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勉强驱散了夜的寒意,也给陆铭空荡荡的胃袋注入了一丝虚假的希望。他领着玄璃,目标明确地拐进了一条烟火气渐浓的老街,一家冒着滚滚油烟的早餐摊就在前方不远处,炸油条的香味勾得他肚里的馋虫疯狂蠕动。
“看到没!就那家!老字号!油条酥脆,豆腐脑咸香,豆浆醇厚!”陆铭指着摊位,如同指点江山,试图用语言艺术弥补资金的匮乏,“虽然预算有限,但跟着我,绝对让你体验最地道的民间美食精髓!”
玄璃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鼻翼微微动了动,那浓郁的油炸食物香气似乎让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泛起了一丝极细微的波澜。她没有说话,但脚步下意识地加快了一点。
两人刚在摊位前的小塑料凳上坐下,玄璃那身铠甲和塑料凳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陆铭正准备掏出最后的钢镚进行战略采购时——
几辆黑色的豪华SUV,如同沉默的鲨鱼般,无声无息地滑到路边,精准地停在了这个毫不起眼的早餐摊前。
车门打开,率先下来的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身材精悍的男子。他们眼神锐利,动作干练,一下车就迅速分散开,隐隐将早餐摊和周围区域控制起来,气息冷峻,与周围早起买菜、吃早餐的市井氛围格格不入。
摊主和几个老食客都吓了一跳,端着碗不敢动,紧张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陆铭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手里的钢镚差点掉进豆浆桶里。这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吃油条的!不会是亚历克斯的人阴魂不散,或者异管局搞这么大阵仗来请他回去喝茶吧?
就在他头皮发麻,思考着是扔下钢镚拉着玄璃再次跑路,还是举起双手高喊“好汉饶命油条管够”的时候——
中间那辆车的后车门被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地打开。
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鞋踏在了地上,鞋面光滑得能照出陆铭惊恐的脸。
紧接着,一个年轻人弯身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挑挺拔,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用料考究的深色中山装,领口袖口一丝不苟。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乱发也无。面容称得上俊朗,但眉宇间却带着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毫不掩饰的高傲和疏离。
他的眼神扫过简陋的早餐摊,掠过那些惊惶的普通人,最后如同精准定位般,落在了陆铭……和他身边的玄璃身上。那目光锐利而充满审视,带着一种上位者打量物品般的冷漠和评估。
陆铭被这眼神看得极不舒服,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想把玄璃挡得更严实一点——虽然知道这可能没啥用。
那年轻人在几名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缓步走了过来。他的步伐沉稳,带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压迫感,皮鞋踩在沾着油渍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哒、哒”声,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他在距离陆铭他们桌子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当他的目光在掠过玄璃身上那破损铠甲的细微纹路时,猛地一凝!之前的高傲和淡漠如同被击碎的冰面,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与炽热!
他上前半步,紧紧盯着玄璃,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你……你身上的战甲纹饰……这莫非是上古‘幽寰卫’的‘戍土’铠?据我族古籍残卷所载,‘幽寰’掌‘戍土之精’,镇四方气运,其核心并非铠甲,而是一件名为【地脉玉琮】的礼器,能定地脉,安山河,乃社稷重宝!”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提高:“此物……是否随你一同现世?如今在何处?”
很明显,他对玄璃的兴趣,已经不仅仅源于她本身的战力,更与她可能知晓的、关乎气运的至高神器紧密相连。
陆铭被这家伙突然的转变搞得一愣,下意识地挡在玄璃身前:“什么猪啊虫的?听不懂!你别想套近乎!”
玄璃则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激动的姬承,眼神依旧空洞,仿佛对方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姬承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中的热切,但目光却如同焊在了玄璃身上。他意识到,这个失忆的少女本身,可能就是找到那件失落神器的唯一活地图。
深吸一口气,他恢复刚刚才得高傲,像是施舍般,将目光转向陆铭,开口了。
声音倒是清朗,但语调平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就是陆铭?”
陆铭心里骂了一句“装逼犯”,但面上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假笑:“啊对,是我。大哥您哪位?找我……有事?买保险还是办贷款?我最近手头紧,可能都办不了……”
年轻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对陆铭这副吊儿郎当的态度很不满意。他直接忽略了陆铭的废话,用下巴微微指了指玄璃,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
“她,是你发现的?”
陆铭心里警惕性拉满,打着哈哈:“发现?啥发现?这是我远房表妹,从小练武术的,衣服是演出服,刚参加完漫展回来……对,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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