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们的策略起作用了。” 努尔哈赤看着探子送来的情报,心里松了口气,“布斋已经开始急了,孟格布禄也暂时稳住了,渥集部也不敢乱来了。但这只是开始,咱们还得继续盯着,不能有丝毫放松。”
有一天,完颜部的博克多派人来送消息,说叶赫部的布斋召集了几个小部落的首领,在叶赫部开了个会,想让大家一起抵制建州左卫的新贸易路线,还说要 “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努尔哈赤”。
安费扬古听了,立刻说:“少主人,布斋这是要动手了!咱们得赶紧做好准备,联合盟友,一起对抗叶赫部!”
努尔哈赤却摇了摇头:“布斋现在只是嘴上说说,他还没联合到足够的力量,不敢真的动手。咱们现在要做的,是让更多的部落站到咱们这边,让布斋彻底孤立。”
他让人给那些被布斋召集的小部落送去消息,告诉他们:“要是你们愿意继续走新贸易路线,建州左卫可以给你们减免一半的贸易税;要是你们被叶赫部逼迫,不得不抵制,也不用怕,咱们会保护你们,不会让叶赫部欺负你们。”
这些小部落本来就不想得罪建州左卫,又听说有减免贸易税的好处,纷纷拒绝了布斋的要求。布斋召集了半天,最后只有两个小部落愿意跟着他,气得他把桌子都掀了。
消息传到赫图阿拉,大家都很高兴。额亦都笑着说:“少主人,您这招太妙了!布斋现在成了孤家寡人,再也不敢说要教训咱们了!”
努尔哈赤却没那么乐观:“布斋只是暂时受挫,他肯定还会想其他办法。咱们现在要做的,是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壮大自己的实力 —— 训练更多的士兵,开辟更多的贸易路线,争取更多的盟友。只有咱们足够强大了,才能真正不怕叶赫、哈达这些威胁。”
冬天快结束的时候,努尔哈赤又对策略做了些调整。他发现尼堪外兰(之前投靠明朝、间接导致他祖、父死亡的建州女真叛徒)最近在明朝边关附近活动,还和哈达部的一些人有往来,似乎想找机会回到建州,争夺部落权力。
“尼堪外兰这个人,是咱们的仇人,也是个隐患。” 努尔哈赤在沙盘上标出尼堪外兰活动的区域,“他现在投靠明朝,又和哈达部有联系,要是他真的回来,说不定会联合孟格布禄来对付咱们。咱们得把他也纳入计划,找机会除掉他,既能报仇,又能消除隐患。”
针对尼堪外兰的计划,努尔哈赤决定 “引蛇出洞”—— 他让人故意放出消息,说建州左卫最近在整理部落族谱,要任命新的部落首领,暗示尼堪外兰也有机会;同时,又让人去明朝边关附近打探尼堪外兰的具体位置,做好出兵的准备。
“尼堪外兰一直想夺回权力,咱们给他点希望,他肯定会动心。” 努尔哈赤眼神坚定,“等他回来,咱们就设下埋伏,一举把他拿下,为爷爷和父亲报仇!”
安费扬古和额亦都都很赞同这个计划,他们开始着手准备 —— 训练擅长突袭的士兵,打探尼堪外兰的动向,联系盟友,让他们在必要的时候出兵支援。
有一天晚上,努尔哈赤坐在灯下,看着墙上的地图,上面不仅标着各个部落的位置,还写满了针对每个部落的策略要点 —— 叶赫部:断财路、坏名声;哈达部:给好处、示武力;渥集部:防叛乱、促顺从;尼堪外兰:引回来、除后患。他知道,这些计划还只是初步的,以后还需要根据局势变化不断调整,但至少现在,他们有了明确的方向,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动应对。
“爷爷,爹,” 努尔哈赤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已经制定好了针对敌人的计划,很快就能为你们报仇了。我会一步一步,把咱们的敌人一个个解决掉,让建州左卫越来越强大,让女真部落团结起来,不再受明朝和其他部落的欺负!”
窗外的雪还在下,月光洒在地图上,照亮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也照亮了努尔哈赤坚定的眼神。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挑战,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会带着建州左卫,按照制定好的策略,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目标,为爷爷和父亲报仇,为建州左卫,为女真部落,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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