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后金又对开原、铁岭外围的村落发起了几次袭扰,劫掠了大量粮食和物资,还俘虏了几百名明军士兵。这些俘虏被押回赫图阿拉后,努尔哈赤并没有处死他们,而是派人 “劝降”,承诺 “只要投降后金,就分给土地和粮食,待遇与后金士兵一样”。不少明军士兵因为在明朝受尽克扣,又吃不饱饭,纷纷选择投降,成了后金的 “汉兵”。
明朝朝廷得知后金连续袭扰边境的消息后,一片哗然。主战派再次上书,请求 “尽快派兵征讨后金,挽回朝廷颜面”;主守派则认为 “现在兵力、粮草不足,不宜轻易开战,应继续加强防御,等待时机”。两派争论不休,万历皇帝也拿不定主意,只能下令 “杨镐加强辽东防务,务必阻止后金继续袭扰”,却没有给出任何实质性的支持。
杨镐接到圣旨后,心里满是无奈。他知道,没有朝廷的兵力、粮草支持,仅凭辽东现有的兵力,根本无法阻止后金的袭扰。他只能下令 “各重镇加强巡逻,严防死守”,同时派人 “安抚百姓,稳定士气”,可这些措施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五月中旬的辽东,天气越来越热,边境的战事却没有丝毫降温的迹象。后金的袭扰越来越频繁,明朝的边境守军越来越疲惫,物资越来越短缺,士气越来越低落。所有人都知道,一场更大规模的冲突,正在悄然酝酿。而杨镐这位辽东经略,此时却陷入了两难境地 —— 他既没有能力阻止后金的袭扰,也没有办法向朝廷请求更多的支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辽东的局势越来越糟。
接下来,后金将继续扩大袭扰范围,试探明朝的防御底线;而明朝则将在内部争论与外部压力中,艰难地寻找应对之策。辽东的平静,即将被一场更大的战火打破,后金与明朝之间的第一场大规模决战,也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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