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就炸了。最近总有人背后嚼舌根,他憋了一肚子气,瞪眼吼道:“贾婆子,你骂谁呢?”
“骂的就是你!跟你爹一个德性,烂泥糊不上墙!”
傻柱最恨人提他爹,攥紧拳头就要动手,转念一想:跟这老虔婆较什么劲?恶人自有恶人磨,留着让那坏种收拾她!
他冷哼一声,甩手走了。
傻柱对贾张氏说:贾婆婆,您先别急着骂我。我刚才瞧见有人领着您家宝贝孙子走了,您家啥时候有这么个亲戚?
贾张氏一听就懵了:柱子你胡说什么?我家哪有这样的亲戚!快说我孙子被带哪儿去了?
李伟明见贾张氏中计了,便领着她七拐八绕。巷子里黑乎乎的,贾张氏心里发毛,忍不住问:柱子,你该不会蒙我吧?
傻柱板着脸:贾婆婆,这事儿我能瞎说吗?大晚上的我陪您跑这么远图啥?您自个儿去吧,我不奉陪了!他估摸着快到地方了,指完路就假装要走。
贾张氏巴不得他赶紧走,等傻柱离开后,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着指引找了过去。傻柱悄悄尾随在后。
到了指定地点,贾张氏拍门就叫:挨千刀的!快把我孙子交出来!开门的人贩子二话不说,一棍子就把她敲晕了。
傻柱见状心花怒放,盘算着今晚能溜进秦淮茹屋里,美滋滋地回了四合院。
院门口,秦淮茹正带着两个闺女焦急张望,嘴里念叨:这老不死的,大晚上把棒梗带哪儿去了?傻柱没吱声,径直回屋。
他摸黑坐着,把窗户掀开条缝,贪婪地盯着对面秦淮茹丰腴的身段和俏脸,越想越得意,足足看了两个多钟头。
这会儿他巴不得贾东旭早点咽气,又觉得为个瘫子搭上性命不值当。奇怪的是,都快十一点了,往常早该回家的贾东旭至今不见人影。
秦淮茹琢磨着贾张氏和贾东旭准是又带着棒梗去那家讨厌的亲戚那儿了。
提起那家亲戚,秦淮茹就一肚子火。那家人比贾张氏还难缠,偏偏贾张氏跟他们走得最近,真是臭味相投。
她拿这婆媳俩没办法,只好先回家哄小槐花和小当睡觉。这也不是贾张氏头一回这么干了,有她在,棒梗应该出不了啥事。
回到家,秦淮茹本想锁门,又怕他们回来进不了屋,就留了条门缝。反正门口有贾瘫子那条看门狗,一般人也不敢随便闯进来。
哄着哄着孩子,秦淮茹自己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另一边,傻柱瞅见秦淮茹进了屋,又在外头盯了半天。忽然看见贾东旭不知打哪儿冒出来,麻溜地钻进了家门口那口棺材里。看这架势,准是又在哪儿受了气,躲棺材里生闷气呢。
傻柱一看这情形,乐得心都要蹦出来了——老天爷都在帮他啊!他激动得浑身发抖,感觉离梦想就差一步了。
为了壮胆,傻柱翻出床底下藏了好几年的白酒,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等到半夜十二点,他蹑手蹑脚摸出门,先凑到棺材边听了听——里头传来呼噜声,这才放心。
转身溜进秦淮茹家时,傻柱紧张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借着月光,他看见小当和槐花睡得正香,秦淮茹也躺在床上。傻柱轻手轻脚摸过去,悄悄躺了下来。
其实秦淮茹一直惦记着棒梗,睡得并不踏实。感觉有人摸上床,她还以为是贾东旭溜进来了,吓得浑身绷紧——后悔没锁卧室门,让这瘫子钻了空子。
可等了半天,身后的人除了喘气声粗重、心跳特别快之外,倒没别的动静。这跟贾东旭那个鬼似的悄没声儿完全不一样......
今天这事儿透着古怪。
秦淮茹心里直打鼓,后背一阵阵发凉。她悄悄扭头往后看,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惊叫出声——床上竟躺着个大活人!
别出声!傻柱一把捂住她的嘴。借着月光,秦淮茹看清是傻柱,顿时懵了。她知道傻柱对自己有意思,可没想到他今晚这么大胆。往常这傻小子连正眼瞧她都不敢,今儿个怎么......
一股浓烈的酒气钻进鼻子。秦淮茹明白了:这是借酒壮胆呢。傻柱死死捂着嘴,一个劲儿挤眉弄眼。秦淮茹渐渐冷静下来——真要喊出声,傻柱肯定完蛋,自己也落不着好。
上回一大爷半夜送面粉,贾东旭差点没把她......这回要是发现床上躺着傻柱,还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就算贾东旭不动手,传出去她也没脸见人了。这年头,男女之事最是要命,更何况贾东旭还是个瘫子,说破大天去也是他们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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