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晨光透过别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陈瞬是被脖子的酸痛弄醒的——昨晚翻身时不小心压到了被杨群踢中的地方,疼得他猛地睁开眼。而另一个房间的季无常也不好受,正皱着眉,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做什么噩梦,脖子上那道被张飞鞭拳砸出的红痕,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醒了就起来吧,王医生一早送了药过来。”管叔叫醒了陈瞬和季无常,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盘走进房间,盘子里放着两瓶棕色的药膏和两包棉签,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说也奇怪,王医生一听说要给你们俩送药,脸都白了,放下药就跟见了鬼似的,一溜烟就跑了,连水都没喝一口。”
陈瞬和季无常对视一眼,瞬间想起了昨晚在浅水湾坑王医生买单的事,忍不住笑出了声。“他那是心虚。”陈瞬坐起身,揉了揉脖子,“谁让他给两个国际友人‘治病’,被我们抓了现行。”
季无常也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疼得龇牙咧嘴:“管叔,药给我们吧,我们自己涂就行。您去忙您的,别在这儿看我们笑话了。”
管叔把瓷盘放在床头柜上,笑着说:“行,你们自己来。对了,中午别忘了去兄弟酒楼吃饭,老爷已经安排好了司机,十一点半会在门口等你们。”
“知道了管叔。”陈瞬应了一声,目送管叔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季无常拿起一瓶药膏,拧开盖子,一股清凉的草药味扑面而来。他蘸了点药膏在棉签上,对着陈瞬说:“把脸转过来,先给你涂眼角的伤。”
陈瞬乖乖地转过头,眼角的淤青已经从紫黑色变成了青黄色,肿得还没完全消下去。季无常的动作很轻,棉签擦过伤口时,陈瞬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凉气。“杨群下手是真狠,差点儿伤到我眼睛。”陈瞬吐槽道,“不过还好,最后还是我赢了。”
“你还好意思说。”季无常翻了个白眼,继续给他涂药,“我跟张飞打那一场,才叫惊险。前半段被他按在地上打,要不是最后拼了命用十字固,说不定输的就是我了。”
“得了吧,你那叫战术。”陈瞬笑着调侃,“故意先示弱,等张飞体力耗光了再反击,对吧?”
季无常拍了拍他的肩膀,得意地说:“算你有点眼光。对了,洪海风说要安排我们打一场,决定谁去参加新生争霸赛,你可别到时候输了哭鼻子。”
“谁输还不一定呢。”陈瞬接过药膏,开始给季无常涂脖子上的伤,“上次在宿舍打平,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两人一边互相涂药,一边打闹,房间里充满了少年人的笑声。涂完药,陈瞬看了看手机,才九点半。“这才刚醒,离吃饭还有两个小时,太无聊了。”他皱了皱眉,突然眼睛一亮,“要不,把他们三个弄醒?”
季无常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走,让他们也别想睡懒觉。”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别墅里静悄悄的。陈瞬的房间在二楼东侧,旁边是季无常的房间,再往里走,依次是郭强、李华锋和蓝狮的房间——五人睡在不同的房间,每个房间的布置都透着各自的性格。
陈瞬和季无常先来到郭强的房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看到郭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嘴里流着口水,还在嘟囔着:“西班牙的……别跑……”
“看我的。”陈瞬清了清嗓子,突然大喊一声:“扫黄!警察来了!”
“啊!别抓我!我是来做兼职的!”郭强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开始胡乱抓衣服,结果脚一滑,“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陈瞬和季无常笑得直不起腰,郭强这才反应过来,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门口的两人,瞬间炸毛:“瞬子!老季!你们是不是皮痒了?信不信我用背摔把你们俩都摔趴下!”
两人笑着跑开,来到李华锋的房间。李华锋正侧躺着睡觉,眉头皱着,像是在想什么烦心事。季无常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疯子,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李华锋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陈瞬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子,在床头柜上轻轻敲了敲,发出“当当”的声音:“再不起床,中午的澳洲大龙虾就被郭强一个人吃了。”
“什么?龙虾?”李华锋实在受不了,起来了,“行行行,我起来还不行吗!?”
最后是蓝狮的房间。蓝狮睡得很轻,两人刚推开门,他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到陈瞬和季无常,有些迷糊地问:“怎么了?现在几点了?”
“九点多了,起来洗漱,我们去客厅玩会儿。”陈瞬笑着说。
蓝狮点了点头,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叠好被子,才去洗漱。
五人聚在客厅里,郭强还在抱怨刚才被叫醒的事,李华锋在旁边煽风点火,季无常和蓝狮则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打闹。陈瞬打开电视,调到体育频道,正好在播拳击比赛,几人瞬间被吸引,围在电视前,讨论着选手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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