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那场闹剧,傻柱本没放在心上。云梅那点伎俩,戳破了也就掀不起什么浪,左右不过是断了这门不靠谱的亲事,他心里反倒松快。可他没料到,这事儿竟成了别人手里的刀,直冲着他就砍了过来。
秋意渐浓,南锣鼓巷的风也带了凉意。傻柱每天照旧上班下班,琢磨着给后院老太太换床厚棉被,偶尔瞥见许大茂那小子眼神不对劲,总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得意,也只当是对方又吃了抢药,没往深处想。直到周三中午,他去水房打水,听见两个烧锅炉的师傅在角落里嘀咕。
“……听说了吗?食堂那何师傅,就是炒菜特香的那个,对人家会计科的云同志做了那事,完了还不认账!”
“真的假的?傻柱看着挺老实啊。”
“老实?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云同志都找到食堂哭闹了,说他借着相亲占了便宜,现在又不想负责,这要是搁以前,那可是流氓罪!”
“我的天,这么严重?”
傻柱端着热水壶的手猛地一顿,壶嘴的热气烫得他手背发麻。他转过身,那两个师傅见他来了,立刻闭了嘴,讪讪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走了。傻柱站在原地,后脊梁一阵发凉——这谣言传得也太快了,而且编得有鼻子有眼,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搅和。
他第一个就想到了许大茂。这小子跟他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仗着他爹许富贵以前在厂里有点脸面,总觉得高人一等。可这谣言编得如此恶毒,光凭许大茂那点道行,怕是想不出来。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收工,他路过厂门口的传达室,就听见许富贵正跟传达室大爷闲聊,声音压得低,却字字清晰:“……那傻柱,看着五大三粗,心眼子坏着呢!人家云姑娘多好的姑娘,他愣是给欺负了,现在还装没事人,这叫什么?这叫缺德!”
许富贵!傻柱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这老东西,仗着自己是厂里的老资格,平时就爱嚼舌根,以前跟他爹何大清就不对付,和自己有几次纠纷,如今终于忍不住露出头了!他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转身悄无声地回了四合院。
接下来几天,谣言愈演愈烈。轧钢厂里,不管是车间还是科室,都在议论他何雨柱“始乱终弃”。连食堂后厨的师傅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有人同情,有人鄙夷,还有人故意在他面前说些风凉话。傻柱心里憋着气,却懒得跟人辩解——清者自清,他相信日久见人心。
可他不找事,你却来找他。周五下午,厂办公室的人突然找他谈话,说是接到反映,要核实他和云梅的事情。负责谈话的是工会主席,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同志,说话倒也客气:“柱子啊,你跟云梅同志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厂里也不想冤枉好人,但云梅同志那边哭哭啼啼的,总不是个事儿。”
傻柱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李主席,我跟云梅就是相亲见过几次,没别的。性格不合,就散了,没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真没有?”李主席皱了皱眉,“可云梅同志说……”
“她说什么都没用。”傻柱打断他,“空口白牙的,她能拿出证据?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要是真做了那事,我认打认罚!可要是没做,谁也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他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李主席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沉吟片刻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厂里会再了解了解。”
从办公室出来,傻柱心里更添了几分烦躁。许富贵和许大茂这对父子,真是阴魂不散!他正琢磨着怎么反击,路过后院时,隐约听见老太太屋里有动静。他脚步一顿,老太太年纪大了,耳朵背,平时说话声音不大,今儿怎么这么吵?
他悄悄凑到窗根下,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瞬间红了眼——是许大茂和许富贵!
“……爸,您这招太高了!现在全厂都知道傻柱耍流氓,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待着!”这是许大茂的声音,透着股得意。
许富贵“哼”了一声:“这才刚开始。他爹何大清当年抢了我的风头,何大清走了,他儿子也不尊重我,这笔账,我现在就跟他算一算!等这事闹大了,让厂里把他开除,看他还怎么神气!”
“那云梅那边……”
“管她呢!一个破鞋,正好用来对付傻柱!等这事完了,她爱怎么样怎么样!”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真好!这对父子,为了私怨,竟然不惜毁掉两个人的名声!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转身悄无声地离开了。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他得想个万全之策,让这对父子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表面上不动声色,该上班上班,该做饭做饭,暗地里却留了个心眼,专门盯着许富贵。他知道许富贵好赌,还爱逛些不干净的地方,这年代抓这个抓得严,只要抓到把柄,不愁治不了他。
机会很快就来了。周日晚上,傻柱吃完饭出门倒垃圾,远远看见许富贵换了身新衣裳,鬼鬼祟祟地出了四合院。傻柱心里一动,悄悄跟了上去。许富贵一路往城南走,越走越偏,最后拐进了一条黑漆漆的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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