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走路的样子,烫伤确实不轻。
昨天陆杨就跟她说好了——
帮忙打扫办公室的小仓库,完事后给她会餐券。
没想到她来得这么早。
梁师傅,不是说下午来吗?
怎么中午就过来了?
陆杨原本打算上楼小憩片刻。
下午我还有事!
现在干不行吗?
梁拉睇其实是怕节外生枝,想早点干完活拿到会餐券才踏实。
行,跟我来。
..........
两人来到二楼的小仓库。
梁拉睇发现这地方不大,就两个货架,空荡荡的。
这点活儿,哪用得着专门请人?
这点活,不到一小时就能干完!
她忽然意识到,陆杨叫她来可能另有深意——
这么简单的活,根本不值一张会餐券。
他准是看自己日子艰难,
又顾及她的面子,才故意找这个由头。
其实就是变着法儿把会餐券送给她!
梁拉睇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随之而来的还有隐隐的自责。
毕竟昨天她还恶狠狠地警告陆杨,要是不给会餐券就把他屁股焊死。
此刻回想起来,实在羞愧难当。
其实陆杨叫梁拉睇来,不止是让她打扫卫生。
更想见识下她那出了名的电动小马达。
哪个男人不喜欢看些赏心悦目的东西呢?
......
梁拉睇干活确实麻利。
家里四个娃的衣裳从来都洗得发亮。
孩子们的头发也都是她亲手修剪的。
光看孩子们整齐的模样,就知道当妈的有多勤快。
只见她攥着湿抹布,像只青蛙似的蹲下身。
脚尖点地往前一蹿,顺手就把地板抹过一道。
这动作普通人可坚持不了多久。
但梁拉睇却蹦蹦跳跳地,转眼就把小仓库擦了个遍。
难怪她那两块肌肉练得这么结实。
正当她擦完一圈,准备起身换抹布时——
突然瞥见陆杨脚上的皮鞋格外眼熟!
这不就是昨天在丁秋楠宿舍见到的那双吗?
莫非丁秋楠的对象就是陆杨?
不可能吧!
......
梁拉睇反复打量。
这双皮鞋无论颜色、样式还是尺码。
都和丁秋楠屋里那双分毫不差。
她几乎能断定陆杨就是丁秋楠的相好。
小陆,你和丁大夫挺熟?
梁拉睇边擦地边问。
还行。
陆杨端起搪瓷缸喝了口水。
“其实,这件事我本打算藏在心里。”
“可你和丁大夫待我如此真诚。”
“我不能 ** 你们。”
梁拉睇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
“究竟怎么了?”
陆杨仰头灌下大半杯水。
“昨晚我去丁大夫宿舍看病时,”
“瞧见她床下摆着一双鞋,和你脚上这双分毫不差!”
梁拉睇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倒了出来。
“咳咳!你这眼睛倒是尖得很!”
“事情是这样的,我昨日也去找丁大夫包扎伤口了。”
陆杨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
既然你能找丁大夫换药,我自然也能去。
...........
“你也是去瞧病的?”
“这可真是凑巧!”
“莫非你当时躲在被窝里?”
梁拉睇略显窘迫地追问。
“没错,我们刚换完药,外头就有人敲门。”
“丁大夫担心惹人闲话,便让我躲进被中。”
“没成想你竟凭鞋子认出了我。”
陆杨确实疏忽了鞋子的破绽。
“那你可曾瞧见......瞧见丁大夫为我治伤?”
梁拉睇脸颊泛红,低声问道。
“看见了!”
陆杨坦白答道。
“你为何要偷看?不知羞!”
梁拉睇原以为陆杨品行端正,谁知竟会偷看他人敷药!
“我真非有意,哪晓得你伤在那处!”
陆杨急忙辩解。
“你看了多久?”
梁拉睇紧追不舍。
“就瞥了几眼,见你用紫药水消毒,涂烫伤膏,最后缠上纱布罢了。”
陆杨仰躺在床上,视线低垂。
实际上,她的目光自下而上,看到的远不止表面那些。
然而这些细节他暂时不打算向梁拉睇透露。
“你分明什么都看见了!”
“信不信我拿焊枪把你这两只眼睛焊上!”
梁拉睇守寡多年,从未被异性窥视过。
尽管陆杨只是个半大少年,她仍难以接受。
“我视力差得很,根本看不清!”
陆杨急忙改口。
……
“少糊弄人!你肯定看见了!”
“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这次饶了你!”
“但要是敢往外说,我立马焊死你的嘴!”
不愧是电焊工梁拉睇。
但凡带洞的,统统焊严实。
“要不这样,我也让你瞧瞧我的伤。”
“这样就算两清。”
“往后谁都不许再提,成不?”
陆杨提议道。
“好啊!不是说丁大夫给你上过药吗?”
“有胆量就亮出来!”
梁拉睇压根不信陆杨真去找过丁秋楠。
哪会这么巧?
俩人同晚都找丁大夫治伤?
……
陆杨脸皮厚得惊人。
眨眼间就把“秘密武器”展露无遗。
怕她看不真切,还贴心地指点讲解。
“梁师傅,这可是实打实的伤!”
“看清楚了没?看不清可以凑近点。”
“您瞧,这儿全裹着纱布呢!”
包扎起来可不容易。
陆杨大方地展示着伤口。
梁拉睇没想到他的伤处离自己这么近,看到时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天哪,怎么伤到这儿了!
这地方可得当心点。
她不由得重新打量起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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