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内斗,京城风云变幻。
一场突如其来的街头火并,让整个天都城都笼罩在一片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之中。三皇子与大皇子双双被禁足,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这突如其来的权力真空。
所有人都嗅到了山雨欲来的味道。
然而,在这片风雨飘摇之中,有一个地方,却显得格外宁静。
淘真商行。
当整个京城的目光都聚焦在皇权更迭的漩涡中时,陈凡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他要将淘真商行,重新开业。
“少主,此时开业,是否太过招摇?”王伯忧心忡忡。
“招摇?”陈凡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王伯你错了。现在,才是最好的时机。”
他目光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皇子内斗吸引,谁还有空来理会我们这个小小的‘破烂商行’?这正是我们闷声发大财的最好机会。”
天机子在一旁捋着胡须,眼中满是赞许的笑意。
少主此举,看似逆流而上,实则是在浑水中摸鱼,高明至极。
三日后。
淘真商行,焕然一新。
没有奢华的装潢,没有金碧辉煌的牌匾。只是将原本破旧的门面修葺一新擦拭得一尘不染。门口挂着两盏古朴的灯笼,一块刻着“淘真”二字的木匾,低调而内敛。
然而,就是这样一家看似不起眼的商行,开业当天,却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商行内,没有琳琅满目的商品。
宽敞的大厅里,只在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三件“镇店之宝”。
第一件是一盏破旧的油灯。灯身布满铜绿,灯罩上还有一道明显的裂痕,灯芯早已烧得焦黑,看上去比城隍庙里最破败的长明灯还要不堪。
第二件是一件满是划痕的旧内甲。内甲的材质非金非铁,上面坑坑洼洼,边角处甚至已经磨损得快要断裂,仿佛是从某个古代战场上扒下来的陪葬品。
第三件则是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三枚黑乎乎的丹药。丹药表面毫无光泽,甚至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霉味,瓶身上贴着一张早已泛黄的标签,上面用模糊的字迹写着——“过期,慎用”。
这三样东西,无论是谁来看都只会得出一个结论。
垃圾。
真正的垃圾。
开业当天,来看热闹的人不少,但真正进门的却寥寥无几。所有人都站在门口,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陈凡是真疯了?拿这三样破烂当镇店之宝?”
“哈哈,我看他不是想开商行,是想开个笑话吧!”
“走吧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一个哗众取宠的骗子罢了。”
人群渐渐散去商行内冷冷清清。
王伯看得心急如焚,陈凡却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柜台后喝着茶,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
就在此时一个身材魁梧、身披重甲的中年将领,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他面容刚毅,但眉宇间却萦绕着一股化不开的煞气与疲惫。
“店家,你这油灯,怎么卖?”将领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盏破旧的油灯上。
他乃是镇守边关的虎威将军,常年征战沙场,杀敌无数,但也因此被战场煞气侵蚀,夜夜被噩梦缠身,神魂不宁,修为停滞不前。他遍请名医,都束手无策。今日,他也是听闻天机子之事,抱着一丝万一的希望,前来一探。
陈凡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此灯,名曰‘静心’,可驱邪祟,可宁神魂。”陈凡的声音平静无波,“一万两黄金,不二价。”
“什么?一万两?!”将军身后的副将失声惊呼,“你这破灯,也敢要一万两?!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将军却没有说话。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盏油灯,不知为何,只是看着它,他心中那股狂躁的煞气,似乎就平复了一丝。
“好,我买了!”将军沉声道。
他当场取出一万两金票,放在柜台上。
陈凡收下金票,随手将油灯递给他。
将军接过油灯的瞬间,一股清凉而祥和的气息,顺着他的手臂涌入体内。他只觉得神台一阵清明,困扰他数年的头痛与狂躁,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将军浑身一震,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精光!
他对着陈凡,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军礼,随即转身,大步离去。
这一幕,让门外那些还没走远的看客们,全都傻眼了。
紧接着又一位衣着华贵,却面色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经质的富商走了进来。他直奔那件旧内甲而去。
“这内甲,我要了!”
“此甲,名曰‘龟息’,可自动护主,抵御致命一击。”陈凡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五万两黄金。”
富商二话不说直接付钱。
他刚将内甲穿在身上,他身后一名伪装成随从的刺客,眼中凶光一闪,一柄淬毒的匕首,悄无声息地刺向他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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