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她还在观察?她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活的病例观察标本?’
裴清内心简直要咆哮了,他演得如此卖力,汗水泪水齐飞,身体热度逼人,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专注的学术研究目光。
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甚至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痛苦迷乱的表情。
就在这时,裴清仿佛“终于”承受不住那灭顶的欲望浪潮,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向前倒去,额头抵在柳引的肩膀上。
他的身体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料,那热度几乎要灼伤柳引微凉的肌肤。
他发出带着泣音的哀求:“柳神医,给我……求你……像她们那样对我。随便怎样都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体香,与浓烈的药味、汗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危险的氛围。
他的一只手甚至无意识地在她背后胡乱抓挠着,试图寻求更紧密的接触。
柳引的身体彻底僵住。
这一次,不仅仅是专业的观察了。
一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同细微的电流,顺着被他气息喷拂的脖颈皮肤,以及被他滚烫身体紧贴的肩膀,悄然窜入她的四肢百骸。
那感觉并不强烈,却异常清晰,让她一向平稳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清晰地知道,这只是一种生理刺激引发的本能反应。
医书上对此有记载,属于正常范畴。但知道是一回事,亲身感受到,又是另一回事。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那股陌生的躁动压下。
脑海中飞速运转着治疗方案。用银针强行镇压?风险过高,可能导致气血逆冲。加重安神药物的剂量?起效太慢,远水难救近火。看来,唯有……
她猛地睁开眼,眼中已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冷静。
她用了巧劲,终于将裴清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将他按回榻上。她的动作不算温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此乃药性所致,强行压制于你身体有损。”
她看着榻上依旧辗转呻吟、眼神涣散的裴清,语气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仿佛在讨论天气,“堵不如疏。”
裴清内心一喜,以为她终于“开窍”了。
然而,柳引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瞬间如坠冰窟。
“阿蛮。”她扬声唤道。
一直如同影子般守在屋外,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那个沉默助手应声而入。她面无表情,像一尊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去谷口竹棚,请楚湘姑娘过来一趟。”
柳引吩咐道,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就像让她去取一味药材,“告诉她,苏公子旧疾发作,需要她协助。”
阿蛮点了点头,转身无声地消失在夜色中。
裴清:“!!!”
‘她居然去找楚湘?!’裴清内心简直是万马奔腾。
裴清躺在榻上,听着柳引冷静地分析“疏解”的必要性和注意事项,甚至还在观察他因震惊和失望(这次倒是真的有点)而更加扭曲的表情,并认真记录在册,他感觉自己的演技生涯遭遇了滑铁卢。他精心策划的“夜袭”,最终却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多时,竹屋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楚湘几乎是冲了进来,她衣衫略显凌乱,脸上带着未散的睡意和担忧:“辞玉!你怎么了?”
当她看到竹榻上脸色潮红、眼神迷乱、身体不住扭动、口中发出难耐呻吟的裴清时,瞬间明白过来。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
“柳神医,这……”她看向柳引,声音颤抖。
“药性残留发作,需疏解,否则于经络有损。”
柳引言简意赅地解释,“你既是他亲近之人,此事由你来最为妥当。我会在外间等候,若有异常,随时唤我。”
她说完,便拿起她的记录册,神情自若地走向与外间仅隔着一道薄薄竹帘的侧室,甚至还好心地替他们拉上了帘子,只留下一道缝隙方便观察病情变化。
楚湘看着帘子落下,又看了看榻上痛苦万分、向她伸出手的裴清,咬了咬牙。
她知道这是治疗的一部分,也知道辞玉此刻身不由己。她压下心中的万般情绪,走上前,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裴清滚烫的手。
“辞玉,别怕……我在这里……”她俯下身,试图安抚他。
而裴清,在最初的错愕之后,迅速调整了状态。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迎合上去,嘴里依旧含糊地念叨着“难受”、“帮我”之类的词语,将一场因“药性”而起的亲密戏码,在柳引的眼皮底下上演。
竹帘之外,侧室之中。
柳引并未坐下。
她站在靠近竹帘的地方,手里还拿着炭笔和册子。
起初,她还能保持绝对的冷静,听着里面传来的衣物窸窣声、楚湘压抑的安抚声、以及裴清那逐渐变得……的……
她试图继续记录……
然而,随着里面的声响越来越大,那些声音如同无形的触手,穿透竹帘,钻进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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