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的首尔,秋夜带着微凉的桂花香,YG娱乐附近的私人会所灯火通明。GD的二十四岁生日宴没搞大排场,只邀了亲近的圈内好友和公司核心团队,会所门口的签名板上,少时、BigBang成员的签名错落有致,空气中飘着蛋糕的甜香和隐约的Hip-hop旋律。泰妍挽着金砚的手腕走进门时,立刻引来一片目光——十一岁的少年已窜到一米六,穿着量身定制的深灰小西装,领口那颗草莓领针在暖光下闪着细碎的亮,身形清隽挺拔,褪去了孩童的稚嫩,侧脸的下颌线愈发清晰,笑起来时露出的小虎牙又藏着几分少年气,站在泰妍身边竟像对“颜值姐弟”。
“小制作人来啦!”GD穿着件印有涂鸦的黑色卫衣,戴着银色链条项链,远远就朝他们挥手,身边围着BigBang的成员。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揽住金砚的肩膀,惊讶地挑眉:“才俩月没见,你怎么长这么高?再长下去要超过我了!”金砚笑着躲开他的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双手递过去:“GD哥哥,生日快乐。”盒子不大,却被他攥得温热,这是他熬了整整一周的心血,连泰妍都没提前看过里面的东西。
GD打开盒子的瞬间,周围的喧闹突然淡了几分。盒子里躺着枚檀木书签,质地温润,边缘被精心打磨过,没有一丝毛刺。书签正面刻着简约的草莓图案和GD的标志性涂鸦字母“G-DRAGON”,背面是用金色颜料手写的五线谱,谱子不长,却精准地刻在书签上,旁边用小字标注着“《草莓航海士》rap改编版前奏——赠GD哥哥”。最绝的是细节:五线谱的间隙刻着极小的“砚砚&志龙”字样,书签顶端穿了根红色流苏,流苏末端系着颗迷你麦克风挂坠,正是两人第一次合作时约定的“制作人暗号”。
“这是……你自己写的改编谱?”GD捏着书签,指腹摩挲着刻痕,声音里满是震惊。他掏出手机,翻出之前金砚发给他的《草莓航海士》demo,对比着书签上的谱子,越看眼睛越亮:“你把原曲的电子鼓点改成了爵士鼓,还加了木吉他的间奏,这改编比我之前想的更有层次感!”金砚挠了挠头,耳尖泛红却条理清晰:“我觉得哥哥的rap偏硬朗,加木吉他能中和一下,像草莓糖裹着坚果碎的感觉;还有这里的切分节奏,和哥哥唱《谎言》时的flow很像,应该能搭得上。”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T.O.P拿着书签仔细看:“这刻工也太精致了,是找工匠做的?”金砚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张砂纸:“是我自己刻的,一开始刻坏了三枚檀木,手都磨破了,后来泰妍姐姐帮我找了木雕老师指导。”说着他摊开手心,虎口处果然有块浅浅的疤痕。泰妍笑着补充:“这孩子为了刻书签,每天写完作业就躲在书房里磨木头,连《首尔少年手记》的续篇都暂停了一周。”GD看着书签上的刻痕,又看了看金砚手心的疤痕,突然把他拉进怀里:“这是我今年收到最珍贵的礼物,没有之一。”
生日宴进行到一半,GD悄悄拉着金砚溜到会所的休息室,这里被改成了临时录音间,设备齐全。“我最近在做首新歌,遇到点瓶颈。”GD打开电脑,播放了一段未完成的demo,旋律偏抒情,却配了段硬朗的rap,听起来有些违和。“我想把抒情和Hip-hop结合,但总觉得衔接很生硬。”他揉着眉心,语气里带着创作的焦虑,这是他第一次在晚辈面前流露脆弱。
金砚坐在调音台前,闭上眼睛认真听了两遍。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调出编曲软件,把demo导入进去,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操作。十分钟后,他按下播放键——原本生硬的衔接处,被他加了段童声采样,正是《童年回响》里的片段,稚嫩的“啊”音像座桥梁,把抒情旋律和rap自然地连了起来;同时他把rap的节奏放慢,加入了木吉他的分解和弦,让整体风格更统一。“你看这里,”金砚指着音轨,“哥哥的rap词是讲童年的,加童声采样能呼应主题;还有这个和弦进行,和你之前唱《少年呀》时的和弦很像,粉丝会有共鸣。”
GD愣在原地,反复播放着修改后的demo,眼睛越来越亮。他突然一拍桌子,激动地说:“对!就是这种感觉!我之前总想着‘硬融’,忘了从歌词主题入手!”他拉着金砚坐在沙发上,开始聊起自己的创作理念:“我想通过这首歌告诉粉丝,不管多大,心里都要留块童年的地方。”金砚点头附和,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写下自己的想法:“可以加段老相机的快门声,像翻旧照片的感觉;结尾用小孩的笑声收尾,和开头的童声呼应。”两人越聊越投机,从编曲聊到歌词,从舞台表现聊到粉丝心理,连泰妍发来的三条消息都没注意到。
泰妍找到他们时,休息室的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推开门就看到两人头挨着头,趴在调音台前写歌词,桌上散落着空的热可可杯子和半包拉面。金砚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GD的手机里录了段两人即兴哼唱的旋律,金砚的童声和GD的rap搭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你们俩要聊到天亮吗?”泰妍笑着走进去,手里拿着件外套,“会所的厨师都下班了,只剩点拉面,我热了给你们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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