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泼洒在部落的土地上,处处是翻动的新土。有灵韵力的家庭率先动了起来,在云瑶的指导下,沿着实验田的边缘开垦出一块块灵田。肥沃的黑土被整得平平整整,田埂上插着木牌,写着“土豆”“辣椒”“葱姜蒜”,连那些以前被当成杂草的野菜,也被分门别类种进地里,长势喜人。
“阿柏,你这灵韵力得往根上送,土豆才长得大。”云瑶蹲在柏木精家的田垄旁,看着阿柏指尖泛着的绿光,耐心指导,“别光盯着叶子,养分都在土里呢。”
阿柏点点头,试着将灵韵力沉到土壤深处。不过片刻,那片土地就微微隆起,她惊喜地喊:“动了!土下面在动!”周围的族人都围过来看,看着土豆在灵韵力的滋养下悄悄膨大,眼里满是新奇。
没有灵韵力的家庭也没闲着。他们学着云瑶的法子,用草木灰和石灰水改良土壤,虽然长得慢些,却也收获了饱满的土豆和鲜亮的辣椒。部落的炊烟里,渐渐飘出了煎炒烹炸的香气——用铁锅炒的辣椒炒蛋,陶罐炖的土豆排骨,石板烙的葱油饼,连最普通的野菜都被炒得油绿爽口。
“以前咋没发现,这些野菜炒着吃这么香?”老猎手捧着陶碗,嚼着葱油饼,笑得合不拢嘴,“比啃干肉干强十倍!”
解决了盐的问题,云瑶又盯上了浇水的活。实验田离河边远,每天要靠雌性和少年们挑水浇灌,烈日下往返几趟,个个累得汗流浃背,有灵韵力的还好些,但很多都是没有元力和灵韵力的孩子。,一桶水挑到地里桶里的水晃悠着洒出来,真正浇到地里的没多少。
“这样不是办法。”云瑶看着阿秀,小草被扁担压红的肩膀,心里不是滋味。她想起前世见过的风车,靠风力提水,省力又高效。
她又去找岩,画了个风车的图纸:“帮我做个这玩意儿,木头的就行,叶片要能转。”
岩看着图纸上的“怪东西”,眉头皱得更紧:“这扇叶转起来能顶啥用?还不如多几个人挑水。”
“能自动浇水。”云瑶指了指实验田,“做好了,你就不用看那些丫头片子累得直哭了。”
岩的耳根红了红,没再反驳,闷头去砍木头。
内心OS:哼,跟你说省力你不听,说心疼丫头片子就动了?男人啊……不过正好,省得我费口舌解释杠杆原理。就不告诉你我是懒得看你们天天累死累活,显得我多好心似的。
风车做好那天,整个部落都来看热闹。木头做的支架立在河边,四片叶片在风里慢悠悠地转着,通过齿轮带动水桶,把河水顺着竹管抽到实验田里,水流“哗哗”地淌进田埂,滋润着葱姜蒜和灵植。
“真的自己转了!”小石跳起来,看着水流进地里,兴奋得直拍手,“以后不用挑水了!”
雌性们围在风车旁,摸着转动的叶片,眼里满是惊奇。阿秀擦了擦汗,笑着对云瑶说:“你这脑子咋长的?咋啥都能想出来?”
休息时,几个雌性坐在树荫下编草筐,云瑶也凑过去帮忙。不知是谁起的头,聊到了部落的婚配。
“瑶姐,你以后想找几个雄兽啊?”一个年轻的雌性红着脸问,“烈哥就不错,打猎厉害长的还好。”
云瑶手里的草绳差点打结:“找……找一个就行吧?”
“那可不行。”阿秀叹了口气,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咱们部落雄兽少,还总受伤。你看石他爹,上次打猎断了腿,家里全靠石一个人撑着;还有东边的阿珠,男人去年死在黑风谷,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难着呢。”
另一个雌性神秘兮兮凑近云瑶道:“烈,墨,石都是这部落里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雄兽,他们都喜欢你,你也对他们有好感他们三个你就都收了,不亏。”
这是亏不亏的事吗?关键他们啥时候喜欢我的,我咋不知道呢?我啥时候对他们有好感的,还真有点,可那不是爱情呀!云瑶内心正挣扎着。
另一个雌性接话:“多找几个雄兽,总能有个照应。大部落的族长,哪个不是三五个雌性围着?咱们雌性生活难,多几个雄兽打猎、干活,日子才能过下去。”
云瑶愣住了。她一直以为这里的婚配和前世一样,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光景——雄兽因狩猎频繁受伤死亡,雌性为了生存不得不依附多个雄兽;而有权势的族长,则通过占有更多雌性来巩固地位。这背后藏着的,是生存的艰难和无奈。
原来如此……不是什么奇怪的习俗,是被逼出来的啊。难怪烈总把“受伤”不当回事,难怪雌性们看雄兽的眼神里,除了爱慕还有依赖。这日子,确实太难了。
“不对……重点是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喜欢我?”几个雌性互相看一眼,一副心照不宣事情明摆着的样子。“不喜欢你,他们会给你送肉,送最软的皮毛,帮你干活,成天围着你转。你不喜欢他们,会给他们做饭会收他们的毛皮吗”。不用害羞,周围雌性你一句我一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云瑶内心吐槽,我说这是误会你们信不信。看样子是不会信。以后收礼物还是得谨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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