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这个道理林飞龙还是明白的,火铳他没有见过,但听说过。于是他转身举起双手,眼珠子乱转,一边想着编个什么理由,一边想着怎样脱身。
他皱眉很不耐烦地看了那个卫兵一眼,猛然喝道:“韩城紧急军报,你耽误得起吗!”说罢,他转身就走,那个卫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却已经走远了。
就这样,林飞龙找到了这些关卡的通关诀窍,他顺利进入到天坪。他并没有急着去杀蔚兰亭,而是开始打听天坪的各种情况,一个破破烂烂的城镇,居然有这么严密的保卫措施,他是个杀手,但他也不想杀了人还顺便把小命弄丢了。
这里的每个人看上去都很忙碌,似乎没人理睬他。倒是他自己走在这里的街道上,反而显得很另类,因为别人都是行色匆匆,只有他像是在逛街。当然,他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然后,他摸进了生民大讲堂,他打算混进那些学员之中,进一步去上几堂蔚兰亭的课,再伺机下手。
袁野已经习惯了敖伊娜像个跟屁虫一样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她有时候像他的孩子一样耍泼撒娇,有时候又像他的妈妈一样关心备至。但就是不像一个情人或妻子,在袁野心中。即便她是那样想的,袁野也不会那样想。他被困在这里,回家是第一要务,是他在这里滞留后的初心。他费心尽力想要织布,也不过是为了做一个热气球,以便他能顺利回家。
敖伊娜为了让袁野高兴,她想尽千方百计研究蚕蛹抽丝,终于有一天,她成功了。她发现,原来之所以不能顺利抽丝,是因为袁野和她都没有找对抽丝的起始点,以至于抽不了多长就会打结,如果把蚕蛹用猛火煮上一整天,在蚕蛹即将被煮散之前用凉水冷却,再找对方向和起始点,那么抽丝就不会打结了。她欣喜若狂地把这个消息告诉袁野并演示给他看,袁野也兴奋地抱着她转了两圈,然后又像是做错事一样转移开视线,兴致勃勃地拿着丝线去上机尝试织布。经过他的改进,那台老旧的织布机效率明显提高,而且织出来的布再也不起那种皱褶。然后袁野就停住了,他兴奋过头了,一个蚕蛹的丝线,根本就无法支撑哪怕是一梭子用的。
敖伊娜的妈妈也是个大美女,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那个脾气死犟的敖秀才的,除了敖秀才像是老年人之外,敖伊娜的妈妈和哥哥他们仨在一起简直就像兄弟姐妹一样。敖伊娜的哥哥敖伊林,长得高大帅气,但似乎不会说话,很少听到他开口,但他做起事来绝不含糊,头脑灵活,动作麻利。袁野酿了很多野果酒,每天傍晚都会叫上他一起喝一点,敖伊林非常迷醉这种酒,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和他喝酒的时候,看着他那恬静的微笑,袁野就会想起袁袖山。
敖伊娜偷偷告诉袁野,其实,敖伊林不是他爸妈的亲生孩子,而是当年敖秀才和妈妈私奔的时候在汉城监狱附近的路上捡到的,当时他才不到二十岁。
汉城监狱?这对袁野来说是个敏感词汇,他禁不住会往自己的身上想一些问题,于是再看敖伊林,就觉得更加亲切了。然后,他纳闷地问敖伊娜,说他现在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多岁呀。敖伊娜笑了,说他爸妈捡到敖伊林的时候,她都还没有出生呢,那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
山上的日子,闲散而惬意,他种的水稻和其他作物都获得了丰收,足够他和敖伊娜一家熬到下一茬庄稼收割。他栽下的那些蔬菜,似乎比大红崖那边更加美味可口,尤其是辣椒和西红柿,感觉味道更正,劲道更足。再加上他的烹调手艺,以至于敖伊娜经常会来他这里蹭饭吃,有时候还会带着一家人来,比如袁野从山上套住一头野猪或者山羊的时候,他们一家都会过来帮忙,连做带吃。这时候袁野就会仔细打量敖伊林,他发现,敖伊林的动作和习惯,以及他的表情,确实和这一家人格格不入,他不是哑巴,但是不会说话,或者是他说的话,没有人能听得懂,包括袁野。当你觉得他在微笑的时候,其实是他平静的表情而已。
袁野还感到很奇怪的一点,是他和蔚兰亭长得就如同孪生兄弟一般,但他所遇见的所有人,除了他们自己,都没有对此表示惊奇。即便是蔚兰亭本人,除了那一夜和他异口同声的问出口之外,就再也没有提及过这个话题。他有一种直觉,他和蔚兰亭如同孪生兄弟一般的长相,这两颗星球上的其他动植物也基本上是略无异同,山川地貌乃至于气候都大同小异,莫非他们都是被捆绑打包安排到这两颗星球的?想到这些,他心中阵阵寒意,仿佛看到了虚空中挥动的造物者的手。
生民会和蔚兰亭有天神相助的消息,还是不可遏制地流传开来,开始人们以为那不过是蔚兰亭组建生民会而自造的噱头,那本天神宝典就是明证。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生民会传道者传得绘声绘色,甚至有人站出来说他亲自见到过天神,这才让一些人将信将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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