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14日,首尔SBS歌谣大战场馆外的寒流裹着雪粒抽打玻璃,场馆内却被粉丝的尖叫烘得发烫。举着宝蓝色应援棒的人群汇成翻涌的海洋,“泰妍”的嘶吼声撞得穹顶嗡嗡作响,连过道缝隙里都塞满了攥着海报的观众。十三岁的金砚缩在观众席后排最隐蔽的角落,黑色连帽衫的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一截线条清隽的下颌线,指尖反复摩挲着怀里半人高的粉色灯牌——这是他熬了三个通宵的心血,灯牌正面“泰妍”二字是鎏金艺术体,缠绕着细碎的草莓藤与音符,定制灯带能随音乐节奏切换粉白暖光;背面用荧光笔写着“姐姐的星光,砚砚守护”,字迹旁歪歪扭扭画着颗小草莓,连支架都缠了三层粉色丝带,藏着他偷偷加的“防手抖”设计。
“小砚,往这挪!镜头给你锁死了!”GD的声音从右侧传来,金砚转头就看见BigBang全员挤在相邻的座位上,太阳举着专业相机调试焦距,镜头特意对准灯牌的草莓图案;胜利晃着印着“泰妍”的草莓手幅,趁人不注意把金砚的灯牌往中间推了推;权志龙晃了晃脖子上的草莓挂坠,压低声音笑:“放心,咱们‘草莓应援团’排面拉满,保证泰妍第一眼就看见你。”金砚刚坐稳,场馆突然陷入漆黑,只有应援棒的蓝光在黑暗中闪烁,像坠落在人间的星河。下一秒,追光灯如银箭射向舞台入口,《I》的钢琴前奏轻响,穿着白色纱裙的泰妍缓缓走出,裙摆上的碎钻折射出万千星光,连脚步落下都带着细碎的光晕,活像从月光里走出来的公主。
金砚的心跳骤然飙到嗓子眼,攥着灯牌支架的手心沁出细汗,猛地将灯牌举过头顶。定制灯带瞬间感应到音乐节奏,跟着旋律交替闪烁粉、白两色,在一片宝蓝色灯海中,这抹带着草莓纹路的粉色光影格外扎眼——就像八年前,泰妍在SM练习室的灰色训练服堆里,一眼就捕捉到他别在领口的草莓领针。泰妍站在舞台中央,闭着眼唱出第一句“风轻轻吹过”,气声细腻得像贴在耳边的私语,金砚握着灯牌的手不自觉收紧——这版混音是他改了十次的成果,主歌气声被精准放大,连泰妍当年总卡壳的“吹字气音”,都被他用混响处理得柔中带韧,藏着八年等待的重量。
主歌转副歌的瞬间,泰妍突然睁开眼,目光如装了雷达般扫过观众席。她掠过前排举着海报的粉丝,跳过中间的媒体摄像机,最后死死定格在后排角落。金砚下意识想把帽檐压得更低,却看见泰妍的眼睛骤然亮了,嘴角勾起个只有两人懂的弧度——那是每次他改完和声,泰妍咬着草莓糖夸他“小制作人最棒”时的笑容。当“我找到自我”的高音骤然爆发,泰妍突然抬起右手,指尖直直指向金砚的方向,对着麦克风清晰喊出:“我看到我的小制作人了!砚砚,你的灯牌真的好亮!”
全场陷入0.5秒的死寂,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粉丝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疯转镜头,手机闪光灯瞬间连成白昼,把金砚的身影照得一清二楚——帽檐滑落的瞬间,露出张比偶像还精致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下,唇线紧抿却藏不住耳尖的泛红,正是前段时间凭《Crooked》remix爆火的“十三岁天才制作人”金砚!“是金砚啊!他居然亲自来应援了!”“草莓灯牌!是姐弟专属的草莓元素啊!这糖我磕晕了!”“泰妍欧尼唱歌都带笑了!这互动甜到齁!”实时弹幕刷得比舞台灯光还快:“救命!BigBang全员在给泰妍应援!胜利还帮金砚扶灯牌!”“金砚的侧脸杀我!这颜值不出道真的可惜了!”“年度应援名场面预定!谁都别跟我抢!”
泰妍看着他的反应,眼底闪过泪光,却把高音飙得比彩排时更高。金砚能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那是八年练习生生涯的委屈,是出道瞬间的激动,更是被最亲的人见证的释然。间奏的钢琴声响起时,金砚突然听见身边的GD轻哼起来,是《星光与少年》的旋律,转头一看,BigBang全员居然都在跟着哼唱,太阳举着相机的手都在晃,显然也被感染了。更惊喜的是,舞台两侧的大屏幕突然切到金砚的特写,他举着灯牌的样子被放大,粉色草莓光影在屏幕上格外清晰,全场尖叫再次掀翻屋顶,连后台的SBS导播都在对讲机里喊:“这个镜头留住!必须剪进今晚的高光集锦!”
歌曲结尾的尾音渐隐,金砚的灯牌也慢慢暗下来,只留中间的草莓图案亮着微光。泰妍对着他的方向深深鞠躬,声音带着哽咽却无比坚定:“谢谢我的小制作人,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I》。”这句话像投入油锅的火星,全场应援声再次炸响,#泰妍 指认弟弟# #草莓灯牌应援名场面# #BigBang 应援团# 三个词条瞬间冲上韩网热搜前三,不到十分钟,话题阅读量全破千万。主持人跑上台串场时,还笑着调侃:“刚才我还以为是哪位偶像空降,没想到是咱们的天才制作人,这人气不输偶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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