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怎么了?”
冷泽榕的声音比窗外的冰雨还要冷几分。
“是这样的先生,囡囡都是被夏雨汐那个贱人给害的。”
她掐着嗓子哭诉着。
“她背着我们带囡囡去玩秋千,故意把囡囡推向很高。
然后在猛地一撒手,她就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囡囡从高的地方摔下来。”
说到这里她还哭了几声。
“现在囡囡额头上,摔的很大一道口子,身上还有多处擦伤。”
说完,她还偷瞄了一眼囡囡,眼底里是一片的阴毒。
“囡囡现在怎么样了?”
冷泽榕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王医生刚给她打了止痛针,现在睡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夏雨汐呢?你是怎么处理的?”
王玉兰嘴角勾起恶毒的弧度,嘴上却轻描淡写的说。
“我就责备她几句,谁知她自知理亏,非要跪在外面赎罪。”
“真是这样吗?”
冷泽榕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像在审视一件物品。
王玉兰心里咯噔一下,手心瞬间沁出冷汗。
但依旧咬着牙硬撑。
“是啊!是她自己愿意跪在雨里惩罚自己的,我拦都拦不住。”
“你现在就把夏雨汐从雨中给我弄回来,让王瑞给她做个全面检查。”
冷泽榕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王玉兰脸上得意劲瞬间僵住,但嘴上却不情不愿的应着。
“好,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王玉兰气囊囊地走出囡囡的房间。
“小贱人,这次算你走运。”
来到门口,她死死盯着雨中摇摇欲坠的身影,牙龈咬得生疼。
“下次——,下次我要你永远的消失。”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她扭曲的倒影。
“去,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拖回来。”
王玉兰站在门廊下,声音尖利的几乎刺破了雨幕。
两个保镖立刻冲进雨中,粗暴地架起已经半昏迷的夏雨汐。
像拖麻袋一样将她拖回别墅。
夏雨汐的膝盖,在粗粝的地面上磨出两道血痕。
雨水混着血水,在地砖上蜿蜒出狰狞的痕迹。
王瑞见状,立刻从车里冲出来。
抱着医药箱也来不及打伞,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内。
他一把推开保镖,将夏雨汐扶到沙发上。
迅速拿出体温计——39.7度。
“这么高的温度,在晚点人就废了——。”
他眉心紧锁,声音冷厉,手上的动作却很稳。
迅速给夏雨汐服下退烧药。
还一边熟练地准备好输液装置。
夏雨汐本就体质虚弱。
先前伤口引起的高烧还未痊愈。
此刻在被冷雨一淋,整个人几乎要支撑不住。
再加上前段时间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不退,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好利索。
她紧闭着双眼,湿透的睫毛黏在惨白的脸上。
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出胸膛的起伏。
王瑞眉心紧皱,转头对管家沉声道。
“去给我收拾一间客房,今晚我在这里守着。”
王玉兰站在阴影处看得目眦欲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眼中的怨渎几乎要溢出来。
“好呀,王瑞,原来是你告的密。”
他死死盯着王瑞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你要守着她是吧,呵,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
但,现在她不敢轻举妄动。
冷泽榕今天的电话太突然了,语气里的冷意让她心惊。
他是不是起疑了?
如果现在对夏雨汐下手,恐怕会引火烧身——。
不行,得换个方法。
她眯起眼睛,忽然想到一个人。
若是那个人来了,对付夏雨汐这个贱人或许就是易如反掌了。
王玉兰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随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都未联系的号码——。
夜里,王瑞守在夏雨汐床边,但她高烧始终不退。
没有办法,她叫来了小翠。
让她用温水反复为夏雨汐擦拭身体,做物理降温。
他在一旁留意着输液的进度。
偏偏半夜时,囡囡也突然发起了高烧。
他只能两头奔忙,一夜未眠。
第二天,囡囡的体温总算降下来了,可夏雨汐高烧依旧顽固在39 度以上。
王瑞用了很多法子,却不见成效,急得他眉心凝成疙瘩。
就在这时,冷泽榕回来了。
他第一时间去看了囡囡,孩子的伤口缠着绷带。
身上还有多处擦伤都贴着药膏,小脸依旧苍白。
他柔声问了几句话,随后便抱着囡囡来到了夏雨汐的房间。
“她烧了一夜,一直不退。”
王瑞迎上来,声音凝重。
“这样很危险,随时可能昏厥,甚至——在也醒不过来。”
冷泽榕的脸色沉了沉。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王瑞沉默片刻,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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