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机枪:营属机枪连配备6挺民二四式重机枪,能形成压制性的交叉火力。
迫击炮:团级配备迫击炮连,营级也可能有迫击炮排,装备82毫米迫击炮,对我们威胁极大。
山炮/野炮:其师属炮兵团(或营)很可能配备了75毫米山炮或野炮,射程远,威力足,是我们的阵地的最大威胁之一。
此外,他们还拥有完整的师直属特种部队,包括工兵营、通信营、辎重营等,保障能力很强。”
听完赵文启的介绍,指挥部内出现了片刻的寂静。敌我双方在装备上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
秋成看着指挥所内一时沉寂的指战员们,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硝烟,还有面对强敌时那份沉甸甸的压力。他理解这种沉默,敌人的强大是客观事实,但他更相信人的力量。
他没有激昂地挥臂,也没有拔高音量,只是向前走了两步,靠近桌边,目光平和地扫过杨汉章、马良俊、孙永胜、赵文启等人的脸,语气沉稳地开了口,像是在和大家拉家常,又像是在回忆一段共同的过往。
“同志们,”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想着对面那些枪炮,心里是会觉得沉,是吧?这没什么,是人都会掂量。可咱们掂量完了,得回头看看,咱们自己是谁,咱们是为什么站在这里的。”
他微微停顿,让话语慢慢渗入人心。
“咱们这里,在座的,包括外面阵地上的每一个战士,有几个是生来就吃着白米饭、穿着绸缎衣的?没有。咱们大多数人,以前是给地主老财扛长活的,是山里刨食都吃不饱的,是受了冤没处说理的。是活不下去了,才提起了梭镖、大刀,跟着红旗,闹起了革命。”
他的话语带着回忆的温度,勾起了每个人心底最原始的共鸣。
“革命为了啥?说大了,是为了天下穷苦人都能过上好日子。说小了,就是为了咱们自己,为了爹娘姐妹,为了后代子孙,不再受咱们受过的那些苦,不再遭咱们遭过的那些罪。这个道理,简单,也实在。”
“现在,敌人仗着枪好炮多,想把咱们这股火扑灭,想把咱们重新按回泥里去。咱们答应吗?”他目光扫过众人,不需要回答,答案写在每一双逐渐燃起火焰的眼睛里。
“咱们不答应。”秋成自己回答了,语气斩钉截铁,却依旧平实。“咱们手里的家伙是不如人,可咱们的心气比他们高,咱们的道理比他们正!咱们是为自己、为亲人、为千千万万受苦人打仗,他们是为啥?为的是升官发财,为的是欺压百姓。这仗,还没打,道理就在咱们这边!”
“装备差,咱们就用脑子补,用勇气补,用咱们对这片山、这片水的熟悉来补。咱们红军,从井冈山一路走到现在,靠的不是装备,是这股子不怕死、敢拼命,还要讲方法、动脑筋的劲儿!”
他最后看着大家,眼神里是信任,也是嘱托:“眼前的困难是大,可比起咱们闹革命之初,赤手空拳的时候,已经好太多了。至少,咱们手里有枪了,有同志了,有苏区的乡亲们在背后支持咱们。只要咱们自己稳住,心齐,办法总比困难多。记住,咱们在这里多顶住敌人一天,中央和主力就多一分准备的时间,咱们的苏维埃就多一分希望。”
“是!”
他的话语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像在略显沉闷的炭火里吹进了一股清风,让火焰重新明亮、旺盛起来。指战员们脸上的凝重未消,但眼神已然不同,那里面重新凝聚起坚定和战斗的渴望。他们默默向秋成敬礼,转身大步离开指挥部,走向各自的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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