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只有蛮力、心思单纯的年轻雏鸟,似乎……引导这位看似正直豪爽的镖头,让她那讲义气的‘直性子’,一步步转化为对我无法自拔的占有欲,这个过程,会更有挑战性,也更能带来极致的情绪能量。’一个清晰而恶劣的计划在裴清心中成型。
楚湘的“救援”是一出戏,但独角戏未免单调,他需要新的配角,新的舞台。这位重诺守义、看似心无旁骛的镖局当家,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赵华兰将他安置在后院一间独立的小厢房里,窗明几净,窗外几丛翠竹掩映,十分幽静。
“苏公子暂且住这里,被褥都是新换的,干净。日常用水、饭食我会让可靠的人送来。前院那帮丫头片子练起功来没轻没重,吵得很,你尽量待在后院,清静。”她交代得细致,语气尽量放柔,生怕吓到这看起来一碰就要碎掉的美人。
“赵镖头安排得极好,辞玉感激不尽。”
裴清再次道谢,微微抬起眼,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恰到好处的感激与一丝不安,他轻轻咬了咬下唇,那细微的动作带着一种易碎的诱惑,“只是……平白叨扰,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我……我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做些洒扫、缝补的杂事还是可以的,能否……”
“哎呦!可别!”
赵华兰连忙摆手,一脸“你可千万别动手”的表情,“你可是楚湘托付给我的贵客,哪能让你干这些粗活!你就安心休养,把身子养好,就是帮了我大忙了!”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眶和那副自责的模样,赵华兰心里莫名一软,有种想拍拍他肩膀安慰又觉得唐突的别扭感,最终只是干巴巴地补充道,“你……你就好好待着,缺什么跟我说就行!”
说完,她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转身离开,那背影竟透出几分与她气质不符的慌乱。
接下来的两日,倒也平静。
裴清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小院里,或是坐在窗边看书(赵华兰给他找来的些杂记话本),或是在小小的庭院里缓步走动,晒晒太阳。
他扮演着一个安静、怯生、对周遭充满感激又带着疏离的落难公子形象。
赵华兰每日都会抽空来看他一两次,有时是送些时令水果,有时是问问他还缺什么。
她是个直肠子,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关心也带着江湖人的粗犷。
“苏公子,今儿个天气好,多出来走走,别闷在屋里。”
“这是刚买的蜜瓜,甜得很,你尝尝。”
“晚上睡觉冷不冷?要不要再加床被子?”
裴清每次都会站起身,温顺地回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的浅笑,声音轻柔:
“多谢赵镖头挂心。”
“赵镖头费心了,一切都好。”
他那双眼睛看向赵华兰时,总是清澈见底,带着全然的信任,偶尔在她靠近时,会几不可察地微微脸红,然后迅速低下头,露出那段白皙脆弱的脖颈。
赵华兰一开始只觉得这少年真是可怜又懂事,激发了她强烈的保护欲。
但次数多了,她发现自己每次离开那小院,心里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看着他对自己露出的、全然依赖的纯净笑容,再对比前院那些咋咋呼呼、能徒手搬石锁的镖师,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某种微妙的躁动,在她心底悄然滋生。她开始觉得,这苏公子,真是越看越……顺眼。
这日傍晚,赵华兰处理完镖局事务,鬼使神差地又踱步到了裴清的小院。
只见裴清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件似乎是衣服的物件,就着夕阳的余晖,笨拙地穿针引线。
那是一件男子的内衫,看料子,似乎是他自己带来的。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眉头微微蹙起,纤细的手指不太灵巧地引着线,那认真的模样,配上他绝美的侧颜,在柔和的夕光下,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赵华兰放轻脚步走近,才发现他是在缝补那内衫腋下的一道细小裂口。可能是洗多了,也可能是之前扯到的。
“咳,”
赵华兰轻咳一声,“苏公子,这种活儿,让下面的人做就是了。”
裴清似乎被吓了一跳,手一抖,针尖险些刺到手指。
他抬起头,看到是赵华兰,脸上瞬间飞起两抹红云,慌忙将手中的衣物往身后藏,眼神闪烁,带着被撞破秘密的窘迫:“赵、赵镖头……我……我只是闲着无事……”
看着他这副慌乱又害羞的模样,赵华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走上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他手中拿过那件内衫。触手面料柔软,还带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说不清的冷香。那裂口很小,但他针脚歪歪扭扭,显然并不擅长此道。
“这活儿不是你这样干的。”赵华兰粗声粗气地说,试图掩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我们走镖的,衣服破了都是自己缝,看我的。”
她说着,竟真的就着夕阳,拿起针线,手法熟练地缝补起来。她手指粗粝,布满薄茧,但动作却稳而快,几下就将那裂口缝得结实又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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