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兰正愁着没有机会借刀杀人呢,这不机会就来了。
她凑近冷母的耳边,阴恻恻地添油加醋。
“老夫人,您要是能住下来,那贱人自然就不敢嚣张了,而且——她要是敢对您不敬的话,那咱们就能名正言顺把她轰走。”
冷母架不住两个人劝,眯了眯眼睛,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好。”
她拍了拍王玉兰,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对,只要住下来,总能找到机会把她轰走的。”
晚饭时,冷母端坐在主位,手握银质汤匙轻敲骨瓷碗沿,慢悠悠的开口。
“我这把老骨头,就想多和孙女亲近些,这段时间就住在这了。”
话落瞥了一眼冷泽榕,又添了一句。
“鑫桐也留下来陪我,省得我一个人闷得慌。”
冷泽榕握着叉子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但最终只是淡淡道。
“随便你。”
说罢,擦了擦嘴角,起身离开。
夏雨汐垂着眼,心里明镜似的,冷母和鑫桐就是在故意针对她,指不定还憋着什么阴险的招数。
护照的事,不能在托了。
晚上,她几次想找冷泽榕提一下。
可冷母和鑫桐一直盯着她。
她连单独和冷泽榕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她看着实在没有机会,就先回房睡觉了。
睡得正沉时,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
她猛地惊醒,刚要喊出声,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唇。
“是我。”
冷泽榕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低沉带着一丝的克制。
夏雨汐紧绷的身子刹时松了些,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怎么会来?
还未等她开口,冷泽榕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就朝外走。
“你,你要抱我去哪?”
她压低声音,指尖不自觉地揪住了他的衬衫。
“四楼。”他言简意赅,脚步未停。
夏雨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层楼住着他的母亲和鑫桐,他是不想被打扰——。
“这里不行吗?”她小声的问,
冷泽榕低头瞥她一眼,嗓音微哑。
“你想我们的事,被所有人都听见吗?。”
夏雨汐瞬间红了脸。
冷泽荣叫小女人娇羞的样,也就不在逗她了。
三楼,四楼做了隔音处理,一楼二楼没有做处理,你说我们要不要在这做?
——冷泽榕有个毛病,动情时总是控制不住大喊。
若是在二楼—— 被他的母亲或者鑫桐听见,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
“砰”一声,冷泽榕一脚踢开四楼的卧室,随即将她放在宽大的床上。
夏雨汐一抬头,正对上屏幕里面红耳赤的画面,顿时窘迫地别过脸。
“你——。”
刚想开口,冷泽榕就俯身压了下来。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手掌扣住了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承受着。
夏雨汐被他吻得呼吸紊乱,却还记得正事,趁他松口的间隙喘着问。
“你,你能帮我补办一下护照吗?”
冷泽榕动作一顿,黑眸沉沉地盯着她,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凉意。
“就这么想走?”
夏雨汐垂下眼睫,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想家了—— 也不想在这里给你添麻烦。”
冷泽榕冷笑一声,突然掐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翻了身。
“现在才想逃?”
他咬住她 的后颈软肉,嗓音像是蛰伏的野兽,“晚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
是真要把她困在这里吗?还是压根不想给自己办护照?
她一边走神一边琢磨着。
冷泽榕忽然凑到她耳畔,咬住她的耳垂。
“想什么?”
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随即扬起一抹柔媚的笑,指尖轻轻攀上她的肩膀。
“没想什么——。”
嗓音软糯,带着恰到好处的讨好。
“只是在想,你怎么突然就找我了。”
冷泽榕眯了眯眼,手掌扣住她的腰猛然的收紧,力道大得让她轻哼一声。
“走神,”他低笑,指尖划过他脖侧跳动的脉搏。
“就要受到惩罚。”
夏雨汐呼吸一滞,瞬间想起他上次他“惩罚。”
她被按在书房整整一夜,第二天连站都站不稳。
不行,现在还不能激怒他。
夏雨汐主动仰头吻上他的喉结,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我知道错了——,别惩罚我,好不好?”
冷泽榕神色一暗,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夏雨汐乖顺的承受,唇齿交缠间,心里却在暗暗盘算——护,必须拿到手。
她了解冷泽榕,硬碰硬只会适得其反。
得想个法子,让他心甘情愿帮自己。
冷泽榕筋疲力尽地靠在床头处喘息着,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夏雨汐犹豫了片刻,轻轻凑过去趴在他胸口。
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他锁骨的轮廓。
仰头望进他带着慵懒倦意的眼神,声音放得又柔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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