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瞬间僵住!
苏文渊?!他怎么会深夜来此?!还用这种类似肃王密探的联络方式?!
巨大的惊愕让她一时忘了回应。
窗外的苏文渊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又或许是担心被人发现,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催促:“开门,有要事。”
苏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苏文渊深夜冒险前来,定然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是福是祸,总要面对。
她示意被惊醒的小桃别出声,自己轻轻打开了房门。
月色下,苏文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不起眼常服,站在门口,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和凝重。他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苏妙,没有了往日那种刻意的疏离,反而带着一种……审视和决绝?
“兄长?”苏妙侧身让他进来,迅速关好门,心中警铃大作。
苏文渊走进这间他从未踏足过的、属于庶妹的破旧小屋,目光快速扫过简陋的陈设,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落在苏妙身上,开门见山,语气低沉而急促:
“你今晚在安国公府,是否接触过一个红漆木盒?”
轰——!
苏文渊这句话,如同在苏妙脑海中投下了一颗炸雷!炸得她魂飞魄散,几乎站立不稳!
他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如此隐秘,连柳氏和苏玉瑶都未必清楚细节,他一个几乎足不出户、专心读书的庶子,从何得知?!
难道他一直都在暗中监视她?还是说……他和肃王……或者和那个符号背后的势力有关?
巨大的恐惧和猜疑瞬间淹没了苏妙,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袖袋虽已空空,但她感觉那个无形的木盒依旧压得她喘不过气。
苏文渊看着她骤然剧变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化为更深的凝重和……一丝痛楚?他上前一步,逼近苏妙,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回答我!这很重要!关系到你的性命,甚至……整个侯府的安危!”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她的伪装,直抵灵魂深处。
苏妙在他的逼视下,心理防线几乎崩溃。她知道,否认已经没有意义了。苏文渊显然掌握了确凿的信息。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嘶哑:“……是。我……我拿到了……但又……交出去了……”
她选择承认一部分,看看苏文渊的反应。
苏文渊听到“交出去了”几个字,紧绷的身体似乎微微放松了一丝,但眼神依旧沉重。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交给谁了?是不是……水榭假山后的人?”
他连交接地点都知道!
苏妙心中的惊骇无以复加!她死死盯着苏文渊,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苏文渊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怀中取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半旧的、颜色黯淡的玉佩,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材质普通,但上面雕刻的纹样,却让苏妙瞳孔骤然收缩!
那纹样——赫然是一个与她木符、银簪上极其相似的、简化的箭头(禾苗)状符号!只是线条更加古朴,磨损也更严重!
“因为这个。”苏文渊将玉佩递到苏妙眼前,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沙哑,“我也在找那个木盒,或者说,木盒里真正重要的东西,已经很多年了。”
苏妙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呆呆地看着那块玉佩,又抬头看看苏文渊那双深邃痛苦的眼睛。
很多年?他也在这个局中?他才是那个一直隐藏在侯府、与生母秘密相关的人?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她头晕目眩。
“你……你和阮姨娘……”她颤声问道。
苏文渊的脸上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悲伤,有愧疚,有追忆。他摇了摇头,语气沉重:“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你只要知道,那个木盒里的东西,牵扯极大。你将它交出去,或许是阴差阳错,或许……是天意。但接下来的风波,恐怕才刚刚开始。”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苏妙:“拿走木盒的人,是否向你透露了接下来的安排?或者,给了你新的指令?”
苏妙茫然地摇头:“没有……他只说……自有安排。”
苏文渊眉头紧锁,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你近期务必万分小心。安国公府二房和永靖伯府那边,绝不会善罢甘休。府内……柳氏恐怕也会收到某些风声,对你更加不利。”
他的提醒,与肃王和郡主的警告不谋而合。
“那我该怎么办?”苏妙此刻是真的感到无助了。苏文渊的突然摊牌,虽然解开了部分谜团,却也将她推入了更深的迷雾和危险之中。
苏文渊看着她苍白惊慌的小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但很快被坚定取代:“静观其变,保护好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轻举妄动。必要时……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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