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宁肆意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她对着窗外深吸一口清晨凉爽的空气,斗志昂扬地挥了挥拳头:“说到做到!说去佛堂门口跳广场舞,就不能食言!”
她换上一身早就准备好的、适合大幅度动作的宽松运动服,对着模糊的铜镜扎了个利落的马尾,感觉自己像个即将出征的战士。
虽然出征目的是去骚扰一位清修佛子。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她脚步轻快地朝着佛堂方向走去。
心里还在跟系统议论着是放《最炫民族风》还是《小苹果》更能打破那地方的庄严肃穆。
然而,还没走到佛堂门口,她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平日里这个时间,僧人们应该在做早课,佛堂周围是肃静的。
可今天,远远地她就看见几个小沙弥挤在一起,探头探脑地朝着佛堂紧闭的大门张望,连晨练都顾不上了,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好奇和……看热闹的兴奋?
“咦?什么情况?”宁肆意心里嘀咕,加快了脚步。
她刚想凑过去拍拍某个小光头的肩膀问问怎么回事,就听见佛堂那扇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猛地推开!
紧接着,一道穿着精致连衣裙、但此刻发型凌乱、略显狼狈的身影,被毫不客气地“请”了出来。
准确地说,是被南京九那个神出鬼没的保镖,像拎小鸡一样拎出来,然后平稳但坚决地“放”在了门外的石阶下。
那女人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是羞愤又是尴尬,整理了一下衣服,最终悻悻地瞪了佛堂大门一眼,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了,背影都透着一股不甘心。
宁肆意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昨天在咖啡厅里,坐在周荣旁边的那个年轻女伴吗?!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周荣夫人派来的又一个“尝试者”,结果显然和她的前辈们一样,以被扔出来告终。
宁肆意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但脸上却努力装出一副天真无知、纯粹好奇的样子,挤到那群小沙弥中间,小声问道:
“小师傅们,这……这是咋了呀?刚才那位女施主怎么回事?”
一个小沙弥看得正起劲,头也不回地压低声音说:“还能怎么回事?又是山下想来……想来‘度化’南居士的呗!”
大师教过他们,不能说“勾引”这么污秽的词,于是用了自以为更佛系的说法。
另一个稍大点的和尚显然见识多了,撇撇嘴补充道:“这有什么新鲜的?这都不知道是第多少个了!隔三差五就来一个,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结果连南居士的身都近不了,最后都被‘请’出来了。”
“第多少个了?”宁肆意眨巴着大眼睛,故意追问,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旁边一个看起来最机灵的小和尚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然后不太确定地说:“具体记不清了,但怎么也得……有二三百个了吧?反正挺多的!”
宁肆意一听,心里简直要放鞭炮!
好家伙!原来有这么多“前辈”壮烈牺牲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南京九这块骨头是真的硬!
但也从侧面证明,周荣夫人那一个亿的悬赏,是实实在在的,竞争还挺激烈!
她看着那扇重新关紧、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佛堂大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在宁肆意脑海里响起:【宿主,目测前方佛堂气场低压,预警等级提升。这舞……咱们还跳吗?】
宁肆意看着那扇刚刚“吐”出一个失败者的佛堂大门,又瞥了眼旁边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光头,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
“跳!干嘛不跳?而且,这次我还要跳个大的!”
她转过身,脸上立马堆起狼外婆般“和蔼”的笑容,朝着那群小沙弥招招手:“小师傅们,过来过来~”
小和尚们互相看了看,犹豫着凑了过来,一双双清澈(且充满八卦欲)的眼睛好奇地望着她。
宁肆意压低声音,像分享什么秘密行动一样:“我问你们,天天这么早起来练晨功,累不累啊?想不想换点新鲜的、有意思的活动?”
一个小沙弥立刻苦着脸点头:“累!天天都是站桩、诵经,练功,好无聊的!”
另一个也小声抱怨:“是啊,五点就起来,都快困死了。”
宁肆意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副“我懂你们”的表情:“就是嘛!年轻人要有活力!今天,姐姐就带你们玩点不一样的,保证比晨功有意思!”
十几个小光头面面相觑,有点心动,又有点害怕寺规。
宁肆意趁热打铁,指挥道:“来来来,就按你们平时晨练的队伍,排好排好!对,站整齐点!”
小和尚们懵懵懂懂地照做了,排成了两排不太整齐的队列。
宁肆意站在他们面前,像个体育老师,在心里对系统下令:“系统!BGM!给我上最炫民族风!音量调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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