊!上次我去我闺女家,人家那楼房,冬天穿单衣都不冷!”
“登记!登记!”老头赶紧抢过纸笔,手抖得差点握不住笔,“我叫王德福,她叫刘桂香,我们要个一楼的,方便!”
正说着,院里的其他租户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房主,我们也能买吗?”“八折后多少钱一平?”“啥时候能盖好啊?”
何雨柱提高声音:“大家都能买!价格保证比市价低!三个月内先给大家找临时住处,租金我来出!盖楼期间,每月给每户补贴五十块生活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请大家收藏:(m.x33yq.org)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33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