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镇国公府那个灾星庶女啊。”
“毒死王二牛，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苏晚照，抬头。”御史用力一拍惊堂木，那声音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苏晚照睫毛颤了颤，缓缓抬起了眼。
她抬眼一看，只见高堂上的官员眉眼冷得就像淬了冰一样，左手边柳文远一身玄衣笔挺笔挺的，脑袋低垂着，那指尖在袖子里都快掐出血来了，掐出了个月牙印。
“柳药师指证，初三你当值药库收了掺了断肠草的当归。”御史用力一推状纸，那状纸就像一片树叶似的飘到了苏晚照面前，“王二牛辰时亡故，仵作验过了，是断肠草之毒，他前日抓药用了府里流出去的当归。”
“大人。”苏晚照上前半步，那锁链“哗啦”作响，就像枷锁在束缚着她，“断肠草和当归有三点不一样：当归叶背有白霜、根须细密、气味辛甘；断肠草叶茎泛红、根须粗硬、初闻微苦，细嗅还有股腐梅味。要是我收药的时候混了毒草，我能连这都辨认不出来？”她的声音清泠泠的，就像冰珠敲在石板上一样清脆。
柳文远喉结动了动，就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鸭子。他昨日改账本、买通杂役掺断肠草，本以为苏晚照会慌得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可现在看她站在堂下，眼神亮得就像淬了剑一样，那自信的光芒都要把人眼睛闪瞎了。
“或许是你疏忽了！”柳文远突然拔高声音，那声音就像破锣一样，衣袖扫过案几，带起一阵风，“你一个庶女，懂什么药材？”
“柳药师急啥？”苏晚照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就像一只得意的小猫咪，“让仵作再验验药渣。要是断肠草是我收药的时候混进去的，药渣里肯定会有混合气味；要是后来掺进去的……”她目光冷冷地扫过柳文远脖子上的佛珠，“气味会更纯。”
御史眯了眯眼，手一挥：“去取药渣。”
半个时辰后，衙役捧着药罐匆匆回来了。苏晚照接过药罐，轻轻掀开盖子，一股腐梅味混着药气扑面而来，和那沉香木屑的气味还真有点重叠。
“回大人，”她高高举起药罐，大声说道，“药渣里的断肠草是在煎药前掺进去的。”说着，她蘸了点药汁抹在案上，“当归汁色如琥珀，断肠草汁色青黑。看这交界处……”她指着药汁青黑晕染的地方，“分明是后来加的毒。”
堂下顿时传来一片抽气声，就像一群受惊的小鱼在水里吐泡泡似的。柳文远手攥着佛珠，珠子都被他攥得生疼，硌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本想等苏晚照入了牢，就赶紧去销毁断肠草，没想到她连药渣都能验出问题来，这小妮子真是太厉害了！
“大人，草民愿意作证！”突然，孙掌柜那声音从堂外传了过来，就像一声惊雷。他扒开人群，额角带着汗，攥着个药包挤了进来，“前日我在苏姑娘那儿抓药，亲眼看见她从药库取当归，当场就称重包好了。您瞧瞧，这和王二牛药渣里的当归根本就不是一批！”
御史接过药包，闻了闻，又看了看药渣，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就像覆上了一层冰霜：“柳文远，你监管不力，还妄指他人。来人，把他停职，彻查药库再做定夺！”
“大人明鉴啊！”柳文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衣袖扫过石板，“是苏晚照偷换了药材！”
“柳药师。”苏晚照弯腰拾起那佛珠，轻轻地放在案上，“你前日在柴房外踩碎的沉香木屑，和你这佛珠的材质一模一样。要是我偷换了药材，怎么会留着你在药库动手脚的证据呢？”
堂下一下子就哗然起来，议论声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柳文远盯着那佛珠，喉咙发腥，那股血腥味都要冒出来了。他昨夜佛珠勾在梁上扯裂了，本以为没人看见，没想到……
“退堂！”御史拂袖而起，那动作就像一阵风，“镇国公府三日内交自查报告，查不清楚，就一并问责！”
衙役的锁链声“哗啦哗啦”地响着，苏晚照一步步走出了公堂。那日头毒得厉害，可晒不穿她眼底那冷冽的寒意。柳文远这局可是布了整整半月呢，要不是系统提示医道升级，说不定她还真就栽了。
镇国公府的角楼里，柳文远攥着停职文书，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鲜血都渗了出来。他望着药库的飞檐，咬牙切齿地低吟：“苏晚照，你断我财路，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而另一边，苏晚照可没把这当回事。她从公堂出来后，直接去了灵田。看着那绿油油的灵田，她心里别提多舒畅了。刚刚在公堂上的那场精彩对决，让她越想越觉得带劲。她蹲下身子，继续精心照料着那些药材，就好像在对付那些想要陷害她的人一样用心。
“哼，柳文远，你还嫩着呢。”苏晚照小声嘀咕着，眼神里满是坚定和自信。她心里清楚，这场风波虽然暂时过去了，但柳文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得时刻提高警惕才行。
在灵田忙活了一阵后，苏晚照起身伸了个懒腰。突然，她发现灵田边有一株灵草长得特别奇怪，比其他的都要茁壮，而且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她好奇地凑了过去，伸手摸了摸那灵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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