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双男主,开篇男扮女装,互坑开局,偏原着,尽量保持教授人设探索另一种可能。
慢热!多侧面描写!因为主角埃德里克是情感不外露的演技派,还喜欢口是心非……
正文开始
蜘蛛尾巷的空气黏腻而污浊,总是混杂着河对岸工厂排泄的煤灰颗粒和一种若有似无的、像是过期药草与铁锈混合的苦涩气味。1978年的夏天,五岁的埃德里克·布莱克伍德跟着父母搬进了这排临河砖房中的一栋,狭小、潮湿,但价格便宜——更重要的是,距离那栋据说住着一位真正巫师的房子,只隔了三个门牌号。他的哑炮父母眼中燃烧着近乎偏执的渴望,他们将重归魔法世界的全部希望,都押注在埃德里克身上。
“埃德里克,亲爱的,记住,”母亲蹲下身,仔细替他抚平裙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我们布莱克伍德家,你的父亲和我是……嗯,没什么天赋的人。但你是不同的,你一定能行。离魔法近一点,再近一点,好运会降临的。”母亲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窗外,那条肮脏的街道尽头,那扇永远挂着厚重窗帘的窗户。
埃德里克面上却安静点头,伪装出符合年龄的懵懂。脑海中的【本源汲取系统】界面冰冷,目标“西弗勒斯·斯内普”后的进度条刺眼地显示着:【本源气息收集:0.001%】。这微乎其微的进度,仅来自于搬家时远远一瞥。系统提示“靠近他,了解他”的要求,与他获取力量的核心需求一致,斯内普这个人麻烦,但为了天赋,值得他费一番力气。
最初的尝试他做得像个意外。他算准了斯内普归来的时间,抱着一个褪色的皮球在湿漉漉的街道上玩耍。他故意用力一拍,皮球“咚”地一声,精准地滚向那袭正快步走来的黑色袍角。
“哎呀!我的球!”他用刻意拔高、带着孩童特有尖锐的嗓音惊呼着,迈着小短腿追过去,计算好角度,准备“一不小心”撞在他腿上——一次简单的接触,或许就能推动那该死的进度条。
然而,就在他即将撞上的前一秒,那移动的黑礁石骤然定住。斯内普甚至没有低头,只是黑袍如同感知到危险的蝙蝠翅膀,以一种非人的敏捷猛地一旋,不仅完美避开了他的碰撞,还让扑了个空的埃德里克因为惯性差点摔倒。冰冷的视线在他头顶短暂停留了一瞬,那不是厌恶,甚至不是不耐烦,而是一种彻底的、空洞的无视,仿佛他只是路边一颗碍眼的石子。脚步声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敲打着石板路远去。埃德里克站在原地,裙摆沾上了泥水,心里第一次涌上并非表演而来的挫败和一丝被彻底看轻的恼怒。他痛恨这种失控感。
几天后,他升级了策略。在母亲又一次念叨着“那位斯内普先生看起来真孤独”时,埃德里克抱着一个旧娃娃,蹲在了斯内普家院门外那个最显眼的位置,开始小声啜泣,声音不大,但足够穿透寂静的街道,带着精心调整过的、令人心碎的委屈。
“呜呜……朵拉……我的朵拉不见了……”他反复念叨着娃娃的名字,眼角余光紧紧锁死那扇紧闭的窗户,期待一丝松动。
几分钟后,窗帘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埃德里克心中一紧,哭得更大声了些,肩膀配合地抖动。
门没有开。但一个冰冷、嘶哑,像是很久未曾用过、且极度不耐的声音,猛地从窗户缝隙里钻出来,精准地砸向他:
“闭嘴。滚开。”
声音不大,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骤然窜出,缠上他的脖颈,瞬间扼杀了所有假装的哭声。埃德里克的眼泪真的被吓回去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撞击着肋骨。他抱起娃娃,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回家。那不止是害怕,更是某种直觉——对方看穿了他蹩脚的表演,并报以最粗暴的拒绝。他感到一阵强烈的难堪。
几天后,收拾好情绪的埃德里克又不死心地尝试了“被风吹走的画”。他精心绘制了一幅色彩艳丽的(在他看来)蜡笔画,画上是歪歪扭扭的房子和太阳。一阵“恰到好处”的风(来自躲在转角处的二哥本尼迪克特的帮忙)将它吹起,飘飘荡荡,眼看就要落在斯内普的脚边。
斯内普这次甚至没有用法术。只是直接用他那尖头靴子毫不留情地踩了过去,在那轮稚嫩的黄色太阳上留下了一个污黑的鞋印,脚步未有丝毫迟滞,仿佛踩碎的只是一片落叶。
最冒险的一次,他说服了比他大两岁、同样被父母灌输要“亲近巫师”概念的姐姐罗莎琳德。
“罗莎,我们给那位先生写封信吧?欢迎他做邻居?妈妈会夸我们的。”埃德里克用他最天真无邪的语气建议,眼里闪着能让家人信服的光。
罗莎眼睛一亮。两个小家伙趴在厨房桌上,由罗莎执笔,写下了一张歪歪扭扭的问候卡片,上面还有埃德里克画的一朵(看起来像一团红色毛线球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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