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馆庇护所”下午两点,“公婆饼店”一楼某个双人间中,一对狐朋狗友正在分享一根香烟。
一人抽完最后一口,捻灭烟头后道:
“听说了嘛,李副堂主下午回来了!”
另一人端起一杯免费的茶水,饮尽后懒懒地道:
“这劳资能不知道?
别忘了,哥哥是‘食堂’老人。
哼哼,你们叫‘副堂主’我们叫‘安少’,这就是差距!
啧啧啧,十天时间说过去就过去了。”
第一个男人名叫李家邦,曾经隶属于“健身馆”。
见损友又在自己面前臭屁,便毫不客气地骂道:
“知道你小子在跟谭执事(谭勇)混,嘚瑟个什么劲!
我们执事和李副堂主什么关系你知道不?
杜执事(杜福盛)可是一直尊称薇儿夫人大嫂的,换言之李副堂主就是杜执事的大哥!”
“食堂”老人名叫魏通,一名普通的三次强化者,闻言对李家邦嘿嘿笑道:
“安少是所有人的大哥!”
“副堂主大人回来后,咱们是不是可以恢复狩猎了?
这十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香烟都舍不得整根整根抽!”
“呵呵,又不影响你整块整块地剁‘腊肉饼’…”
“……”
这是一对处于“四方馆庇护所”中下层的好基友,他们其实不太在乎上面做主的人是谁。
只要有人能保证他们劳有所得,他们就愿意真心拥护。
不远处的“食堂”员工宿舍,谭勇、孙兴、张猛、杜福盛四人正在喝酒取乐。
下酒菜并不多,花生米、炒蚕豆、炒黄豆、腊肉、咸鱼块、午餐肉罐头、绿豆芽……
这些对他们几人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奢华的一餐!
谭勇仰头干掉一杯白酒,拿手背擦了一下嘴后,哈哈笑道:
“哥几个快喝,今天的酒我老谭包了!”
孙兴将一块咸鱼丢进嘴里,随意咀嚼几下便连肉带骨一起吞下,饮下一杯后嘿嘿道:
“咋的,你老谭不过了?
就你那点存酒,哥儿几个一顿就可以喝完!”
谭勇爽朗地说:
“喝完就喝完,也免得我操心怎么带走它们。”
杜福盛吃下一颗滚盐花生米,开口道:
“老谭说的有道理,明天把我那两箱粮食酿干掉。”
孙兴连连点头同意:“好好好,我们一起去帮你减负!”
说完用手肘顶了一下沉默寡言的张猛,调侃道:
“咋着呢大猛,安少平安回来你小子不高兴?“
张猛狠狠瞪了一眼孙兴,骂道:
“滚你的淡!
你特么地再敢胡咧咧,小心劳资和你急!”
被骂之后孙兴也不气恼,笑呵呵地说:
“别上火别上火,不就是连续两次晋升失败?
咱俩当初也是足足失败了两次才成为一阶觉醒者!
安少下午不是说,让你明天开完会去找他。
我敢打赌,肯定有好事儿!”
端起酒杯喝干酒水,张猛叹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我这心里总是犯嘀咕。
真想,真想现在就去……
唉,你们都是二阶觉醒者,就我一个人不争气!”
谭勇连连摆手:
“我老谭的情况你们还不知道?
不是安少拉一把,我连一阶觉醒者都成不了!”
杜福盛点头:“我和老谭差不多,只有猴子是靠自己晋升二阶的。”
孙兴得意一笑,叫嚣道:
“别看我的‘猿灵法相’长了一头绿毛,可咱就稀罕它。
等等大猛,你不会是想现在去‘堂主室’打扰安少雅兴吧?
我劝你善良!
你要是敢这个时候上二楼,安少愿意放过你,庄堂主、‘掌柄师’几位大美女肯定也饶不了你!”
张猛笑骂道:
“去你的,本执事是傻子?
虽然听不到什么声音,但你不觉得整个‘食堂’都在颤抖嘛!”
谭勇替几人把酒杯倒满,说了一句与此时气氛不相关的话:
“安少平安回来,这下有些人怕是笑不出来咯……”
其他三人脸上的笑容不变。
张猛端起酒杯:“咱们继续喝,管那个跳梁小丑干什么!”
杜福盛同样端起酒杯,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哥几个,今晚‘公婆饼店’的消费我买单!”
“四方馆庇护所”那个不稳定份子终于到清理的时候,他堂哥的仇也该清算了。
四人齐齐碰杯,很快便风卷残云般将桌上食物全部消灭,之后勾肩搭背地远离这座有些“摇晃”的双层食堂前去吃饼。
这四人属于“四方馆庇护所”上层管理阶级,他们知道自己如今的一切来自哪里,也知道该如何保住这一切。
与此同时,“饼店长期会员”钟家豪执事正站在“碎骨匠”驻地二楼一扇窗前,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食堂二楼“堂主室”。
在李一安离开“四方馆庇护所”的这些天里,钟家豪几乎每晚都会站在这里注视“堂主室”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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