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蹲在自家地窖口,指尖敲着潮湿的石壁。地窖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是陈铁牛正踮着脚往粮囤上码麻袋。
“轻点,别把土震下来。”林舟压低声音,往洞口瞥了眼——赵大娘正挎着菜篮子从院外经过,嘴里哼着公社教的新歌。
“知道知道。”陈铁牛的声音闷在麻袋后面,“这袋面粉够咱队里吃三天了吧?”
“省着点能吃五天。”林舟摸出卷尺,量了量粮囤的周长,“再往上码两层,注意别超过横梁,免得塌了。”他从戒指里摸出根细麻绳,在麻袋间穿梭打结,这是现代仓储的固定法子,能让粮囤更稳当。
陈铁牛突然“咦”了一声:“你这绳子咋这么结实?比队里的草绳强多了。”
“家里剩的,以前我爹跑运输时用的。”林舟随口胡诌,心里却在盘算——戒指里的麻绳不多了,得想办法跟供销社换点,又不能暴露来源。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周秀莲的声音:“林舟哥,李书记让你去晒场一趟,说新收的麦子有点潮,让你去看看咋处理。”
林舟拍掉手上的灰,钻出地窖:“知道了。铁牛,你先盯着,我去去就回。”
晒场上,金黄的麦粒堆成小山,社员们正用木锨翻晒。李书记蹲在麦堆旁,手里捻着麦粒搓着:“你看这麦子里的水分,按规矩得晒三天才能入仓,可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这可咋整?”
林舟抓过一把麦子,凑近鼻尖闻了闻,又捻起几粒咬了咬——果然有点黏牙。他忽然想起戒指里的防潮剂,是穿越前超市搞活动囤的,当时觉得没用,现在倒派上用场了。
“李书记,要不试试这个?”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包白色颗粒,“这是我家以前存的‘干麦石’,埋在麦堆里能吸潮气,以前我爹收麦时常用。”
“干麦石?”李书记接过小包,捏了捏,“这玩意儿管用吗?”
“您试试就知道。”林舟指着麦堆,“分几处挖个小坑,把这东西埋进去,上面盖层麦糠,保准比晒得还快。”
李书记半信半疑,让社员按林舟说的做。周秀莲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记工簿,笔尖悬着:“林舟哥,这要是管用,得给你记双倍工分。”
林舟笑了笑:“先别说工分,等明天雨来了再说。”
傍晚时分,林舟刚把地窖的石板盖好,赵大娘就领着个瘦小子进了院:“小舟,这是邻村老王家的孙子,家里断粮好几天了,你看能不能……”
那小子怯生生地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林舟心里一软,刚要去地窖拿粮,又想起公社的规定——私分粮食是要挨批的。他眼珠一转,从灶房摸出个粗布口袋,往里面装了两把红薯干,又悄悄从戒指里混了几块压缩饼干,用红薯干盖住。
“大娘,家里就这些了,让孩子先垫垫。”他把口袋塞给小子,“明天让你爷爷去队里找李书记,就说我推荐的,队里仓库还有点储备粮,能申请点救济。”
赵大娘眉开眼笑:“还是你心眼好。”
等她们走了,陈铁牛从地窖爬出来,拍着手上的灰:“你倒是会办事,既送了人情,又没违规。”
“没办法,这年代办事得活络点。”林舟往灶膛添了把柴,“对了,你帮我留意着,看谁家有多余的麻绳,用粮食换也行。”
第二天果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李书记冒雨跑到晒场,扒开麦堆一看,埋了“干麦石”的地方果然干爽了不少,麦粒咬起来脆生生的。他踩着泥水跑到林舟家,一进门就喊:“小舟!你这‘干麦石’真是神了!快,再给我点,把剩下的麦子都处理了!”
林舟早有准备,从戒指里又摸出几包防潮剂:“这东西不多了,省着点用。”
周秀莲也跟了来,手里拿着件缝好的褂子:“林舟哥,给你做的,看你总穿那件旧的。”褂子是用染过的粗布做的,针脚细密,领口还特意加了层衬布。
林舟接过褂子,指尖触到布料上的温度,心里暖烘烘的:“谢谢秀莲妹子。”
“谢啥,”周秀莲脸颊微红,“你帮队里这么大的忙,这点不算啥。对了,我爹让我问你,下次去县城换东西,能不能帮他带点盐?”
“没问题。”林舟爽快应下,心里却在想——县城供销社的盐要布票,得用戒指里的旧钱币偷偷换点,不能用队里的票证,免得惹人怀疑。
雨停后,晒场的麦子顺利入仓。李书记在社员大会上特意表扬了林舟,还给了他一个新任务:负责队里的农具修缮。这可正中林舟下怀——他戒指里的瑞士军刀和卷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这天,林舟正在修理一把断了柄的锄头,陈铁牛风风火火跑过来:“不好了!公社来人了,说要检查各家的存粮,说是有人举报咱队里私藏粮食!”
林舟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螺丝刀差点掉地上。他迅速把修好的锄头归位,又往灶膛里塞了把柴,低声对陈铁牛说:“快,把地窖的石板盖严实,上面堆点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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