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住着许大茂、刘海中和聋老太太,都是他不待见的主儿。
有棒梗这个“盗圣”在,这几家指不定要少点啥。
……
吃早饭时,贾张氏难得大方,让秦淮茹给陆杨煮了碗大米稀饭,还加了个荷包蛋。
这可是下了血本!
看来贾张氏生怕丢了陆杨这个大主顾。
吃完饭,陆杨摸出五毛钱。
贾东旭和贾张氏对视一眼,心里乐开花——表舅这是要发工钱了!
“我睡觉轻,昨晚被呼噜声吵醒两回。”
“一回扣一毛,先扣两毛。”
陆杨抽出两毛,把剩下的三毛递给秦淮茹。
钱虽是傻柱出的,但该省还得省。
贾东旭和贾张氏看着被扣的两毛,心疼得直抽抽。
可他们哪敢跟财神爷顶嘴?
阎埠贵家正拼命拉拢陆杨呢。
人家那间小偏房,单人单间,肯定清净。
“下回再听见呼噜声,我可就换地儿了!”
“得了,你们吃着,我上班去。”
陆杨撂下话,抬脚就走。
……
这句“换地方”,可把贾东旭和贾张氏愁坏了。
“哎哟!这可咋整?打呼噜我也管不住啊!”贾张氏苦着脸道。
“您儿子呼噜声才响呢!”秦淮茹叹气,“等他不上夜班回来睡,表舅更受不了。”
“到时候,五毛钱怕是都不够扣的!”
“我简单,往后就专值夜班得了!”
“值个夜班,还能多拿五分钱补贴!”
贾东旭说完,埋头吸溜起碗里的棒子面粥。
可这粥喝到嘴里,咋这么不是滋味?
他心里堵得慌。
选夜班实在是被那事儿逼得没辙。
.......
“要不,我也改白天睡?”
贾张氏急得直抹泪。
家里穷得叮当响,可她这口牙再不镶真要命。
要是由着旁边牙倒下来,
那可全完了。
“您夜里不睡能干吗?总不能干瞪眼吧?”
“我是说,整宿熬着不睡,谁受得了?”
贾东旭挠着头皮,心里拱火。
我白天补觉是为夜里干活挣钱。
您大白天挺尸,这不纯属躲懒吗?
“受不了也得受!”
“打个呼噜就扣一毛,这不是要我的老命?”
“我哪还敢合眼啊?”
贾张氏嗓子都岔了音。
.......
“妈,要不您领着棒梗再回乡下住段日子?”
“这回多揣些粮票!”
“您不是说村里正收麦子?正好能拾麦穗!”
“总比夜里不敢睡觉强!”
秦淮茹突然冒出个好主意。
这么一来,夜里家里又只剩她和表舅......
到时候......
“淮茹这法子中!”
“妈,拾麦穗的钱您都攒着镶牙。”
“淮茹,我做主了!表舅每次给五毛,咱就给您留一毛!”
“说啥也得先把您这口牙治好!”
贾东旭一听能去捡麦穗,立刻表示赞同。
这么年轻就在家闲着?
不怕街坊邻居说闲话?
你们以为我带棒梗轻松?他不用花钱?
贾张氏瞪着眼睛,满脸不高兴。
这夫妻俩分明是想赶她出门。
一天给妈两毛钱!
东旭,每月给妈的孝敬钱可不能少!
秦淮茹爽快地说。
那...那是自然!
孝敬钱肯定少不了!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
一天两毛,一个月就是六块!
贾东旭每月给三块孝敬钱。
再加上捡麦穗,勤快点一天能捡好几斤。
这样算下来,一个月能攒十二块左右。
加上自己的积蓄,够镶牙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咯咯哒的叫声。
爸,妈,奶奶!
你们看!我在后院捡到一只鸡!
棒梗兴冲冲地抱着一只鸡跑进屋。
刚才被陆杨的风干鸡馋得不行。
看见许大茂家鸡窝里的鸡,想都没想就抱回来了。
............
傻柱在这儿给各位妹夫磕头了!
这不是许大茂家的鸡吗?快还回去!
秦淮茹一眼认出。
这可是只会下蛋的老母鸡。
不嘛!我要吃鸡肉!
棒梗好不容易抱来的鸡,听说要还回去,顿时哭闹起来。
淮茹你别吓着孩子!
“六岁的小娃能明白啥?”八
贾张氏迈着小碎步,嗖地窜到了自家门前。
她四下张望,没瞧见半个人影。
这钟点,院里的人大多都上工去了。
后院更是冷清,除了聋老太太,连个鬼影都没有。
贾张氏虽裹着小脚,胖身子却扭得飞快。
她偷偷往后院瞥了一眼——聋老太太的屋门紧闭!
天赐良机!
……
“棒梗,想吃鸡就跟奶回乡下,奶给你炖!”
贾张氏麻利地把老母鸡捆了腿,塞进麻袋,转身开始收拾包袱。
“太好喽!有鸡吃喽!有鸡吃喽!”
棒梗乐得直蹦高,还是奶奶最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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