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是真被昨晚于海棠那一下子给吓住了。活生生一个人,正癫狂到极致,说没气就没气了,浑身冰凉,要不是他胡乱按压抢救回来,这会儿估计都该硬了。
他混不吝惯了,可这种“爽死”在女人身上的死法,传出去能让人笑掉大牙,更别提后续的麻烦。他第一次亲眼见识,心里也发了毛。
第二天,他硬是拖着于海棠去了医院,里里外外做了个全面检查。于海棠现在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全听小刀安排,让她干嘛就干嘛,眼神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依赖和脆弱。
医生拿着检查单,推了推眼镜,说得挺直白:“同志,你爱人这情况,从检查结果看,器质上没大问题。主要是气郁所致。
我们常说,女人的病,十之八九都是气上得来的。这位女同志就是长期心情抑郁,憋闷,导致的痰迷心窍。
用现在西医的话讲,有点像双向情感障碍的抑郁相,或者说是癔症性发作。
放在中医里,这就是肝气郁结,郁久化火,扰了心神,类似癫痫,但又不一样。属于情志病,精神层面的问题。”
医生顿了顿,开了药方:“吃药呢,主要是疏肝解郁,活血化瘀。给你开点护肝片,再配上大黄蛰虫丸,攻破淤积,让气血活起来。但最重要的是——”
医生看向于海棠,语气严肃了些,“你得自己看开!谁让你心里舒坦,你就跟谁多待着。千万别再钻牛角尖,别再生气了!你这病根,就在这个‘气’字上。女人的身子,经不起这么折腾。”
于海棠听着医生的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往下掉。她紧紧攥着小刀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仿佛他是这世上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小刀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没想到,当年那个泼辣爽利的于海棠,会被生活磋磨成这副模样,积了一身的“穷病”和“气病”,还在鬼门关前走了这么一遭。尤其是昨晚那休克的场景,太过骇人。
提着一大包中成药,两人回到车上。小刀发动车子,于海棠坐在副驾驶,眼泪还是止不住,抽噎着说:
“小刀,我是不是特别可怜?看着好像挺厉害,像堵墙,能扛事……其实里头早就被掏空了,烂透了……你要是不来,那几个混混再逼我……我肯定……肯定就拿刀跟他们拼了,大不了一起死……”
小刀不想跟着她这绝望的情绪走,那太沉重。他故意岔开话题,语气轻松了些:“行了,别想那些没用的。海棠,听我的,把债还了,剩下的钱,赶紧物色个房子买下来。总租房子不是个事儿。
以后我来找你,也有个落脚的地方,总比住旅馆强。住旅馆提心吊胆的,万一碰上‘帽子叔叔’查房,咱俩这关系,直接被当‘破鞋’和‘流氓’抓典型,那乐子可就大了。”
于海棠被他这话逗得破涕为笑,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小刀开着车,往于海棠租住的地方走,继续说着自己的盘算:“有了自己的房子,踏实。记着,把你姐于莉也叫过来一起住。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姐。
我总觉得,咱们三个……才像是一家人。”
他目光看着前方,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怀念和某种阴暗的掌控欲,“想想以前,咱们三个在一块的时候,多自在,多开心……”
于海棠听着他的话,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这么多年,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觉得当年和姐姐于莉一起跟小刀胡天胡地,是违背人伦常理的事情,是见不得光的丑事,每次想起都带着羞耻和自责。
可此刻,被生活折磨得筋疲力尽、被医生判定为“气郁”之后,再回想那段日子,却品出了一种扭曲的“美好”。
那时候,似乎真的没什么压力,不用算计明天吃什么,不用看人脸色,不用独自扛着所有的难……
那是一种混乱的,甚至有些堕落的“和谐”,没有人逼迫,好像一切都是自愿的,沉沦的,带着一种末日狂欢般的“开心”。
她又想起医生那句:“谁让你开心就和谁在一起,不要再生气了……”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小刀握着档杆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声音变得异常柔软:“小刀……你相信命吗?”
小刀专注地看着路况,随口回答:“信。怎么不信?人的命,天注定。人嘛,不就是男人女人搞出来的?一种子,落在女人那块地里,发芽,长大,生出来,吃奶喂饭,再长大……
这就是个特定的过程,一种延续。
人这一辈子很多事,都是爹妈给的底子,加上后天遇上的事儿凑成的,躲不开。
就像你们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得劲,流血,脾气躁得一点就着,这也是命里该有的,没法子。”
于海棠被他这番粗俗又带着点歪理的话逗得哈哈笑起来,心里的阴霾似乎散了些。她轻轻抚摸着小刀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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