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夜里又不在工地!”工人们愤愤不平,“您不如查查是谁推倒了墙!要扣工钱,明儿个大伙儿都不来了!”
工头态度强硬地回应道。
通常情况下,很少有雇主会在施工中途更换泥瓦匠。
一来费事,二来也不吉利。
但易忠海此时已经上了头。
“你们最好去天桥底下瞧瞧!”
“看看有多少泥瓦匠排着队等活儿干!”
“有人饿着肚子等一周都接不到活!”
“我供你们饭吃,发工钱让你们养家,你们还敢跟我叫板!”
“行,明天都别来了!”
“全给我滚蛋!”
易忠海觉得这些泥瓦匠简直不识好歹。
肯定是被陆杨那边的人带偏了。
…………
“让我们滚蛋?”
“先把今天的工钱结了!”
工头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起身吼道。
“凭什么给你们?”
“你们砌的墙都是歪的,没扣钱就算便宜你们了!”
“还想要工钱?做梦!”
易忠海认为自己已经够仁慈了。
不就扣半天工钱吗?
每人也就几毛钱的事。
后面还有十几天活儿呢!
为了一口气丢饭碗,值得吗?
“大伙儿都听见了吧?”
“他想赖账!”
“还说咱们砌的墙是歪的!”
“拿吊线锥来!当场量给他看!”
“要是墙歪了,我们一分不要!”
“要是墙是直的,少一分都不行!”
工头显然不是头一回碰上赖账的。
他们坚持日结,就是防着这种人!
院子里的人们听见吵闹声,都凑过来围观。
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
这吊线锥准得很!分毫不差!
你凭啥说我们砌的墙是歪的?
工头气得直跺脚。
这边墙是直的,不代表倒的那面墙也是直的!
要不它咋会塌?
扣你们半天工钱,我不是图那几个钱!
是要让你们长记性!
好叫你们认真干活!
你们也不想想......
这三间房我都花了小一千了,还差这点钱?
易忠海见邻居们都来了,语气软了几分。
他在院里向来以和气着称。
不图钱就赶紧结账!
我们干了二十多年瓦匠,从没人说我们砌歪墙!
我看啊,是你心眼歪了!
工头这话一出,其他工匠都跟着嚷嚷。
就是,这东家太黑心!
想赖工钱没门儿!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不给钱就拆墙!
......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 ** 啊!
在他地盘上,这群泥腿子还敢撒野?
我看谁敢动我易忠海的墙!
他扯着嗓子吼道。
拆!工钱不要了!
把今天砌的都推了!
工头领着工匠们真把新墙推倒了!
收拾完家伙什就要走。
易忠海傻眼了,这帮人疯了吧?
你拆了我的墙,你们工钱不就更拿不到了?
“拦住他们!别放跑!”
“都给我站住!”
易忠海张开双臂挡在前头。
“滚一边去!”
“就你这德行,鬼才给你干活!”
工匠们一把将他撂倒,扬长而去。
院里没一个人出来帮腔——谁看不出来?易忠海分明在克扣工钱。跟这帮糙汉子动手,讨不着好。
……
边上瞧热闹的陆杨直咂嘴。
老狐狸易忠海,竟在这帮泥腿子跟前跌了份儿。
昨儿夜里,他亲眼瞧见易忠海跟三大妈在墙根底下折腾,把墙给震塌了。这老东西摆明了要赖账。
非逼工匠认下砌歪的罪名,无非是想遮掩丑事。要不墙好端端塌了,没个由头,跟一大妈交代不过去。
谁知这帮人硬气得很,直接掀了墙。
墙能重砌,水泥可全糟践了,砖头也碎了不少。
这回易忠海亏大发了!
再找新工匠,又得折腾,不知要耽误多少工夫。
……
陆杨懒得再看,吃完饭往门口躺椅上一靠。
夜风拂面,星河满天,舒坦得很。
屋里,秦姐正冲洗着家什。自打走了回偏门,她心思渐渐活泛了。
起初难以忍受的煎熬,如今已变得习以为常。
日子久了不走这一遭,秦淮茹反倒浑身不自在,仿佛少了什么似的。
即便清理过程繁琐,她也总是耐心细致地准备妥当。
陆杨在外间睡了一觉醒来,她才刚收拾完毕。
将他唤进里屋后,秦淮茹利落地反锁了房门。
......
陆杨倚在炕头,燃起一支烟醒神。
,他嘴角浮起了然的笑意。
不愧是秦姐!
在他所有相好中,唯有她练就了这门独到功夫。
这份勇于探索的劲头,着实令人叹服。
漫长的铺垫,都是为了这一刻的欢愉。
未经千锤百炼,哪来炉火纯青?
这手绝活可不是凭空得来的。
陆杨只需躺着享受,秦姐自会料理得妥妥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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