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肆意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到日头西斜,橙红色的光芒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才把她从深度睡眠中唤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花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身体像是被重组了一遍,尤其是胳膊和肩膀,酸痛得厉害,提醒着她上午的“砍柴壮举”。
“嘶……”她龇牙咧嘴地坐起来,揉着发痛的肩颈,肚子也适时地咕咕叫起来。
哦,对,还得去斋堂吃晚饭……还要面对那群小光头和那个可能也在的冰山。
一想到南京九,她早上的火气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迹象,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骂也骂了,撩也撩了,死也死了,那人就像块油盐不进的万年寒铁,还能怎么办?
她慢吞吞地爬下床,目光无意间扫过身上那件皱巴巴的红裙子。
大师傅和南京九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体面点……土包子……”
她撇撇嘴,心里依然不忿,但折腾了一天,也确实有点懒得再因为这身衣服惹来不必要的注目和说教。
她在心里呼叫系统:“系统,能不能给我换身……嗯……稍微‘体面’点,符合这破地方审美的衣服?但也不能太丑!”
【叮。已为宿主筛选符合当前场景及目标人物潜在偏好的服饰。消耗少量积分。】
一道微光闪过,宁肆意身上的红色吊带裙变成了一套棉麻质地的浅青色衣裤,样式简单朴素,宽宽松松,虽然远不如她的红裙亮眼,但穿着倒也舒服自在。
“行吧,入乡随俗。”她对着屋里那面模糊的铜镜照了照,勉强满意。
溜达到斋堂,果然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最远的角落。
宁肆意赶紧低下头,打了饭就想找个离他最远的位置猫着。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白天那位让她去砍柴的大师傅又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女施主今日劳作辛苦了。”
大师傅语气平和,甚至带了一丝极淡的赞许?“明日寺中需要有人帮忙洗衣物,不知女施主……”
宁肆意眼前一黑。
不是吧?!还有完没完了?!真把她当免费劳动力了?!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但看到大师傅那平静却坚定的眼神,又想到自己确实白吃白住……她咬咬牙,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的,大师,我去。”
她感觉自己悲惨的劳务偿债生涯才刚刚开始。
吃完饭,她溜得比谁都快。
夜晚再次降临。
宁肆意躺在床上,看着系统空间里那包【强效迷药】,又看了看自己还在酸痛的手臂。
“算了,今天太累,状态不好,用了也是浪费。”
她嘀咕着,“而且……直接用迷药是不是太没技术含量了?显得姐很没本事一样。”
虽然好像她也没什么别的本事了。
“太无聊,走!再去刷个脸。”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让他习惯我的存在!”
于是,她又双叒叕摸向了佛堂。
这一次,她甚至懒得蹑手蹑脚,几乎是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南京九依旧在那里,仿佛从未移动过。
宁肆意走到他面前,也不说话,就那么盘腿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完美得不似真人。
宁肆意看着看着,竟然有点出神。
抛开那狗屎性格不说,这男人长得真是……百看不厌。
她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对方却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彻底将她当成了空气。
宁肆意坐得屁股都麻了。
她换了个姿势,叹了口气,没头没脑地开口:“喂,南京九,你们天天念经,不无聊吗?”
意料之中,没有回答。
“你说,要是佛祖知道你心里这么闷骚,会不会罚你?”
依旧沉默。
“我今天胳膊好疼啊……砍柴也太累了……你们寺里缺个砍柴机器人吗?就是那种……呃,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吭声。”
她开始自说自话,从抱怨砍柴累,到吐槽斋饭清淡,再到好奇他每天坐着腿会不会麻……絮絮叨叨,像是要把一天没说的话都补上。
佛堂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又有点可笑。
就在她说到“我觉得后山那棵歪脖子树长得挺别致”的时候,一直如同入定般的南京九,眼睫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非常非常细微的变化,如果不是宁肆意一直盯着他看,几乎要错过。
宁肆意的话语戛然而止,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
他……听到了?还是只是巧合?
她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儿,对方却再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她的错觉。
宁肆意撇撇嘴,觉得大概真是自己眼花了。
她又坐了一会儿,成了,又困了。
“算了算了,不打扰您老人家清修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衣裤,“明天还得给你们洗衣服呢……唉,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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